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言感覺這就是一場夢。
他也在回味之前所做的夢。
為什麽……那個彈鋼琴的人……有著跟自己一樣的臉,又或者說,對方就是自己?
搞不懂!
但也因為如此,肖不言再一次失控,而這一次所付出的代價更為誇張,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已經沒有了“赫包”,也就是說,自己從此以後就是一個假喰種。
說好事吧,也可以這麽說,畢竟再也不用擔心會突然失控誤傷自己人;可說是壞事吧,也有一定的道理,畢竟很多次如果不是有著喰種的能力,肖不言早就死了!
有利也有弊!
唯一慶幸的是,僅僅只是因為沒有赫包無法使用赫子,但身為喰種的強大體質還在,甚至因為這一次過後而變得更強!
普通的刀劍根本沒辦法造成傷害!
對於手槍,肖不言基本上可以免疫了,別說手槍已經沒辦法打穿身體了,就算可以,以他的恢復能力,堪比金剛狼,至少在外傷上的確如此。
十二月十二日,夜。
昏迷了幾天的肖不言終於悠悠醒來,看著自己穿著病人服裝躺在床上,四周圍是再普通不過的牆壁,只有一扇窗和門流通空氣。
而從窗戶外面看去,這應該不是一樓,否則應該可以看見平地和匆忙的人們才對。
盡管他也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被帶回來基地。
背靠著枕頭的牆壁上,肖不言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記憶。
“這一戰,付出太多了!”肖不言忍不住歎了口氣,為了對付最強的羅蘭,他已經把自己所有的魔能卡賭上,除了幾個永久魔能卡,其他的已經全部被用完,而哪怕如此,自己還是輸了。
那一拳帶給自己的震撼,至今還在腦海中盤旋,讓他想起和平時代看的動漫【一拳超人】,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無敵。
而換來的,僅僅是吃掉了對方的血肉,以及兩張魔能卡,能讓肖不言感到唯一非常值得的魔能卡。
第一張,當然是【one for all 】這張黃金級的魔能卡了,而第二張就比較特別了,是一種永久被動性的增益卡,也算是一種體質的加強,但更多的是身體承受能力這一塊。
簡單來說,如果把身體比作容器,而這張魔能卡的作用就是把這個容器變得更大,由一個碗變成一個花瓶。
肖不言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身體潛力的發掘,可這從這張魔能卡的描述上來看這僅僅是身體的承受能力,因此關於頭腦天賦這種應該沒太多關系才對。
盡管肖不言的確比以前聰明了很多。
“【one for all 】……”肖不言輕輕吐露,他在思考,回想之前直接看這個動漫,那個英雄,是怎麽一步步掌握這個能力,從百分之五,但百分之八,再到二十,慢慢熟練,而不是像羅蘭那樣,單純成為底牌,那樣太逼迫了,而且所付出的代價太多,一拳就廢一條手臂,搞毛啊!要是找不到藥會從此變成廢人的!
雖然以肖不言這種變態的恢復能力來說這並不是事,但這種事循環逐漸比較好,人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底牌歸底牌,但如果發揮現階段該有的力量無疑是更好的。
不需要一拳分割戰場,只需要能夠一拳打死人就好了。
然後肖不言進入喰種狀態,試圖召喚自己的赫子,但……真的沒有了!這種感覺就是斷了一條手臂,
找不到可以動彈的感覺了,因為我根本沒有這玩意! 而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
一個護士小姐姐……呃好吧,其實已經三十多歲了,雖然容顏逝去,但從事護士多年,對於照顧人還是很有經驗的。
而這位護士阿姨在看見肖不言醒來之後,左邊的眼睛竟然是異於常人的黑底紅眼後,頓時被嚇壞了,發出一聲尖叫聲後就跑開了。
肖不言想喊住她也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退出了喰種狀態,雖然可惜,但正所謂有得必有失,事情未必就是壞的結果。
之後一個女人匆匆趕來,她僅僅穿了一件浴袍,頭髮還是充滿水珠的那種,在水露的滋潤下讓她猶如出水芙蓉一般美麗,硬是讓肖不言看得一愣一愣的。
“衣晴學姐?”
“好了呢?”衣晴學姐的眼角隱隱流出一滴水珠,也不知道濕潤的頭髮滴落下來的水珠還是流出的眼淚。
反正她是很高興的。
“等我一下,穿了衣服再來看你。”
但肖不言卻是腦子一熱,不知怎麽就說出這麽一句話:“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盡顯誘惑力。 ”
本以為又會被一頓罵,但這一次寶衣晴竟然沒有生氣,而是就這麽走了進來,並且還關上了門,然後坐在了船尾上,兩人就這麽緊緊的對視著。
“怎麽了?”衣晴學姐眨了眨眼睛。
“看著現在的你讓我很興奮。”肖不言很老實的說了一句實話。
結果寶衣晴又出奇的沒有生氣。
“感覺怎麽樣,好了嗎?”
“好多了,可以抱起你跑操場一百圈。”
“我看你躺久了,腦子生鏽了,腦子裡的神經線都黏在了一起,簡直癡線。”
結果肖不言還笑了一聲,說道:“哈,這還是我認識的衣晴學姐嘛,剛才那樣怪怪的,我還以為你想把我就地正法了。”
寶衣晴啐了一聲,直接豎起了中指,滿眼都會鄙夷之色:“老處男,想女人了吧!是不是非常渴望能有一個女人幫你%吧?”
肖不言想了想,點了點頭。
“親我。”
“……”
“哈?”肖不言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露出潔白肌膚的少女,可以想象,這個少女穿著的浴袍下根本就是什麽也沒有,也就是說,如果膽子夠大,輕輕一扯,那充滿誘惑力的身軀就會暴露在他的眼前。
房間裡忽然充滿了令人陶醉的荷爾蒙味道。
“你錯過了拿下我初吻的機會。”寶衣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肖不言頓時炸毛了:“我可沒說不願意。”
“你放棄了。”
“我沒有!”
“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