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效果還不錯的樣子。”
街道的一邊,肖寅看著被匆忙衝下車的其它警員拖走的歐文,摸著下巴,緩緩點頭。
“你對他...做了什麽?”
站在他旁邊的菲林眼神滿是詢問,等著他解釋。
“只不過是一種讓他保持安靜的小手段。”
肖寅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就伸手,去拉菲林。
菲林沒有絲毫閃躲。
將身體貼在肖寅的身上,菲林感受到一股難言的安全感,抬頭往著他:“這也是...華夏功夫嗎?”
其實她現在在想,肖不會是變種人吧,但她不願想那個恐怖的可能。
“算是吧...”肖寅想了想,解釋道:“我們華夏的功夫有很多種類,有擅長物理攻擊也可以精神攻擊的。”
這可不是信口開河,精神攻擊的武功多的很,比如說媚術。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菲林表情有些為難。
“這樣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教你功夫。這樣你就可以知道它的神奇了。”肖寅看著菲林明亮的大眼睛,提議道。
菲林的眼鏡亮了:“可以嗎...我曾經聽人說過,你們華夏的功夫一般都不教人的。”
看來這丫頭也了解一些功夫的信息啊,不過這一套在自己這行不通,他想教了,誰也攔不住,菲林是誰,可是他現在的正牌女友。
一想到教功夫時可以光明正大進行的各種親熱舉動,肖寅就要為自己這個提議點讚。
“不過不能讓她去我家裡。”
肖寅忽然在心裡警醒了下,小淘氣還在呢,要是被菲林知道她住在自己家,再大方也得氣炸,估計到時會一個大耳瓜子甩來,然後留下一句人渣,自己接下來可以預見的性福生活就沒了。
“這些人怎麽辦?”走到停自行車的地方,一幫小混混都還在地上,菲林看向肖寅。
“就讓他們待在這裡吧,我動手的時候用上了一些特殊的手法,以他們的身體,估計四五個小時左右就可以行動了,不太礙事。”肖寅無所謂道,對這些渣滓他自然不會留手,暗中留下的創傷遠比他說的嚴重,自此之後,這些家夥都會留下後遺症,如果沒有長時間的滋養調理,稍微運動下都會覺得身體疲憊不堪。
地上的混混們大多都只是不能動,不代表他們聽力也出了問題,當聽到要四五個小時才能動後,一個個不禁眼前一黑,覺得人生充滿了絕望。
有那些頑強的想呼喊出聲,但可惜除了唔唔外他們發不出任何聲音。
……
“那個...你要不要去我家坐一會?”
當肖寅騎車載著菲林到她家門口的時候,菲林忽然說了這麽一句,頓時讓肖寅內心火熱起來,一瞬間在內心編排了很多美好的事。
不過當他不經意的一瞥,看到大大落地窗裡坐在客廳的中年男人後,一腔火熱化為泡影,冷卻了下去。
“我想還是不了吧,我們以後還有很多的時間。”肖寅義正詞嚴,臉上帶著完美的笑容。
“這樣啊...”菲林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換上笑容,狠狠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們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呢。”
說完,湊上前,吧唧一聲而給了肖寅一吻。
這是離別吻,注意,這次不是親在臉頰上的!
菲林臉紅撲撲的,肖寅看著有衝上去將那潤澤的紅唇蹂躪爛的衝動,可定力讓他穩住了。
“再見!”菲林慌忙一句後,
就跑回家了,西方女性只是更開放,不代表她們不會害羞,菲林有這樣的表現,證明她對肖寅不僅只是玩玩而已。 “再見!”
肖寅有表情鎮定的揮手,目送菲林進去。
……
“我怎麽會這樣,我和他只是剛剛熟悉幾天而已,難道這就是愛情的感覺嗎?”
院子的圍牆後面,菲林貼著牆,感覺自己心跳的飛快,她不明白這是怎麽了,原本她以為自己和那些隨便的女生不一樣,但遇到肖寅後,她發現自己就像著了魔一樣。
該死的魅力!
回想起與肖寅相處的點點滴滴,籃球場、約會、上學、吃飯...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電影裡的情節一樣,她覺得能遇到肖真是太好了!
好不容易平緩心情,菲林保持鎮定的走進客廳,但很快她就驚訝的發現,一向這個時間都在看報紙的爸爸這時竟然一臉嚴肅的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糟了!
她心裡暗叫一聲,下意識覺得可能是剛才和肖的舉動被爸爸看見了。
果然,她聽到了爸爸那醇厚的聲音,只不過這次不同以往,聲音中多出了她從未聽過的威嚴。
“剛才那個小子是誰?我好像看到你親了他。 ”
威廉·瓊斯是一個標準的美國白人,有著高高的鼻梁和深棕色的眼鏡,脊背因為受過的良好教育,無時無刻不挺直著。
平日裡的他溫和有禮,雖然話語不多,但從不給人強勢的感覺,與其交談時,他溫和的笑容就仿佛從大西洋吹來的微風一樣,令人身心舒泰,
但此時此刻,這個一向彬彬有禮的男人,卻罕見的板著臉,面色如西伯利亞上的堅韌寒冰一般,亙古不化。
菲林感覺整個人都掉進了極寒冰窟,眼前的爸爸讓她感覺陌生。
“他...叫肖,是我的同學。”
終於,她鼓起勇氣,直視父親的眼睛,表明自己的態度。
“肖?他是華裔?嗯,剛才我的確看到他有著黃色的皮膚。”威廉點頭,言語中沒有絲毫的歧視等情緒。
教養源自於父母,菲林不會因為肖寅的膚色而排斥,那自然是因為她的家庭就是這麽教她的,她無數次聽父親說過,東邊的那個國家,是無與倫比的,她現在雖然還未展露力量,但已經真正的覺醒了。
“爸爸...我已經成年了...我..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菲林深吸一口氣,忽然大聲道。
這次換做威廉驚訝了,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向非常乖巧聽話的女兒有這樣的一面,但處於一個父親的憤怒,他決定不能輕易退縮。
“你們開始多久了?一個月?三個月?還是半年?”
菲林一下子變得懦懦的,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全都消散乾淨。
“隻...只有不到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