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清清清冷哼了一聲道:“難道你認為朕就沒有職業麽?看清楚了……”
她身子輕輕一振,暗金色的光芒從她的頭頂上飛躍而出,只見“皇帝”兩個暗金色的大字,遇得整個大堂裡都渡上了一層金粉。 m[ 看小說就到~]
“我擦,這麽牛逼霸氣的職業?”伊雲大汗。
朱清清清清哼哼道:“五階統禦系職業,皇帝!牛逼吧?哈哈哈,朕的職業只有兩個技能,就是‘任命”另一個是‘免職”可以把任何人隨時提拔成統禦系的職業,也可以隨時免掉他們。”
“這……”伊雲大汗。
只見朱清清清清伸手對著伊雲一指,喝道:“任命……小王爺!”
只見伊雲身上藍光一閃,“小王爺”三個大字刷地一下從伊雲的頭頂上飛躍而起……
伊雲不由得衷心地歎道:“朱清清清清,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廢物,沒想到……你也有派上用場的時候啊。”
“切,朕的用處大著呢,除了可以任免統禦系職業,還可以……可以……嗯?朕還可以幹嘛來著?”朱清清清清大汗。
“好了,大夥兒別廢話了,接下來的日子,就讓咱們好好地禦宅吧。”伊雲攤手道:“就當是為了拯救大萌國也好,為了拯救誰誰誰都行,總之,為了獲取強大的實力,我必須把我真正的本職練起來,一直是個二階技術宅,心裡堵得慌!”
“沒問題,咱們支持你!”陳圓圓、安靜、安倩、言菀鶯,甚至連同三十二公公都認真地答應了。
只有朱清清清清哼了一聲道:“不是吧,一直宅在家裡,我都要悶死了。不行。必須出去玩……你得陪我去玩,實力什麽的無所謂啦,反正你是救世主嘛,挖顆鼻屎出來砸死敵人就行了,當初太祖皇帝就有這麽厲害。”
眾人頓時對朱清清清清投去了憤怒的眼光,這家夥為啥總是說些討打的話呢?
三十二公公見勢不好,連皇上也不顧了,頭一低。【】【】快步逃了出去。在他關上門前的一瞬間,只見陳圓圓為首,言菀菀做幫凶,兩個女人一起撲向了朱清清清清。隨後大廳的門緊閉起來,三十二公公看不到裡面發生什麽了。但是太監這種生物,總是喜歡聽主子的牆角,他把耳朵貼在門上拚命聽。
只聽到伊雲下令道:“把這家夥捆起來……”
“唔……大膽,竟敢捆朕……打你們板子……唔……哎呀……痛……”
“把她捆成大字形……嗯,就掛在那裡……”伊雲的聲音隱隱傳來。
只聽到朱清清清清不滿地抗議道:“不要這樣,痛啊……”
三十二公公聽得大汗。
隨後是伊雲邪惡的淫笑聲:“朱清清清清。我反正宅在家裡沒事乾,這世界沒電腦,沒遊戲可玩,不如就來玩你吧……”
“別這樣……我要正常點的姿勢……嗚……”
“正常?你到底哪裡正常了?我看你全身上下,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是正常的,所以才需要不正常的對待方式……”
“嗚……不要……啊……”
屋子裡響起了朱清清清清帶著點痛楚,又帶著點愉悅的聲音。仿佛在體驗什麽極樂之事……過了許久,才聽到她尖叫一聲。然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換人……”
大萌歷1562年,又被稱之為皇者蟄伏之年。後世的史學家對這一年的年號進行過許多次爭論,探討這一年為何會被稱為“皇者蟄伏”之年,最後,史學界普通形成了兩種看法。[]
第一種看法是,在這一年裡,大萌國實質意義上的皇帝,朱清清清清,至始至終沒有露過面,一直在和全天下人玩捉迷藏,所以這一年被稱為皇者蟄伏之年。
第二種看法則是,在這一年中的大部份時間裡,英雄王伊雲,一直宅在家中,沒有出來走動過,雖然每天都有婢女和家仆被召進王府,短短的一小會兒之後他們就帶著自信的笑容走了出來,但王府裡究竟發生了什麽,他們卻三緘其口,隻字不提,所以這一年才會被人稱為皇者蟄伏之年。
當然,這兩種說法都有一定的依據,都說得通,也許實情就是如此吧。
與兩位皇者的蟄伏相對的,是暗潮湧動的天下大勢,荷蘭人在澎湖戰敗之後,退回了大員島,但是很快,大員島受到了鄭芝龍部的猛烈攻擊,鄭芝龍的兒子鄭成功親自率領了兩萬海盜大軍,以席卷之勢,將荷蘭人掃地出門,趕出了寶島。
隨後,鄭芝龍開始大量向大員島移民,促進兩岸共同繁榮昌盛!
荷蘭人不甘受辱,開始在巴達維亞集結大軍,遠東艦隊全部向東亞集結,同時試圖接觸大萌國的本土勢力,希望聯合一些雜牌軍共同對付大萌國的海軍。很快,荷蘭人就聯系上了曾被伊雲挫敗的倭寇們,舟山島上蟄伏了一年多的倭寇,再次恢復了囂張。
面對這樣的形勢,朝廷卻拿不出辦法,皇帝失蹤了,閹黨突然在三十二公公的率領下選擇了不再興風作浪,一起低調起來。東林黨盲人抓象一般亂搞,國家沒得到一點改善。
大萌歷1563年,利劍出鞘之年,春!
伊雲正在王府裡和一群妹子嬉鬧著,朱清清清清今天的興致似乎不太高,嘴巴嘟得高高的。
“怎麽啦?又要鬧什麽妖蛾子?”伊雲奇道。
“想家了!”朱清清清清輕歎了一聲:“捉了一年多迷藏了,來找過我的官員一撥兒又一撥兒,雖然看他們著急的樣子我也很高興,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想家。懷念我寢宮裡的那張大床,還有那幾個親近的宮女……還有教我讀書寫字的太師,他雖然頑因得要死,但是久了沒見,也挺想念的。”
“嗯……其實我不想你回去。”伊雲很認真地道:“一旦回去,你又會被東林黨和閹黨的人胡亂灌輸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對國家沒有好處。”
“閹黨已經好多啦!”旁邊的陳圓圓笑道:“三十二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識時務這一點不錯,哈哈!不過……東林黨還一如既往地討厭。”
“嗯!”伊雲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周子凡和他的恩師聯系得如何了,東林黨的態度有沒有改變。”
正說到這裡,周子凡突然在家丁的引領下,走進來拜見。
伊雲見到周子凡的臉色黑黑的,似乎不太好看:“子凡,怎麽了?表情這般難看!”
周子凡長歎一聲道:“下官的奏拆,又一次被退了回來,恩師還是不讚同我的看法,這一年多時間來,我反反覆複給恩師寫了十幾封信,把王爺的一些先進治國理念講給他聽,但是他還是抱定‘祖宗成法不可變’的思想,我勸說不了他。”
伊雲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攤了攤手,聳了聳肩:“我就知道你勸不動!”
周子凡鬱悶地道:“下官就不明白了,恩師的學問比我多,見識比我廣,下官這一身學問都是恩師教出來的,下官都能看明白的道理,為什麽恩師偏偏看不明白呢?”
伊雲笑了:“其實……他不是不懂,而是懂了假裝沒看懂,不願意照著做。”
“為何?”周子凡奇道。
“嗯,我想問你,你的恩師和你一樣,兩袖清風,家徒四壁嗎?”伊雲笑道。
“這個……當然不是。”周子凡道:“我恩師位極人臣,家裡連續九代都有人做官,多得朝廷恩賜,家底殷實,有良田千畝,還經營有米行、布行等物。”
“嗯!這就對了。”伊雲攤了攤手道:“我問你,如果按咱們上海綠洲的規矩,收入少的不交稅,收入高的多交稅,你的恩師要交多少稅?”
“絲!”周子凡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一年怕得交上萬兩。”
“那你覺得,是一年給朝廷交上萬兩舒服呢,還是享受官員免稅的特權不交稅的舒服呢?”伊雲哈哈大笑起來:“所以你提上去的稅賦問題,你的恩師是不可能答應的。”
“你胡說!”周子凡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恩師才不是貪圖錢財之人……他高風亮節……”
伊雲也不反駁, 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周子凡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長歎了一聲,閉了嘴。
“再來……”伊雲笑道:“位極人臣,是因為現在文臣當政,武將地位低下,除了各地的王爺還能和文臣打打對台,武將什麽時候能站在文臣面前說話了?如果按你提的,國家要大力發展軍備,像給鄭芝龍權力那樣,給武將們權力以對抗外國侵略,那麽武將的權利就會變大,東林黨還能有現在這樣的威風嗎?你恩師還能位極人臣嗎?”
“這個……”周子凡再度啞口無言。
“再來……”伊雲還沒說完:“開海禁,鼓勵商業,允許商人從政,商人的地位就會變高,說不定商人就可以甩開文臣集團對他們的控制和壓榨,在你恩師手裡控制著的米莊,布莊,有本事與精明的商人開的米莊和布莊競爭麽?”
“再來……開海禁,就會有大海商出現,海運會部份取代內河運輸,例如漕糧運輸……”伊雲冷哼道:“控制在文官集團手上的各條水上商路,都要重新洗牌,誰的利益會受到損害?”
周子凡噗通一聲,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