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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靈攻略之黎明之前》第二百三十八章 薩滿巫師
唐鯉點點頭,依舊那麽羞澀。元初離開後,唐鯉過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是剛睡著,就做了一個夢,這次的夢境中,只有一片漆黑。唐鯉獨自一人在漆黑的夜裡行走,看不見任何方向,也看不到任何光明,所以他開始害怕了,大聲叫了起來。她叫著元初的名字、九九的名字、蘇禾的名字、田雞的名字,可是無論她怎麽叫,也沒有人回應她,這更加令她恐懼,她生怕從黑暗中跑出什麽東西,唐鯉正琢磨著呢,就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慢慢朝她走來。

 唐鯉問道:“你是誰?”

 影子回答:“我是江辰啊!”

 唐鯉問道:“你是江辰?”

 影子道:“是的啊,我是江辰,你怎麽連我也認不出來了。”

 唐鯉道:“可我看不清楚你的臉啊,你能不能走近點。”

 唐鯉說著便朝著影子邁近了幾步,可是每走近一步,影子就往後退一步,影子道:“唐鯉,不要再靠近了。”

 唐鯉愣住了,停住了腳步,影子笑道:“唐鯉,聽我的,不要去。”

 唐鯉問道:“什麽?不要去?不要去哪裡?”

 影子沒有,繼而越來越模糊,直到消失不見。

 轟!黑暗的空間劇烈震蕩起來。唐鯉猛的睜開了眼睛,胸膛就跟破風箱一樣,呼哧帶喘的,本來溫暖的被窩裡,潮濕一片,都被冷汗沁透了。而房間裡,人都到齊了,元初,九九,蘇禾,老騷,老騷老婆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唐鯉,唐鯉這才發現此刻天光大亮,歲月靜好。

 “唐鯉,你做惡夢了。”元初道。

 老騷老婆道:“小唐,你這是疲勞過度,待會兒給你整點兒好吃的。”

 這時,唐鯉又想起夢中那個自稱自己是江辰的影子,讓她不要去,究竟不要去哪裡,元初見唐鯉神情有些恍惚,於是問道:“你是不是夢到了什麽?”

 唐鯉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麽,一個惡夢,想不起來了。”

 元初揉了揉唐鯉的頭髮,道:“有什麽事,我跟你一起承擔。”

 唐鯉:“......”

 -

 等快中午的時候,唐鯉找到了老騷,跟他要了五面旗子。老騷不知道唐鯉要這東西幹嘛,唐鯉也沒明說,只要他幫忙製作,並且旗子的顏色,要金,綠,青,紅,黃五中,對應顏色分別撰寫出相對應的符咒,也就是金符,木符,水符,火符,土符,唐鯉想想還是覺得昨晚元初說的很有道理,以後她所面對的敵人將越來越凶險,再也不能蠻幹了。當天晚上,老騷把五面旗子給唐鯉弄到了手,唐鯉分別在上面撰寫了五種符文,接著將金屬性旗子放入了鐵罐中,木屬性旗子壓在了房梁上,水屬性旗子吊在了水井裡,火屬性旗子包裹朱砂,朱砂似火,用來代替,而土屬性旗子就埋入土中。

 月升中空的時候,唐鯉便將五行旗子取了出了,唐鯉見五行旗已經弄妥了,又開始煉製陣盤,也就是之前唐鯉從背包中拿出的杏黃旗,折騰了到半夜才大功告成,累得唐鯉渾身是汗,倒頭就睡。

 第二天清晨,唐鯉還沒剛睜開眼睛,就發現蘇禾在擺弄陣旗和陣盤呢,蘇禾問道:“你這東西的防禦力到底有多大?”

 唐鯉道:“蘇禾,咱們修習的異能屬於中心兩個體系,你不懂那也是應該的,不過你現在問我這東西防禦能力有多大?那算是白問了,具體的效果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哈哈哈!”

 蘇禾:“......”

 -

 離開老騷古董店的時候,明顯的可以看出老騷兩口子已經跟他們生出了感情,老騷說什麽也要送他們去火車站,至於為什麽要坐火車,因為張三的越野在那次戰鬥中報廢了,於是借了蘇禾的牧馬人趕回了總部,而且元初竟然也沒有開車,所以幾個人只能坐著老騷家裡的一輛皮卡來到火車站,春酒剛過,火車站人山人海的,正巧有一輛去棲鳳山的火車,買票的檔口,唐鯉看了一眼身邊正津津有味喝著“番茄汁”的九九,道:“知道該怎麽做了?”

 九九點點頭:“我這就到碗裡去。”唐鯉從書包裡拿出一個瓷碗,瞬間一道紅光鑽進了碗中。

 蘇禾忍不住衝著唐鯉伸出了大拇指:“高,你這招,可以,九九終身逃票啊!”

 老騷兩夫妻看著眼前的一幕愣住了,唐鯉連忙解釋道:“障眼法,障眼法。”

 老騷點點頭,對老婆說道:“對,對,老婆,他們幾個年輕人都是異人界的高人,會點障眼法有什麽稀奇的。”

 老騷老婆這段時間經過了這一番驚心動魄的事情,膽子也比以前大了許多,忙道:“對,對。”

 要說老騷兩夫妻也是重感情的人,特地買了月台票,一直抹著眼淚的站在月台上將唐鯉一行送上火車才出了站,上了火車幾個人穿越了好幾節車廂,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等安頓好之後,出了一身的熱汗,定州還沒有通高鐵,火車也是那種最原始的綠皮火車,直到坐到了位子上,唐鯉才長出了一口氣,真心要命啊,一個小縣城哪來這麽多人,差點兒沒被擠死。

 -

 三個人坐下後,就聽隔壁座位一個年輕的女人對一個少年喝道:“這裡也有人了,去別的地方吧。”

 少年幾次比對車票,發現沒錯,就將行李放好,坐在了女人身旁的位子上。

 “你這人怎麽這樣啊!”女人叫囂,捂著鼻子道:”臭死了!”

 少年瞥了一眼女人,沒有說話,開始閉目養神,這時候桌子對面站起一個黃毛,指著少年鼻子便罵:“你特麽聽不懂人話啊,這兒不是你坐的,給老子滾遠點兒。”

 少年睜開了眼睛,盯著眼前對他指手畫腳的黃毛,黃毛被盯毛了,“你看我幹什麽?”

 少年冷笑一聲,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車票丟在桌子上,一字一頓道:“看清楚,這是我的位子。”一句話惹出了禍端,黃毛看了看桌上的車票,臉色頓時漲紅了,罵了句髒話,掄起拳頭就要開打。少年紋絲不動,任由那拳頭砸在了自己臉上。啪的一聲,少年左臉就出現了一個拳印,可是他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黃毛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少年竟然沒躲,一時間竟僵在了當場,這時,只見少年摘掉一側耳機。冷笑道:“就這麽點兒力氣?你打我一拳,我也打你一拳,別動。”

 唔!

 少年猛地出拳,就跟炮彈一樣,竟還扇出了風聲,這一拳別說打人了,就是打一棵樹都能打斷,可要在火車上打死人,他的一生就完蛋了。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少年的拳頭,雖然打了出去,但卻沒有打實,相距對方面門半厘米左右,戛然而止了。

 少年輕笑道:“我答應過我師父,在外面不能惹事,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算你走運。”說著,少年拿起桌子上的車票,轉身離開了。可下一秒,黃毛突然噴出了兩道鼻血,面條一樣癱軟在了座椅上,嚇的身旁女人尖叫起來。

 唐鯉扯了扯元初的衣角:“我擦,都沒碰到,他怎麽就趴窩了?還噴鼻血,這小子真夠弱。”

 元初說道:“這是用拳風就傷了對方,這在異能中叫暗勁。”

 “暗勁?什麽意思?”蘇禾問道。

 元初道:“暗勁指的是舉手投足皆可發力,且傷人於無形。”

 唐鯉驚道:“拳腳功夫也算異能?”

 元初點點頭:“當然!至少異人界可沒幾個人能達到他的那種能量境界。”

 -

 “喂,帥哥,我們這裡還有個座兒,過來吧。”唐鯉站起來招呼道。

 少年正原地轉圈兒呢,他手裡雖然拿著車票,但也沒人叫他坐,並且剛才用暗勁打傷了一個人,全車廂的人都警惕著,更不敢叫對方靠近自己。少年很意外的看向唐鯉,唐鯉笑道:“跟我們坐吧,我們這裡有還有座。”

 少年坐下後,唐鯉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味道,但絕不是臭味,而是一種近乎純天然的皮草味,帶著一些淡淡的松香和腥氣。唐鯉看了看少年身上的衣著,都是純粹的皮草,難不成這小子扒了野獸的皮,直接穿好就來了?看著少年一臉樸實的樣子,難不成還真是這小子是從深山老林走出來的,唐鯉正琢磨這,就見少年從隨身攜帶的行李包中掏出了一個筆記本大小的扁平酒壺,不鏽鋼材質的:“謝謝你們,我請你們喝酒。”

 唐鯉看了一眼桌上的白酒,咽了一口吐沫,這個壺裡起碼裝了三斤白酒,唐鯉頂多也就喝過幾瓶啤酒,唐鯉剛想說話,就聽元初笑道:“火車上有規定,不能喝白酒。”

 少年失望的收起酒壺,喃喃道:“這就掃興了。”

 這時候檢票員推開車廂的門,逐次檢票,又等了十幾分鍾,火車終於開動了。

 唐鯉問到:“那什麽,帥哥,你怎麽稱呼啊?我叫唐鯉,我身邊這位是我男朋友叫元初,對面是我好朋友蘇禾。”

 元初輕咳了兩聲,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出門在外,不要向陌生人這麽坦白。

 少年看了一眼元初,道:“你們好,我叫周一帆。”

 說著,少年就將酒壺裝進了背包,唐鯉偷瞄了一眼,發現裡面還有一樣東西,貌似是一面繡滿花紋的手鼓。

 唐鯉暗道:“這麽神神秘秘的,穿的跟山頂洞人一樣,帶著酒,還特麽帶著樂器。”

 周一帆見唐鯉發現了他的手鼓,趕緊拉起背包拉鏈,臉色有些不自然,張嘴就說:“你們去棲鳳山什麽?”

 唐鯉道:“我們去棲鳳山......”

 沒等唐鯉說完,元初就打斷了道:“沒什麽要緊的事兒,就是去轉轉。”

 元初生怕唐鯉說的太多,節外生枝。畢竟這次去找銀混兒根本沒那麽簡單,詭靈教的目的地也是那裡。

 周一帆哦了一聲,神情竟顯得有些落寞。

 元初試探著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周一帆也不避諱:“我是羨慕你們啊,這剛過完年,就坐著火車去外面轉轉,不像我還要在外面隨便瞎折騰。”

 元初道:“看來你去棲鳳山也是有要緊的事兒啊。不妨說出來聽聽,我們也能幫你出出主意。”

 周一帆苦笑了一聲道:“不用了,這件事又與你們無關。”

 唐鯉問道:“一帆,你剛才打人的那一拳,功力不淺啊,要是真打在那人臉上,恐怕你得背了人命官司。”

 周一帆一怔,道:“你能看出我的異能?”

 唐鯉道:“實不相瞞,咱們都是一路的,我們也是異人。”

 周一帆先是一愣,不可思議的看看元初,又看看蘇禾,最後看了看唐鯉,輕笑道:“也對,我師父說亂世出異人。”

 唐鯉一口水差點沒有直接噴出來:“什麽叫亂世出異人?”

 沒等周一帆開口,元初忽然問道:“不知你師父是誰?”

 周一帆道:“師父說了,不準提他老人家名字,怕給我招惹是非,你們也別問了。”

 誰知元初攥了拳頭,對著桌面磕了五下,然後伸出另一隻手,蓋住了這個拳頭,同時挑起了大拇指。唐鯉與蘇禾都懵了,這是在打啞語嗎。誰知周一帆卻猛的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

 元初說道:“咱們不如做個交易,你告訴我們你師父是誰,我們就告訴你,我們幾個的事情,出門在外,有個照應,反正我們不是壞人,這一點你盡可放心。”

 唐鯉暗道:“我去, 我們不是壞人,壞人又不把壞字寫臉上,元初這麽說有用嗎?”

 果然,周一帆眼中的熱情慢慢冷卻,繼而搖搖頭:“那算了,我師父是誰我是真的不叫說。”

 過了一會,周一帆去了趟廁所,唐鯉趁機問元初,說道:“這小子很神秘呀,異人界會暗勁的都有誰?你回憶回憶?”

 可隨後唐鯉就想到了一件事,說道:“對了,我剛才發現,周一帆背包裡有一面手鼓,表面的花紋古裡古怪的,難不成這小子還懂樂器?”

 元初道:“什麽手鼓?”

 唐鯉具體的描述了一下手鼓的樣子,還說周一帆似乎不願意別人看到這東西,隱藏的很深。

 元初冷冷道:“原來如此,這手鼓是巫兵,周一帆學的是是薩滿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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