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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誠雨無奈,扔下一直提在手裡的吾明亮,進了蜀王府去通報。
伊雲則和一群妹子們站在蜀王府前面仔細打量起來,第一次來到這種高檔旅遊觀光勝地,當然要打起精神觀察一番,只見眼前諾大一塊紅色照壁,上面雕刻著許多物事,有什麽龍啊鳳啊的,還有一些奇怪的野獸伊雲不認識,門前一對石獅守門,朱漆的大門上幾大排銅釘。
趁著這個機會,伊雲把那個倒霉的捕快吾明亮拎了過來,嘿嘿笑道:“喲,暴力執法的刑警同志,現在咱們來聊聊吧,誰派你來抓我的?”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吾明亮沒回答他,反而問了個問題,他在知道伊雲的真正身份之前,不敢出賣焦少,更不敢出賣上司知府大人。
伊雲拿著折扇,在吾明亮的臉上輕輕地拍打著,極盡侮辱之能事:“我是誰你沒資格問,我要知道誰是幕後推手!”
“我不知道你是誰就死也不會說。”吾明亮倒是硬氣。
就在這時,蜀王府突然中門大開,李誠雨領著一個穿蟒袍的中年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男人長得不甚高大,其實略有點偏矮,表情看起來也沒什麽氣勢,只有一雙眼睛看起來略有些睿智的光芒。
伊雲看他身上的蟒袍很華麗,忍不住就盯著看看中華民族傳統的手工藝。
但是吾明亮卻不一樣,他知道蟒袍這種東西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穿的,由於蟒袍看起來與龍袍很相近,所以在大萌國只有皇室宗親,或者有特殊功勳的人,才有資格穿戴。在整個成都綠洲,只有一個人有資格穿蟒袍!
“蜀……蜀王爺!”吾明亮失聲驚呼。
穿蟒袍的中年男人正是蜀王爺韓楓,他才懶得理會吾明亮這種小捕快呢,雙眼在人群中隨眼一掃,就把目光鎖定在了伊雲的臉上,隨後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極為放松的笑容,樂呵呵地道:“哈,真是我的乖侄兒來了,還認得表叔不?去年你過生日時,我來了一趟重慶,還給你送了一把折扇當玩具呢,就是你現在手上拿那把。”
伊雲:“……”
好坑爹,我左手上提的鳥是江津知縣送的,右手的折扇則是蜀王爺送的,這身行頭究竟來自多少地方?
蜀王爺的眼光在伊雲身邊的女人上隨眼掃過,歎道:“乖侄兒,我雖然你道你喜歡玩女人,但這次你玩得也太大了吧,一次這麽多……傷身體的!”
伊雲:“……”
“對了,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事,乖侄兒,你到成都來做啥?”蜀王爺拍了拍伊雲的肩膀,很和藹,但卻殺氣騰騰地道:“既然你主動來找我,肯定是碰上什麽困難了,你隻管說,誰敢欺負咱天家的人,我把他碾成肉泥!”
伊雲的眼光往旁邊的吾明亮身上一轉:“就這貨,不知道得了誰的指令,居然跑來抓我,想把我關進牢裡去。我在成都只有表叔可以依靠,隻好來投奔您了。”
“嗯?”蜀王爺的眼光往吾明亮身上一轉。
可憐的小捕快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他聽了蜀王爺說的幾句話之後,終於知道伊雲是誰了,
大哭道:“蜀王爺饒命,小王爺饒命,小人……小人是被焦壽那混蛋支使的,知府大人也是受了他的蒙蔽……小人只是一顆棋子,千萬不要殺了小人啊。”
半個時辰之後,伊雲、安倩、李誠雨三人來到了蜀王爺的書房裡,並將三江閣的事情以及伊雲的分析全都詳細地說了一遍。
李誠雨打開小包裹,雙手將江津城的軟木塞遞到了蜀王爺的手上:“請蜀王爺做主,帶領咱們打敗三江閣,保護西南數縣的軟木塞。”
蜀王爺隨手接過軟木塞放在桌上,隨後沉聲道:“三江閣裡的殺手刺客全部是會隱形的職業,潛伏在暗處非常難辦!咱們要從他們手上保護各個縣城的軟木塞,只怕十分困難,不過此事關乎我大萌國的國運,不可輕忽,就算困難咱們也得迎難而上了。”
他皺眉想了想,突然拍了拍手,書房外立即鑽入一名侍衛,蜀王爺沉聲道:“你拿我的名貼去一趟青城山,請青城派的道長們下山來,幫忙對付三江閣。”
伊雲聽了這話,抹了一把汗……青城山的道長?這……武俠小說麽?也許是仙俠小說?算了,不管啥小說,看來會發生法師與盜賊的大火拚了。
只見蜀王爺不停地發出指令,不一會兒,許多斥候被派了出去,散布到成都綠洲之內,甚至有許多斥候被派出了成都,向著南邊的縣城散發,看來是撒下了一張巨大的情報網。
“好了,對付三江閣的手段已經使出去了!這事情不是一兩天就能有結果的。”蜀王爺拍了拍手:“咱們先來處理一下那個姓焦的,居然敢打我乖侄兒的主意,還想對小王妃下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好好收拾一下這家夥,我蜀王府的面子往哪裡擱,以後拿什麽臉去見重慶的渝王爺,來人啊……”
蜀王爺一聲令下,王府震動,不一會兒就聚過來五名三階“武將”,帶著上百名二階的“兵卒”、“護衛”、“弓兵”,另外還有許多一階的“民兵”和沒職業的普通士兵。
“去把姓焦的給我大卸八塊!”蜀王爺威風凜凜地下令道:“焦府的男人通通殺掉,女人全部抓來給我侄兒暖被窩,他敢搶我侄兒的女人,我也要搶光他家的女人。”
伊雲小汗了一把,不愧是親戚啊,他的思考回路與我的相差不大。但是經過了水淼的事之後,伊雲對這種報復方式倒是沒什麽興趣了,懲罰首惡即可,實在沒必要禍及家人,而且搶別人的妻女這種事如果自己真的做了,就和焦少陳少一樣沒有節操了。退一萬步來說,自己真的不要節操去搶女人,萬一又搶回來一個像水淼這樣楚楚可憐的怎辦?還得花銀子養起來,多虧啊!
“表叔,這事情交給侄兒自己來處理吧,您這些屬下,就借給侄兒用來撐撐場面即可。”
這天晚上,“嘴角的從容”焦壽焦大少爺,正在自己的家裡宴請成都知府。
成都知府名叫許子非,是焦父的兒時同窗,對焦家是照顧有加。
兩人酒到杯乾,吃得酣暢淋漓。許子非怒道:“那個姓伊的家夥今天打了我的衙役和捕快,還把吾明亮給抓去了,簡直豈有此理,我已經發下命令,現在有無數捕快正在全城裡搜索,很快就能將他們給找出來。”
焦少又勸了他一杯酒,笑道:“他帶著上百名女人,目標很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知府大人莫要生氣,咱們把他找出來之後, 還不玩死他。”
許子非點了點頭,端起酒又喝。
這時突然有一名親信跑了進來,跪到許子非面前,急道:“知府大人,我們派人在城裡打探,最後終於從路人的嘴裡問出了伊雲那夥人的下落。”
“說!我看他能跑到哪裡去,哪家藥商敢收留這窮酸書生?”
“不……不是藥商。”那名親信滿頭大汗道:“有人看見伊雲帶著一大堆女人,進了……進了……”
“進了什麽?別吞吞吐吐的,一句話痛快說出來!”許子非不爽地道。
“他們……進了蜀王府……”親信汗水長流。
“什麽?”這一下許子非大吃一驚,差點從酒桌邊跳了起來:“他和蜀王府是什麽關系?”
“還……還沒查出……”親信臉色白得像紙一樣:“但是關系肯定壞不了,只是一個通傳,蜀王爺就親自迎接了出來。”
許子非身子一軟,噗通一聲坐倒在了椅子裡。旁邊的焦少更是嚇得臉無人色,連他招牌的“嘴角的從容”都從容不起來了。
“快……收拾細軟準備跑路……”許子非猛地跳了起來。
然而正在這時,焦府外面突然傳來巨大的喧嘩聲,只聽到伊雲的聲音越過焦家大院遠遠地傳了過來:“在下重慶惡少朱雲,求見成都惡少焦壽,還請引見引見……”
太坑爹了,這家夥既然是有名的重慶惡少,為什麽非要偽裝成一個窮書生宅在家裡賣字啊?不帶這樣坑爹的!這下是踢正了鐵板啊!焦少隻覺眼前一黑,噗通一聲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