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他的臉上有著一抹近乎病態的瘋狂,他的笑容十分的扭曲,看著眼前的隱者,臉上甚至升起了一抹興奮的潮紅。
“品嘗著來自於死亡之前的恐懼,是多麽興奮而又值得回味的事情,感謝主人賜予我永生,這樣我才能夠脫離平凡而又無味的生活,我願意追隨主人直至世界終結。”
嘴中喃喃自語的話,傳到了隱者的耳朵裡,隱者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塔憤怒的吼道。
“你瘋了嗎?竟然信仰那個殺人狂,他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冷血無情的混蛋,你竟然興奮他,難道你的腦子壞掉了嗎?”
隱者此時身體被困在一團空氣之中,這是塔的能力,塔輕輕地捏了捏拳頭,將霧氣濃縮在一個更小的空間裡。
“你難道不知道在別人祈禱的時候,發出打擾的叫喊是不禮貌的行為嗎?”
隱者看著眼前這如同虔誠的信徒一般的家夥,心中是燃起了滔滔的火焰。
“開什麽玩笑?我竟然會被一個信仰這種魔鬼的家夥打敗,簡直不可能!”
隱者奮力的抵抗,想要透過這堵空氣之牆對面前的人發動攻擊。
可是無論怎麽做霧氣,都不可能穿過這麽空氣牆,因為空氣在他的周圍形成了有效的捷徑,將所有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的霧氣全部攔截在了這裡。
可以說這是一個365度沒有死角的空間。
“可惡!”
此時的隱者百般嘗試都沒有任何的可能脫離這裡,他也只能繼續保持著霧氣的狀態,因為一旦他恢復了原形,就有可能被這方空間直接擠壓致死。
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能夠成功的脫離這方空間。
如果隱者不敢賭命,畢竟眼前的家夥能力固然強大,他也有足夠的信心等待著陸小天前來營救。
“陸小天那個家夥怎麽還不來?!”
隱者雖然先行離開,但是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陸小天的行蹤,他知道陸小天早已潛入到了別墅之中,卻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難道這個家夥先去處理月了嗎?”
隱者眼中閃過一絲苦惱,如果陸小天不來搭救,對方的能力基本上是完全克制與他的。
“我已經禱告完畢了,現在就送你去天堂吧。”
只見面前的塔,慢慢的將合在一起的手掌攤開,隨後左手慢慢的捏成拳頭狀態。
只見面前的隱者形成的霧氣變得越來越濃,因為它已經被擠壓的沒有了生存的空間。
就在這種情況下,隱者沒有辦法操縱自己的霧氣,繼續去抵抗這股空氣牆。
所以他不得不做一個玩命的決定,他決定在這逐漸縮小的空氣牆之中還原自己的身體。
想要憑借自己身體的體積來衝破這堵空氣牆,他唯一祈禱的是這堵空氣牆沒有太強的防禦能力。
“絕對不能被你這種家夥打敗!”
隱者還原了自己的身體,當他跌落在地上的時候,不禁感歎活著真好!
塔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咦?”
似乎對於隱者所做的決定沒有想到。
“沒想到吧,混蛋,我破解了你的招式,現在該我了!”
隱者想要發動攻擊,可是卻猛然間發現自己又被一堵空氣牆所阻擋了。
“沒用的,你只不過是一個無用的蠢材而已,主人接下來會控制整個世界對這個世界進行一次大洗牌,只有獲得能力的人才能夠成為新時代的公民,而你這種廢物而又不忠心的家夥,我會替主人鏟除的。”
塔的雙手再一次的合在了一起。
不過這一次沒有進行祈禱,而是直接壓縮了空氣牆,只見隱者被壓縮在了空氣牆之中,快要被擠成肉醬。
受到這種傷害的隱者,急忙將自己的身體轉換成了煙霧狀態。
在這種狀態下,雖然依舊被擠得十分難受,卻能夠存活下來。
等到空氣牆逐漸變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霧氣的濃度已經到達了頂點,沒有任何辦法隱者只能再次冒險,他重新的還原了自己的軀體。
可是令隱者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雖然他也成功的脫離了空氣牆。
卻依舊被困在空氣牆之中,如此往複下來,即使自己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化解對方的殺招。
主動權並不在他的身上,只能比拚雙方的能力到底什麽時候能夠到達極限。
“真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塔歎氣一聲。
只見他松開了雙手,解除了隱者的空氣牆。
“既然我沒有辦法直接殺死你,替主人鏟除,你這個不忠心的家夥,那只能讓你離開了。”
化為實體的隱者,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力,就像是有人拽住了他的腳,將他從窗戶丟了出去。
隱者來不及轉換成霧氣狀態,就被投擲到了樓下。
不過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轉換成了霧氣狀態,這才免於受傷。
“月的身邊有這樣恐怖而又克制我能力的家夥,到底該怎麽做?”
隱者坐於樓下,沉思著。
可是就在他沉思良久之後,卻聽到一些細微的響動。
好奇的隱者慢慢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當他來到了響動的源頭之後,卻發現那裡站著的是陸小天和一個奇怪的家夥。
隱者看到自己寄予厚望的陸小天竟然將要被殺掉。
他急忙使出了自己的能力,想要阻止對方。
煙霧的彌漫速度到達了極致很快的包裹了陸小天。
司徒觴對於周圍的這種變故感到十分驚奇。
“是你的新同伴嗎?”
司徒觴臉上不慌不忙,似乎並沒有因為對方召喚了同伴,就感到驚慌。
而此時陸小天搖搖欲墜的身體倒在了隱者的身上。
隱者看到此時陸小天這副模樣,心中焦急萬分,急忙想要帶著他離開。
一雙大手扯住了隱者的脖子。
隱者驚訝萬分,他沒想到即使自己將路的濃度變得如此濃稠,卻依然有人可以在這濃霧之中找到自己的方位。
“想要帶他走就得先過這一關。”
司徒觴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看著眼前被自己拎著脖子的家夥,是一個其貌不揚,像是一個小混混的家夥,他的臉上笑容逐漸變得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