唐鯉焦急的奔道元初的面前:“元初,你幹嘛嗎?自己都受了傷還要......”
元初笑道:“傻瓜!我沒事!”
唐鯉眼中竟隱隱沁出了淚水:“你才是傻瓜!”
元初伸出手替唐鯉擦了擦淚水,低聲道:“從小到大,你都沒有在我面前哭過,即便是那一次,也沒有。”
唐鯉知道元初說的是那一次是在端木老宅,端木瑾倫逼著她在田雞與江辰之間做一個選擇......
元初道:“我想讓你知道的是,無論什麽時候,我都可以為你去死。”
唐鯉沉默了,她不知道該向元初說些什麽,無論是江辰還是元初,她縱然是心中喜歡,但要說起絕對的信任,唐鯉承認自己對江辰或者元初的信任遠遠不及田雞甚至是蘇禾。就在唐鯉不知道說些什麽的時候,蘇禾弱弱道:“那什麽,要不我先給元博士療傷吧?”
唐鯉:“......”
與詭靈教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一直沒有機會大展身手的周一帆終於等到機會上場了,只見他雙臂一展,施展出了一套五行通背掌法,配合他一身的暗勁,別說打在人身上,就是打在石頭上,也會化作齏粉的。銀面護法頓時趕到不輕松了,在周一帆的攻擊下,時而躲閃,時而進攻,開始變得緊張,而周一帆更是臉紅脖子粗的非常興奮,兩人拆召換式,好不迅速,你來我往就跟兩道旋風一樣,另一邊,銀混兒也大踏步的衝向銅面護法,他瞅準空隙,一拳就直奔了銀面護法的後腦,這要是被打中了,腦袋就會跟一個爛西瓜一樣炸開。銀面護法怪叫一聲,狼狽的閃躲開來,這時一聲慘叫聲傳來,,原來是張三打傷了銅面護法,就在此刻,銀面護法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口黑色的小棺材。
“我擦!這幫妖人就會整這種東西!”周一帆怒道。
當銀面護法將黑色棺材打開後,裡面是一層灰白色骨灰,他吭哧一口,咬破了小指,鮮血頓時流入骨灰當中。然後猛地一吹。唔!骨灰飛揚潑灑,猶如一道灰白色的綢幔,記載了數之不清的絕望。下一秒,這些骨灰竟然分裂成了五部分,然後飛快凝結。一眨眼的功夫,院子裡竟然顯現出了五具高大的骷髏,叫聲如狼嘯,模樣看上去格外滲人,五具骷髏手中還攥著骨刀,對著銀混兒、周一帆、張三就衝殺過來。刷刷刷刷刷!骨刀無情,撕裂了空氣,直奔三人的要害部位斬來。這時就見院中忽的閃出一火紅色身影,是九九,接著就聽哢嚓一聲,一把骨刀被碾碎,九九一掌拍在一具骷髏的面門。雷霆意志爆發,骷髏頭炸裂,身子瞬間化作了一堆飛灰。
周一帆讚道:“九九夠可以的啊!”
九九得意的說道:“那是!當年我可是戰神!”
周一帆道:“小丫頭,在人間有一句話叔叔教你啊。”
九九道:“什麽話?”
周一帆道:“這句話就是好漢不提當年勇!”
九九擺手道:“不對,不對,我是小姑娘,不是好漢。”
周一帆扯扯嘴角道:“哎,你是真失憶,還是裝的?”
這時,一直躲在暗處的鬼雀衝著周一帆與九九嚷道:“我說二位,先料理了這幫混蛋再嘮嗑!哎呀!危險!”話音剛落,周一帆已經一拳將一個詭靈教教徒掀翻在地,九九一馬當先衝了過去,但這時候,銀面護法已經來到了銅面護法身旁,下一秒,他祭出了漫天飛刀。周一帆,九九,銀混兒、張三見狀趕緊躲閃,這給他倆贏來了喘息的機會,就在這時,唐鯉已經手持輪回加入戰鬥,五個人瞬間兩個護法圍成了鐵通一般。而不遠處正在給元初施展治療術的蘇禾同時也正在以聖光療愈術向夥伴們不斷的補充靈能。此刻,銅面護法面色灰白,捂著胸口咳嗽,嘴角都是血泡沫。
銅面護法冷笑這看著院子裡的人,對身旁的銀面護法說道:“二哥,別管我,你先走,已經拖了這麽久,足夠了!”
唐鯉聞言,心中一凜,暗道:“什麽意思?難道他們偷襲我們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如果是拖延時間,那究竟是拖延誰的時間呢,難不成詭靈教聲東擊西,在搞別的文章?難道說是田雞暴露了行跡,所以詭靈教才把我們當成了大患,特地派一隊人馬過來攻擊。如果攻擊成功,那就皆大歡喜,如果不成功,也能拖延住時間?”
“所以,詭靈教到底想幹什麽?”
說話的是張三。
銀面護法嘿嘿的笑,一句話不說。而銅面護法似乎真的支撐不住了,哇呀噴出一口血,緩緩躺在了地上,臨死之前說了一句:“黃泉路上我等你們,你們馬上就會死的。”
“我呸,你們全家都死了,我們也不會死!”周一帆罵道。
現在就還有銀面護法一個人,可謂是孤掌難鳴,想要逃跑,簡直比登天還難。這時,鬼雀與燕子走到了銀混兒身邊,燕子的神色不好看,憔悴,低迷,但依舊強打精神。銀混兒心疼燕子,趕緊問她的情況,燕子搖頭表示沒事,銀混兒紅著的眼睛才清澈了一些,此刻,元初也在蘇禾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院子裡的氣壓瞬間變得很低,大家都沒有說話,空氣也仿佛凝結,只聽間彼此的心跳與呼吸聲,片刻後,元初突然笑著對銀面護法說道:“寧願死,也不說?我看未必吧?你們全都自私自利,拿著別人的性命當兒戲,你當真不怕死嗎?”首發
銀面護法渾身微微動著,元初的話已經觸進了他內心,就在銀面護法猶豫不決的時候,唐鯉乘機前後左右的觀察,但並沒有發現什麽蹊蹺。不過她想到了幽冥拜骨地,想到了詭靈教還未出現的高手。
“算了,隨他說不說,先乾掉他再說!”說著周一帆一掌襲來,直逼銀面護法面門,銀面護法一個側身,雖躲過了周一一帆的掌風,卻沒躲過暗勁,銀面護法被暗勁震的跌坐在地上,從銀面護法的袖子裡面竟然甩出很多黑色的顆粒,差不多有黃豆大小,就跟播種時的種子一樣。這些黑色的種子,落地之後竟然全都鑽進了土壤之中,沒了蹤跡。
周一帆嚷道:“我擦!人參果落地才消失呢,這種子是人參果嗎?”說完,周一帆又是一掌直劈銀面護法前胸,但詭異的一幕就再次發生了,只見地面上突然生出了無數翠綠的嫩芽,這些嫩芽瘋長起來,顏色開始變的漆黑如墨,最後竟長成了水管粗細的竹藤。竹藤相互纏繞,編制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把唐鯉一眾全都裝在了裡面,並且一部分竹藤盤繞著銀面護法的身體,將其包裹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籠中籠的局面。
“唉呀媽呀,這些竹藤都成精了。”周一帆大叫起來。
“這是......黑竹蠱”鬼雀倒吸了一口涼氣。
籠中籠裡面的銀面護法,冷冷一笑:“不愧是神醫鬼雀呢,這的確是黑竹蠱,不過這種蠱被我煉化成了一種陣,名叫黑竹奇陣,除了我之外,你們都在陣法當中,好好享受吧。”
“大家一起動手,破了這個陣法!”唐鯉大吼一聲掄起輪回就斬在了竹藤上面。哢嚓!竹藤被成片的斬斷,我心中大喜,也不過如此嘛,只要再來一劍,就能打開缺口。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剛剛斷裂的竹藤竟然又重新愈合在了一起,並且竹藤的表面彌漫出了一層黑色煙霧,非常刺鼻,聞多了,就感覺頭暈目眩,胸口發沉。
“不好,這竹藤有毒!”鬼雀道。這時候,其余人也動了手,哢嚓哢嚓聲不絕於耳,可他們遭遇了跟唐鯉一樣的情況,並且也吸入了一部分黑氣,大家怎麽出擊的,又怎麽退了回來,幾乎是背靠背,圍成了一圈。
“我擦!竹藤砍斷了還能長起來,還散發毒氣,這可怎麽辦!”周一帆抓耳撓腮的,急的好似熱過上的螞蟻。
“別急!有我呢!”九九開口道。
“對了,怎麽把九九給忘了!”鬼雀大喜道:“她可不怕毒氣!”話音剛落,就見九九渾身紅光大震,唐鯉將輪回丟給九九道:“用這把刀!”九九一個縱身,伸手接刀,反手對著竹藤就是一頓瘋狂的劈斬,雖說這竹藤是活的,是蠱,具備自愈的能力,但是自愈的速度並沒有九九出刀的速度快。霎時間,大片的竹屑翻飛,一條大口子出現了。
周一帆喝道:“九九好樣的!”
誰知,周一帆的的話音剛落,只見被劈砍的竹藤中猛地冒出了一片銀光,刷一下,正好衝在了九九身上。九九倒飛出去,幸好周一帆眼疾手快的將九九接住,不然的話,肯定會撞在另一邊的竹藤上,九九氣得直跺腳,周一帆安慰道:“別氣別氣,小姑娘家家的,要經得起打擊,加油哦!”
此時,唐鯉猛地看向了籠中籠裡面色陰冷的銀面護法,大吼:“只要滅了他,陣法不攻自破。”說著,唐鯉從九九手中接過輪回就衝了過去,但是沒等動手呢,銀面護法就狂笑起來,他身處的籠子表面,冒出了大片黑氣。這是非常厲害的蠱毒,唐鯉趕緊止住了腳步,心中大罵該死,有毒氣在,自己根本近不了身。可唐鯉剛想到這裡,冒出來的大片毒氣竟然像狂風一樣席卷而來。籠子的范圍很小,裡面是七個人站著,幾乎沒有任何躲閃的空間。
周一帆急道:“現在出不去,也跑不了,難道就這麽被毒氣毒死嗎?”
九九啐了一口道:“呸呸呸!烏鴉嘴!”
元初突然開口道:“唐鯉,祭出你的三千雷動!”
唐鯉渾身一怔,三千雷動可以接引天上的雷霆之力。
唐鯉收起輪回,祭出一紙符籙,道:“用刀破不了竹藤,我不信雷霆之力也不行!七星在天,雷霆如山,萬聖接引,轟滅萬千。三千雷動,啟!”
話音剛落,只聽萬米高空中傳來一聲沉悶的雷鳴。
哢嚓!一道白光從空中降落,好似落下一道雷電長龍!雷電長龍精準的劈在了竹藤上面,從面外面看,竹藤像一個蒙古包,當落雷的刹那,蒙古包轟然倒塌,可下一秒,唐鯉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她低頭正看著張三提著一把骨刀刺入自己的小腹,接著張三跳出竹籠,縱身躍上屋頂,居高臨下的說道:“看看,看看,什麽盤古,什麽旱魃,什麽唐家後人?都是一幫沒腦子的草包!”
元初上前抱住唐鯉,蘇禾看著受傷的唐鯉,急道:“元博士,我的聖光療愈失效了,這可怎麽辦?”
元初道:“我們都感染了毒氣,這種毒氣扼製了我們的靈能!”
銀混兒與燕子看著唐鯉,一時也不知所措。
九九看向鬼雀,吼道:“你不是神醫嗎?你救救我媽媽啊!”
誰知鬼雀卻對九九道:“你媽媽頭頂女主光環,沒這麽容易就死,又不是要害!你再看看傷口。”
所有人看向唐鯉的小腹,血竟然止住了,連皮肉也是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愈合。
周一帆驚道:“怎麽回事啊,這是!”
唐鯉一拍腦袋, 道:“尼瑪,差點忘了,當年被狼妖那麽啃都能複原,這小小刀傷算個屁!”
張三看著唐鯉,也是吃驚不已:“怎,怎麽會這樣?”
唐鯉以刀撐地,站了起來道:“張三!難不成你和詭靈教是一夥的!”
張三道:“我一直都是詭靈教的人,進jk是臥底,這次jk全體出動追殺飛僵,算是給了我一個機會,我帶著你兄弟還有jk其他的一小部分人走了一條死路,這也算是對jk的一次重創。”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https://
唐鯉喝道:“劉菲菲是你殺的?”
張三道:“她知道的太多了,必須死!”
元初道:“你臥底就是為了殺jk的人?”
張三搖頭:“殺人都是膚淺的東西,我要做的是大事。”
唐鯉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就連說話時不時翹起蘭花指的張教官,在老騷的古董店根本就是他在演戲,還有火車上的偷襲,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誰知道他們會去棲鳳山,可是唐鯉依舊不明白,詭靈教在老鬼洞到底搞什麽陰謀。
張三緩緩的從風衣中拿出一個金色面具,那張金色的面具反射出了耀眼的光芒。
張三竟然就是詭靈教的金面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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