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黃建國和安玉青心中的想法,余慶陽並不清楚。
即使知道,也不會太在意!
強勢嗎?
那又如何?
我就是這麽強勢!
上一世,余慶陽強勢習慣了!
在余慶陽重生之前,工作的上一個公司,余慶陽辭職的理由就是,人材機,工地三大項,我如果不能控制兩項,我當這個項目經理乾吊啊?
你讓我給你交多少利潤,我拿命交啊?
這就是余慶陽,他做事很獨,很自我!
平時很好說話,好像沒有多少主見似,可是一和工作聯系起來,就會變的控制欲非常強!
“黃書記、安總,除了華禹投資的注冊,還有淮海工程處,也要做一下公司名稱和法人變更!公司名稱變更為東山省淮海工程總公司!我親自擔任淮海工程總公司的法人!”余慶陽接著又對黃建國和安玉青交代道。
“余總,您這是要出門?”黃建國試探著問道。
“是啊!我要去津門一趟,大約要四五天吧!
家裡的事就拜托黃書記、薛總和安總了!”余慶陽笑著解釋道。
余慶陽沒有對他們解釋去津門幹什麽,這就是上位著的特權,用不著向下屬做過多解釋。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咱們華禹公司各個部門還缺少普通職工!
我是這樣考慮的,你們副總每人有五個推薦名額!
可以推薦應往屆畢業生進公司!
部門經理有三個名額,副經理給兩個名額!
你們感覺如何?”
黃建國、安玉青等人心中一喜,原本對余慶陽霸道工作作風的擔憂頓時消散了許多。
霸道是霸道了一點,可是舍得分好處。
黃建國、安玉青在原來的單位都屬於邊緣化的人物,有級別,可是沒有什麽實權。
沒有實權自然就沒有什麽實惠。
余慶陽現在給他們五個名額,這就是實打實的好處。
誰家沒個三姑六婆,沒幾個親戚朋友?
這些名額可以拿去換人情,也可以換好處。
“余總,公司對新近職工有什麽要求?”
“要求?就是優先錄取張店水校和孔府水校的應往屆畢業生!
別的沒有什麽要求!”余慶陽笑道。
既然打算送人情,那就送的乾脆一點。
羅列一大堆招聘條件,還不如不送人情,沒的惡心人。
黃建國、安玉青、何宏偉等人臉上的喜色掩飾不住。
余慶陽這個人情送的太實在了!
“余總,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總要設定一些基本條件,要不咱們招聘來用不上,到時候無論時間上,還是金錢上,都是浪費!”
“呵呵!薛總,關於這一點我也考慮過!
所有新進職工咱們都要進行崗位培訓!
合格之後才會上崗!
崗位培訓不合格的!換崗繼續培訓,依然不合格的,調到垃圾處理中心,養起來!
對了,說到垃圾處理中心!
黃書記你們還要費心,注冊一個垃圾處理中心!
要求是獨立法人的公司!”
“余總,咱們還要開展垃圾處理的業務嗎?”
“呵呵!這個垃圾處理中心,是專門為那些混日子的國企職工準備的!
機械廠、淮海工程處,還有以後通過各種關系進來的職工!
總有一些人事不乾,一天到晚就想著混日子的人!
咱們不能讓一隻老鼠壞了一鍋湯!
所以,
這樣的人,一律調到垃圾處理中心去!就給他們發一個全市最低標準的工資!”余慶陽冷笑著說道。 余慶陽的話讓黃建國、安玉青等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招真是太損了!
這哪是什麽垃圾處理中心啊!
這就是擺明了把那些混日子的人當成垃圾,扔到垃圾處理中心去混吃等死!
但凡有一點自尊心的人,又有幾個能受得了這個。
“余總,這樣會不會不太合適?萬一鬧出亂子……”
“有什麽不合適的?他們既然好意思混日子,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當垃圾的?
當垃圾不用乾活,每個月白領工資,有什麽不滿意的?
不想當垃圾,那就好好乾活!乾不了高精尖的工作,普通工作還乾不了?”余慶陽瞪著眼睛反問道。
“我們也不是說一棒子打死,勝任不了現在的工作崗位,我們可以給他調換其他崗位!
如果連打掃衛生都乾不好,那就只能說是態度問題!
對於這樣的人,就不能心慈手軟!
他們是有編制的工人,我們沒有權利開除,但是我們有權利調到工作崗位!”
聽余慶陽這麽說,其他人都無法繼續反對。
你替混日子的工人說話,你是什麽意思?
再一個,余慶陽的話裡也在暗示,我沒有權利開除你們,但是我有權利調整分工。
調整分工,這才是國企、事業單位、政府部門一把手的殺手鐧。
大家都是初次搭班子工作, 誰也不清楚誰的性格特點,工作作風。
所以說話都比較謹慎。
也只有余慶陽作為公司一把手,不用顧忌他們的想法,做起事來,揮灑自如。
安排完今後幾天的工作,余慶陽離開單位。
路上,打電話通知田甜明天到泉水來匯合,一塊去津門。
這是之前答應好的!
帶她一塊去津門,工作遊玩兩不誤!
回到家裡,老爸已經早早的回來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爸,真難得啊?今天你回來這麽早?”余慶陽笑道。
“什麽難得?不是你小子逼著我退休的?
讓你這麽一鬧騰,我想乾,人家都不敢給我活幹了!”余福根從廚房裡出來,滿臉幽怨的看著余慶陽。
余慶陽闖廳長辦公室,要求債轉股,入股機械廠,機械廠廠長畏罪自殺,已經傳遍了泉水市的各個單位。
兔死狐悲,大家都在擔心,萬一哪天,余福根的兒子再闖自己上級領導的辦公室怎麽辦?
自己的事自己清楚,自己屁股底下也許比那個朱建國乾淨一點。
但是,絕對經不住查!
“爸,這不是挺好的!你說你的胃還能喝幾年?
你才五十歲,高血壓,高血脂,這些老年病你都有了!
我媽催著你去醫院查體,你都不敢去!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想給我留份家業!
可是,爸,你知道嗎?
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什麽比你的身體更重要!”余慶陽摟著老爸的肩膀,動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