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這個時候張遊星去接待誰都算是得罪另外一方,所以這個時候張遊星乾脆選擇在兩方會匯聚的地方等著就行了。
當然還是會有幾個人會專門負責指引雙方先前往各自休息的區域,然後再讓他們選擇是否現在就來到紅白機之城的中心地帶,還是再等一等。
首映式開始的時間在晚上,而現在也才剛剛過下午時分,雙方還有不少時間好好的看看這個新興的城市的樣貌。
這也算是張遊星對雙方展示一下手腕的行為了
“這個城市的造型好古怪,大部分都是用紅色和白色粉刷的建築物。”
“可是看起來統一性很好,有一種很有秩序的美感。”
“安德魯,你竟然還活著?!”
“科南,你既然還活著為什麽不回國家,反而在這裡工作?”
此時此刻,兩個國家的人都見到了在紅白機之城負責接待他們的人。
而這些人幾乎都是曾經打算刺殺張遊星或者是試探張遊星深淺出手對付張遊星的那夥人。
這些人也大部分都是來自於兩個國家上層派出去的死士或者是精銳士兵。
當兩個國家的上層人士們看到原本他們以為早就已經死掉的人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而他們更震驚的是為什麽這些人還活著卻沒有回國複命,而是來到了紅白機之城。
這些人看到原本是他們長官或者是上司的人也都露出了苦笑的表情。
但凡是對付張遊星的人,張遊星也幾乎都沒有放過,把他們全部都給用過特殊手段給安排到了紅白機之城內部打理紅白機之城。
而這些人也算得上是紅白機之城建城的功臣了。
對於冬靈帝國來說,他們一直都認為只有那四十多個特戰團隊員還被確定是在紅白機之城好好的活著,其余被指使去暗殺或試探張遊星的人都差不多被認定為一定是死了。
但是他們沒想到張遊星還挺……寬宏大量的?竟然一個人都沒殺。
等等,一個人都沒殺?
有時候對付前來刺殺自己的人如果被發現活著被俘虜,要麽就被關進大牢裡永遠都別想出來,要麽就是直接當場擊斃。
可是張遊星卻並沒有這麽做。不只是沒有殺掉這些人,反而還給這些人相當的自由,同時看著這些人的現在的打扮,在紅白機之城這些人過的好像還挺滋潤的。
“抱歉長官,我現在才有機會和你匯報有關於我的任務的事情,我的刺殺失敗了,然後我被帶到了這裡,接著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教。”
說到調教的時候幾個人同時露出莫名的苦笑。
他們也不確定這到底是算是什麽樣的一種折磨方式。
招惹到張遊星的人都被張遊星優先指示成為了測試遊戲的一員,接著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久而久之,這些原本充滿了鬥志和殺意的人竟然慢慢的變得……那個詞怎麽說來著?
對了!佛系!他們慢慢變得佛系了。
這個詞匯還是張遊星教給他們的。
遊戲或許並沒有那麽大的影響力,但是遊戲,美食,電影動畫音樂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就湊成了讓任何人都可以沉淪的武器。
幾乎沒人能抵抗住這些誘惑。
尤其是美食!
這裡的美食太好吃了!
本來有些人骨頭還挺硬的,堅持什麽都不吃,視死如歸,遊戲什麽的也根本不玩,
就是等死。 可是當他們身邊有人忍不住去玩遊戲,去聽音樂去看電影,然後去吃美味的美食的時候,其他還在堅持的人就像是毀於蟻穴的千裡之堤一樣,頃刻間心念崩塌,然後跟著那個享受這些好東西的人一起去享受了。
反正不享受白不享受,甚至這些人在最後還希望他們能一直在這裡當所謂的囚犯,這種生活可比過去幾十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要來的舒適的多。
然而他們並不清楚的是,那個在他們人群中第一個堅持不住去玩遊戲看電影吃美食的人其實是張遊星暗中安排的演員。
目的就是在所有人忍耐達到極限的時候給他們一個理由,讓他們去接受這些新鮮的花樣。
而事實證明張遊星的計劃成功了。
不過這件事在場的這些人到現在恐怕都還不知道。
“就算是再怎麽有趣的東西,可是你終究還是我們國家的人,是我的手下,你怎麽能這麽沉淪?”一個似乎是眼前這位曾經忠誠不二的刺客的主人的家夥氣急敗壞的說道。
他是跟隨七人議會一同來的一名大貴族, 看到自己曾經最忠誠的手下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立刻感覺自己的臉都丟盡了,現在他甚至在想要不要派出新的刺客把這個丟盡他的臉,轉而投敵的家夥給暗殺掉。
這個曾經的刺客聳了聳肩說:“我還能怎麽樣呢?現在我按照正常說法的話我還是一個俘虜,反正當俘虜怎麽都是當,不如就乾脆當得舒服點算了。”
這個大貴族有些難以相信曾經隻忠於自己命令的死士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些遊戲和電影或者說美食之類的東西真的有那麽恐怖的影響力?竟然可以硬生生的改變一個人?
他突然間有點不敢去看那個所謂的首映式了,開始把那東西當成了洪水猛獸。
雖然這個大貴族很丟臉,很氣憤,但是七人議會的七個議長卻出奇的平靜,沒有任何表示。
“我想問你一件事,如果我們對張遊星申請把俘虜全部還給我們的話,你願意跟我們走嗎?”
坎寧盯著眼前這位曾經的刺客說著。
“這個……我也不確定了,這裡的生活真的太美好了。”
“這樣嗎,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不只是在冬靈帝國這邊,在冬山王國那邊也發生著類似的事情。
而且同樣的,攝政王艾伯塔也對曾經屬於冬山王國的死士問出了和坎寧一樣的問題。
而得到的回答也是驚人的相似。
“現在我有點相信這種文化可以改變一個人了,過去我僅僅只是覺得這東西最多只是能讓人身心愉悅而已。”艾伯塔感歎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