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敷童子的突然到來,讓達西有些揣摩不出他的用意。
不過卻見那渾身青色的座敷童子將手放在了陸小天身上,那人肉雀的子嗣便從皮膚之中出現了。
這人肉雀的子嗣,雖然吃食了不少陸小天的內髒,可是由於體型太小,始終沒有長到比人的毛孔更大。
治療完陸小天,座敷童子又緩緩的朝著達西走去。
達西作為一個靈符門下傳承的弟子,對於妖怪的幫助是不願意接受的,可是此時他沒有行動的能力,也沒有反抗的余力,隻好任由座敷童子,對他治療。
治療沒有持續多久,那座敷童子很快便從他的身體裡取出了那人肉雀的子嗣,在取出了這些小鳥之後,達西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舒服了,不再有剛才的疼痛,達西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他看著眼前的座敷童子,心中有些警惕,他摸不準這座敷童子為了什麽而來?
於是乎便問道。
“你為什麽要幫助我們?”
座敷童子聽到達西的話,笑著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只見那座敷童子,雖然是一個妖怪,可是卻長得眉清目秀,笑起來還有一些溫柔,完全不像是一個妖怪,更像是一個溫柔可人的鄰家小哥。
但是達西可是知道,這座敷童子不但是個妖怪,很可能還是個實力高強的大妖。
剛才那隻人肉雀,都已經讓他們兩個頭痛萬分了,此時這座敷童子要對他們二人有所企圖,豈不是要糟糕。
於是乎達西暗自警惕,雖然座敷童子救了他和陸小天,可是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有,更何況對方還是個身份未知的妖怪。
座敷童子也知道,這達西對他沒有什麽好感,於是乎便擺了擺手,走回了剛才出現的陰影處,還沒等達西繼續追問。
那座敷童子便已然消失在了那裡,達西有些不可置信,這妖怪消失的也太快了吧,只是那麽一晃神的功夫,座敷童子就已經消失。
疼痛感消失了之後,陸小天很快便睜開了雙眼,當他睜開雙眼,第一件事便是查看達西的情況。
卻看到那達西正一臉震驚的看著,陸小天身後的方向。
他有些納悶,於是乎轉頭看了過去,那裡只有一些雜物,牆角處什麽東西也沒有,不知道達西在看什麽。
於是乎出言道。
“達西你的身體還好吧,我感覺我的肚子已經不疼了,你的怎麽樣?”
達西聽到了大小天的問話才回過神來,他雖然沒有弄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這座敷童子確實是救了他們二人一命,那人肉雀在肚子裡面,如果長大,便會給他們二人的性命帶來不小的威脅,甚至他們二人都可能一直被折磨,直到死亡,現在好在他們避免了這種可怕的死法。
於是乎達西松了一口氣,此時回答了陸小天的問題。
“我已經好多了,只是剛才你有見到一個青色的人影嗎?”
陸小天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不過他臉上滿是好奇。
“你說什麽?一個青色的人影,你是說,他幫助了我們。”
達西見到陸小天毫不知情,便知道這座敷童子可能不是陸小天認識的,於是乎便搖了搖頭,說到底他也摸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只能暫時的壓在心底。
陸小天慢慢的爬了起來,拄著拐棍緩緩的朝門外走去。
達西見到陸小天已經準備離開,於是乎也站了起來。
人肉雀在被取出之後,失去了那種讓人難以接受的疼痛,達西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了。
兩個人走在街道之上,街道還是一樣的荒蕪與沒有人煙。
達西歎了一口氣,他們二人已經在這條街上奔波尋找了很久,絲毫沒有半點進展。
陸小天聽到達西的歎氣後,也歎了一口氣。
當陸小天歎完氣之後,卻聽到達西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達西微微皺眉,不知這時誰會打電話過來。
他接通了電話,只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劉巴的聲音。
“部長讓我前來協助你們進行任務,並且調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已經通過你們所在地區的電子設備,知道你們此時所在何處,請在那裡等我們一下。”
自從h國事件之後,劉巴便已經收起了原本那囂張跋扈的性格,現在變得十分努力,為了得到部長的賞識,每天在部門裡接任務接的很多,已經在這短短時間中變成了一個老手。
聽到劉巴趕來的消息,達西此時竟然感覺到一股欣慰的感覺。
雖然這劉巴的能力並不算是很強大,可是這小子鬼點子多,而且特別的機靈。
多一個幫手,也就多一個可能。
達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陸小天,陸小天聽到劉巴要來笑了笑。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仗義的嘛。”
陸小天來到這裡完全是為了私事,達西來到這裡是為了剿滅這些妖怪。
劉巴前來幫助,雖然說是公務實際上卻是為了陸小天的私事,的確仗義。
兩個人停下了腳步,既然劉巴說他已經確定了他們二人的所在處,此時應該停下等待他的加入。
兩人靜靜的等待著劉巴的到來,劉巴沒讓二人失望,很快的便來到了這裡。
剛一見面卻見到劉巴的身後竟然站著武星。
“你可沒有說武星也來呀。”
就在二人有些好奇之時,劉巴聳了聳肩說道。
“這小子聽說我要來做任務,非要從家裡和我一起出來,不過他已經被關了兩個月的禁閉,現在出來也算是活動活動筋骨,你們不會介意吧?”
達西笑著搖了搖頭,武星也算是一個實力不錯的高手,現在有他們二人的幫助,也算是能夠減輕不小的負擔,陸小天的能力果然強大,可惜現在他的能力已經被封印住了,暫時無法使用,一切就只能依靠著自己,以及劉巴和武星了。
陸小天笑了笑,這下子隊伍算是湊齊了四個人,能打麻將了,不過此時陸小天還是有些擔憂,這麽久都找不到任何關於父母的線索,他們不會真的遇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