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記並不是真的書記。
他只是這一片小區的保安。
不過作為一個保安,卻乾著書記的活,因為他有一個毛病就是愛管閑事,所以大家都稱他為書記,嘲笑他管得比市高官還多。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愛管閑事的毛病,這一片的小區出了名的風氣好。
可是這一天徐書記的心情卻不是很好。
一直以來這片小區為自己管理的井井有條,和諧友愛。
可是在昨天,卻偏偏出了那麽一檔子事兒。
小區裡的診所唯一的醫生竟然被人殺害了,並且手段極其殘忍,這讓徐書記可愁壞了。
昨天自己只不過是因為孫女放假回家,於是乎便請了假,回家享受天倫之樂,結果一天沒來。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徐書記覺得自己有責任。
於是乎徐書記便在這小區的診所附近,溜達來溜達去。
診所的事情人盡皆知,徐書記在這轉悠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麽可疑人物。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小年輕好像不知道診所的事情,楞頭青一樣的往診所的門裡衝。
於是乎,他急忙拉著這個小年輕說道。
“小兄弟這裡剛死人,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昨天這裡的醫生被人殺害了,所以你還是去其他的地方治病拿藥吧。”
他看到小年輕微微一愣,表情不像作假,於是乎便松開了小年輕的胳膊,慢悠悠的離開了。
他準備到其他地方問一問關於這診所的事。
畢竟他可是大家的徐書記。
雖然徐書記只不過是小區裡的人對他的笑稱。
但是徐書記卻絲毫不在意他們的嘲笑,反而認為這是大家給他的殊榮。
既然大家都稱自己為徐書記,那麽自己就更加應該多做點有益小區的事情。
他穿著保安服溜達來溜達去轉悠了一圈,其他人知道的東西多不多,這不免讓他有些鬱悶。
於是便又再次的折返,到了診所這邊繼續溜達。
可是總是溜達也不是一回事兒呀,徐書記便有些索然無味,靠在那診所的牆邊,點上了一根煙。
可是就在他抽煙的時候,卻隱隱約約聽到診所裡面傳出了一些動靜。
“怎麽了?這診所難道鬧耗子嗎?”
徐書記發現情況有些不對,趕緊熄滅了自己手中的煙,去到自己的保安室裡抄起了電棍。
要說這電棍還是兒女,為了讓徐書記在多管閑事的時候,不被他人傷到所購買的。
徐書記把這電棍一直放在保安室的抽屜裡,始終沒用過。
可是今兒倒是有用處了。
徐書記提著電棍來到了這種所門前,順著那份瞄了一眼,發現看不見裡面有沒有人這門縫太過狹小,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於是徐書記便悄悄的打開門,手裡提著那電棍。
生怕裡面的人跑了。
可是當徐書記打開這門以後,卻赫然發現裡面竟然沒有人,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徐書記左顧右盼看了看,這小診所裡也沒有什麽地方能夠藏人。
撓了撓頭,收起了手中的電棍,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看來真的是年紀大了,歲月不饒人呐,都出現幻聽了。”
徐書記一邊搖頭歎息,一邊朝著醫生死去的地方拜了拜,口中說道。
“無意打擾,無意打擾。”
隨後便退出了房間。
他並沒有看到診所的裡面少了一張椅子。
……
陸小天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裡了。
剛才使用改造能力的時候,不小心咳嗽了一下。
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門外竟然有人走過的聲音,而且那聲音如此之近。
於是陸小天慌忙的將手中,改造的工作給停了下來。
他把這椅子給放進了空間之中,自己則是從那缺口裡出來了。
隨後使用502膠水,把那牆壁給粘住了。
把牆壁粘的沒有縫隙了之後,陸小天這才放下心來,帶著這把椅子離開了小巷。
所以他並不知道,在他走後有人提著根電棍,進入到診所。
不過當陸小天把放進空間的椅子給掏了出來之後,赫然發現這把椅子上面的詞綴就是自己想要的。
“定位的椅子,增加定位等級lv3。”
從字面意思上來看,這把椅子可以施加定位能力。
然而陸小天卻要利用這把椅子進行反向地位,尋找到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
陸小天掏出了手機,使用了這把椅子的能力。
只見手機上的高德地圖,從自己所在的位置轉換到了一個公園附近。
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這個公園!
陸小天意識到自己成功了,於是乎便將這把椅子給放進了空間之中,記下了那個坐標,來到了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那所公園。
這所公園距離自己實際上並不遠,可是如果步行去的話,七拐八拐的實在麻煩。
所以陸小天選擇乘坐出租車,在到達了公園之後,陸小天四下尋覓,尋找到了坐標上所標記的位置。
可是陸小天發現這個位置裡有非常多的人,自己又該怎麽尋找?
這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從空間之中掏出那把椅子,顯然有些不合適。
所以陸小天無法再次精確的定位。
迫於無奈,陸小天緊盯著眼前的幾人,看他們是否有異常。
眼前的幾人經過陸小天的分析。
有一對情侶,正在恩愛的欣賞著公園的美景,摟摟抱抱。
一家三口在草地上鋪著餐巾,正吃著野餐。
而長椅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閉目養神。
身旁還有一個蓋著衣服睡覺的流浪漢。
在周圍還有兩個販賣玩具的小販。
以及路過的一些行人。
不過那對情侶和一家三口,看樣子並不像是能夠作案的人。
比較有嫌疑的,反而是那個蓋著衣服睡覺的流浪漢。
畢竟一個流浪漢一無所有,自然什麽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陸小天看著眼前的流浪漢,認定了他一定是殺人凶手。
於是便坐在一旁盯著他。
一旦人認定了一個人有嫌疑,那麽對方的所有行為都會成為他心中,有力的證據。
即使流浪漢一動不動的在睡覺,陸小天卻認為對方在大白天裡睡覺,一定是因為夜裡面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能夠在夜裡面乾的事兒,無非就是打家劫舍,進屋偷竊。
有了這樣的偏見,陸小天更加肯定了對方就是殺人凶手。
於是乎他掏出了硬幣,默默的給上面施加了一些詞綴。
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詞綴之後,便緩緩的靠近了那個流浪漢。
走到那流浪漢的跟前,他拍了拍正在睡覺的流浪漢。
流浪漢睡眼朦朧,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臉上有些不滿,正當他嘮叨幾句的時候。
卻見到陸小天手裡的幾枚硬幣。
於是所有的不滿都煙消雲散,在接過了陸小天手裡的硬幣之後,他口中止不住的道謝。
陸小天見到這流浪漢,接過了自己手裡的硬幣之後,於是便放心下來,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來到一家餐館,點了一些飯菜。
隨後便來到廁所,掏出了那把椅子。
在鎖上了廁所的門之後,把椅子放在了茅坑之上,陸小天掏出手機,發現對方的位置竟然沒有發生改變。
陸小天更加確定了,這個流浪漢就是殺人凶手。
於是乎陸小天收起了椅子,走出了廁所,在飯店裡一邊吃飯,一邊緊盯著那個正在睡覺的流浪漢。
可是這流浪漢依舊在那裡睡覺,什麽動作都沒有做。
陸小天在吃完飯之後,再次的溜達了過去。
發現這一次這個流浪漢甚至都像死了一般,蓋著衣服從頭到腳一動不動。
他只是眼神有些奇怪,看著流浪漢身旁的年輕男子,不知為何,他的第六感覺告訴自己這個年輕男子也不簡單。
不過此時他正在追查的是殺害了醫生的殺人凶手,所以眼前的男子是否奇怪與此事無關。
他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這個流浪漢有所行動。
可是突然那名年輕男子卻睜開了雙眼,臉上突然流露出了一絲不屑,離開了這裡。
陸小天不知所以然,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
卻又說不上哪裡是不對的。
畢竟自己認為這殺人凶手就是這流浪漢,可是這年輕男子的離開,卻讓自己有些煩躁。
這種煩躁就像是本應該正確的事情,卻錯誤在錯誤之後自己那冥冥之中的感覺一般。
這更像是一種平行時空理論,在無數個平行時空之中有的時空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自己所處的時空卻是錯誤的選擇,於是乎自己在感知到其他平行空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時,就會產生一絲煩悶。
於是陸小天也不準備等待了,他準備直接上前跟著流浪漢攤牌。
可是當他來到了流浪漢的身旁,卻看見了那椅子下面緩緩流進草地裡面的血液。
陸小天慌忙將蓋在流浪漢身上的衣服給掀了起來。
卻發現對方的脖子被狠狠的劃了一刀,挖去了一大塊肉!
這個流浪漢早已經失去了生息,死翹翹了!
陸小天這才意識到那個年輕男子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過此時卻不是追查這個的時候,陸小天撥通了報警電話,等著警察姍姍來遲。
陸小天手裡有著定位的椅子,並且陸小天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相貌特征,雖然對方一直閉眼,可是陸小天在觀察流浪漢的時候,也總是會忍不住將他給觀察進去。
再將那名年輕男子的樣貌特征告訴了警察之後,看著警察速寫出來的樣貌,加以印證記憶裡面的樣貌,陸小天確定自己所看到的就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