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的這個態度讓余慶陽心裡又是一松。
這事不管怎麽說,第一次總是自己精蟲上腦,有些強迫的味道在裡面。
田甜真要是鬧起來,還真麻煩。
現在田甜的意思很清楚,大家就當打了個友誼炮,一會穿上衣服各走各的,互不相乾,這是最好的結局。
心情一放松,余慶陽的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動。
余慶陽這具身體還只是二十多歲,正青春,火力旺盛的時候,如何受的了身體上的摩擦。
翻身再次把田甜壓倒身下。
“啊!你怎麽又來?你是牲口啊?”田甜驚呼道。
……
洗完澡,收拾利索,看了一下表,發現才五點多了鍾。
余慶陽喝醉酒會睡覺,可是一般也就是兩三個小時就會醒過來。
此時的余慶陽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昨天晚上田甜也喝了不少酒,只是第二場的時候,沒有怎麽喝。
這一夜,先是照顧自己,後來又被自己折騰了好幾回,已經是極度疲倦,已經沉沉的睡去。
以自己上一世二十年的經驗,田甜別看平時言談舉止上好像很放的開,可絕對是一個良家婦女。
各方面都表現的有些生疏。
女人都是表裡不一的,有些人看上去很文靜,實際上很……
有些人說話很露骨,表現的好像是老司機實際是骨子裡很保守。
田甜就是這樣一個人。
看看外面的人天已經亮了,余慶陽起身開門走出去。
昨天晚上光喝酒了,一大桌子好菜,現在問余慶陽都有什麽菜,一個都說不出來。
出了酒店,走了幾步,找了一個買早點的路邊攤。
要了一碗胡辣湯,兩個雞蛋,又要了十根油條。
余慶陽一掃而光,不夠,又要了一碗胡辣湯兩根油條。
“小夥子,飯量可以啊!”賣早點的老人笑著讚了一句。
“呵呵,主要是你的胡辣湯燒的夠味!這油條炸的也好!外焦裡嫩,又松又軟!”余慶陽笑著誇獎道。
誇獎的話不要錢,卻能讓大家早上都能有個好心情,何樂而不為。
買早點的老頭笑的是滿臉菊花綻放,“小夥子真會吃話!我們老兩口在這街上賣早點賣了十多年了!
這豆油都是我們自己買花生榨的,您盡管放心吃,咱這買賣雖小,可他也是個良心買賣!”
“呵呵,我吃出來了!您老這油條是這個!”余慶陽笑著衝老人豎了豎大拇指。
早上五點多,吃早點的人還不多,老人不忙也願意和余慶陽聊兩句。
余慶陽這會也沒啥事,於是就坐在馬扎上陪著老人聊了起來。
聊到最後,老人死活不肯收余慶陽的錢,最後余慶陽又要了一碗胡辣湯,五根油條,兩個茶雞蛋,扔下十塊錢走人。
拎著東西回到酒店,田甜還在沉睡。
余慶陽買的胡辣湯是用方便袋裝的,不過這難不住他。
把酒店裡的盒面撕開,把裡面的面扔了,把胡辣湯倒進去。
把油條放到桌子上。
回頭再看田甜,睡的正香,玉體橫陳,睡覺的姿勢無比誘人,看的余慶陽口乾舌燥,差點想把田甜拉起了大戰三百回合。
不過時間點有些不對,只能趕緊開門出去,離開這個充滿誘惑的房間。
在大廳裡做了一會,王工一行人走了下來。
“王工,起來了?”
“哎呀!昨天喝的太猛了,
我的頭現在還懵懵的!”王工揉著頭說道。 “沒事,中午投一投就好了!”
“拉倒吧!一會我們去修車廠,看看,修好車就走人!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了!”一提喝酒,王工連連搖頭。
這幾天連著喝,王工有些怯場了。
陪著王工一行人吃過早點,把他們送到汽修廠,余慶陽才返回酒店。
路上看到一家周大福店開業大酬賓,余慶陽想了一下,停下車走進去,花了一萬多塊錢買了一條心形鑲鑽吊墜的項鏈。
回到酒店,田甜已經起來了,正在洗漱。
看到余慶陽進來,紅著臉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繼續洗漱。
余慶陽忍不住想笑,昨天那麽瘋狂,今天居然還臉紅起來了。
洗漱完,田甜走過來,做到床上看著余慶陽,“我以為你走了呢!”
“嗯,我一會就走!臨走過來看你一眼!”
田甜紅著臉白了余慶陽一眼,“看我幹嘛?昨天還沒看夠?”
“嘿嘿,光忙活了,沒來得及看!”余慶陽摸摸鼻子笑道。
“滾!”
“給……”余慶陽把裝著項鏈的首飾盒遞過去。
“什麽?”田甜好奇的接過來,打開一看,把項鏈一扔,撲倒余慶陽身上,照著肩膀就是一口,“余慶陽,你把老娘當成什麽了?你睡了老娘,然後買一條項鏈打發我!
老娘陪你睡覺,就為你的項鏈啊!”
“哎呦!”
這一口咬的有點狠,疼得余慶陽呲牙咧嘴。
余慶陽揉著肩膀,“我就是送你件禮物,你不要,也不用咬我啊!”
“要,憑什麽不要!老娘不能讓你白睡!”
“那個……, 你打也打了,咬也咬了,禮物也收了!
咱商量個事唄!”余慶陽摸摸鼻子,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什麽事?”
“說起來,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第一個女人?我怎麽感覺你比我還有經驗?”
“嘿嘿!那個,我這個·······屬於自學成才!”余慶陽摸著鼻子尷尬的笑了笑。
“流氓!說吧,到底是什麽事?”
“這話說出來,有些無恥,還有些不要臉············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現在沒主,那咱倆湊合湊合!什麽時候,你要是找到想結婚的對象了,我就放你離開!”余慶陽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那我要是一輩子都不想找呢?”
“那你就跟我一輩子唄!”余慶陽想都不想的說道。
“你想包養我?讓我當你的二奶?”田甜眨著大眼睛,笑嘻嘻的看著余慶陽問道。
“那個,我現在就你一個女人,所以嚴格說起來不能算是二奶,而且咱們之間也不能說的那麽庸俗,用紅顏知己會比較好一點!”
“那我要是愛上你,想嫁給你怎麽辦?”
“愛上我可以,至於說結婚,你沒聽說過,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你這剛剛從墳墓裡出來,聽話,咱們好好活著·············”
“余慶陽你個王八蛋!你把老娘當成什麽人了!你給我滾!”田甜拿著枕頭在余慶陽身上死命的砸著。
“好好!我走!我走!”余慶陽狼狽的逃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