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能說我們只是路過的嗎?”
四人盡量將自己的笑容變的不那麽猥瑣,眼睛裡似乎極力的想表現出自己的純真,帶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語氣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我們真不認識你身後那個老頭是誰?不信你問他!”
聽到這句話,那黑衣人下意識的看著後面的孟章,頓時嚇了孟章一跳,連忙指著執明四人,開口說道,
“大人,別相信他們,他們就是跟我一夥的!”
說話剛說完,只聽見後面一句“上”,那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執明靖博二人死死的抱著了腿,又有陵光飛撲過來,撞著他胸膛,將他撞到在地,死死摁住,
後面緊隨著監兵手持劍飛撲過來,要刺那黑衣人,劍指其頭顱,眼看就要得手了,卻被那黑衣人扭一下頭顱,給躲開了,
頓時監兵就急了,使勁想拔那劍,卻因出劍力氣太大,又因為慣性,硬生生的插在地上,拔不下來了,
頓時眾人心頭一冷,完犢子了……
果不其然,只見那黑衣人笑了笑,猛的一使勁,催動內力,頓時一道強大的衝擊力撞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給擊飛了,
“呵呵,真是失敗啊,差點讓你們幾個給陰了,真是給我師父丟臉啊!”
那黑衣人緩緩站起身來,似乎對於差點被殺之事很是懊惱,語氣中帶著不平靜,
“雖然師父不在這裡,但我這做徒弟的,總是要做些什麽,既然如此,就拿你們的人頭來洗刷這恥辱吧!”
說著,他直接拔出自己的刀來,衝向監兵四人,
“靖博!”
“明白!”
忘記說了,靖博是一個有點小胖的壯漢,也是幾人之中的肉盾,
只見他從腰間拔出自己的佩刀,舉到自己面前,那刀瞬間變成一個綠色的盾,
執明也拿出自己的佩刀,又轉換為一把連弩,對著那黑衣人直射,
監兵和陵光也是拿著自己的武器,分別站在執明左右,嚴陣以待,
只見那黑衣人左閃右避,又是一刀一刀的劈斷從執明射來的弩箭,一時間竟攔不住他的腳步,
“哢嚓”一道刀光劈向靖博,卻是那黑衣人已經來到跟前了,直接就是一刀劈到盾牌上,頓時,靖博就讓劈飛了,雖說盾牌還是完好無損,但那反震之力還是他不能承受的,
見最強的肉盾已經被打到在地,其他人也是沒辦法了,監兵陵光二人也是手拿武器衝了上去,
青色的棍影和白色的拳套與銀色的刀光相碰,一時間,竟然還打了個旗鼓相當,不過這也是暫時的,看監兵陵光那凝重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堅持不多久,
暗室內,三人的戰鬥已經到白熱化了,監兵陵光也是氣喘籲籲的繼續戰鬥,反觀那黑衣人,卻如同閑庭信步似的,看著他們二人滿是戲謔,
執明在旁邊不遠處看的是一陣著急,可惜他還得照顧被擊飛的靖博,且三人決鬥靠的太近,無法隨意進攻,不敢隨意攻擊啊,
與他一樣著急的還有那躲在一旁的孟章,他恨自己當年一同拜師的時候為何隻選一個算命之術和那個逃命的飛毛腿,導致現在想參戰都要考慮自己的斤兩,
“啊!”的一聲響起,卻是那黑衣人抓住他們的破綻,一刀就是將他們擊飛,又是要衝向前去,準備收割人頭,
就在這時,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黑色小鐵球直接擊在他的胸膛上,將他擊飛在地,
又有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語氣帶著不忿,
“我的人你也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