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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建築師》第二百六十三章 大師兄現身
半秒之後,項小牡終於變招,以右手之錘護在面前回擋,左手則繼續舉錘,擊向流星錘弟子。

 流星錘拋出兩道冰針符之後居然不躲閃,同樣也以防禦氣罩硬扛著,他只怕自己躲閃的時候一動,項小牡會隨著他的走位改變身形。

 所以他打算再硬生生吃下一擊,也要保證冰針符能克制住項小牡。

 於是這一場,完全成了兩個狠人之間的硬拚!

 項小牡在這一回合中失算了。

 兩道冰針符在撞上他手中的巨錘之後,卻忽然化成了幾百道細密的且帶有劇毒的冰霜針,四散射向項小牡全身,並籠罩了他身邊很大的范圍,無論他往上下左右任何方向躲避,都難以再躲開!

 除非他能瞬移至對戰台的另一角,並快速飛空高高躍起,否則必然中招!

 於是就在項小牡左手中的重錘再次擊中流星錘弟子的時候,足有上百枚細小的冰霜符毒針也同時撞到了項小牡身上。

 項小牡身周的防禦氣罩在剛才就已經被裂岩符破開,全身盔甲雖然也有很高的防禦值,但臉部卻沒有護甲遮擋。

 大部分冰霜針撞上了盔甲,發出細密如雨打翠葉的聲音,使全身的盔甲上迅速凍結起了一層冰晶,隨即冰霜針紛然落地,又在對戰台的地面上也結出了層層霜花,另外還有十幾枚冰針扎中了項小牡的面部。

 那一瞬間,渠流觀的流星錘弟子身受重錘一擊,口中噴血,而項小牡則被冰霜符毒針凍結了。

 冰晶在項小牡的體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蔓延、鋪展、增厚,他的面部以極快的速度失色,由白至蒼、由蒼至青、並滲出了黑紫色的瘀斑。

 他還在離地半米的位置,保持著一手攻擊,一手回護的動作,卻在眨眼之間變成了一尊冰雕!

 四周看台上,響起了驚呼聲。

 還有幾人直接站了起來!

 而渠流觀的弟子不顧嘴角的血,右臂一抖,終於徹底收緊了流星錘的鏈條,將項小牡捆縛得結結實實,隨後,他右臂一揚,再次一抖,將項小牡扯起到半空中,同時側身移步,將項小牡以標準拋物線的軌跡,拋往對戰台下!

 項小牡被徹底凍住,在空中一動也不能動,如果這樣直直摔落下去的話,三十米的高度,只怕會被當場摔成碎裂的冰肉塊!

 四周再次發出了一陣陣揪心擔憂的驚呼聲,渠流觀弟子這是殺人的狠招!

 在方家的看台上、何家的看台上,以及遠處散修的看台上,有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準備飛撲過去接住項小牡。

 而包塵顯身邊,似有一陣大風吹過,不見人影,只見包塵顯身上的的水霓紗白衫隨風抖動,緊接著,項小牡急墜而下的軀體~忽然像是被人輕輕穩穩地接住了……

 在墜至一半時,停下了自由落體的勢頭,開始飄然落地~。

 隨後,在他身邊有一人終於現出了身形,單手輕輕托著項小牡的後背,並用另一隻手抹去了隱身符。

 看到此人現身,在十二家和總盟以及一些散修的看台上,有不少人瞬間松了一口氣,並露出了驚喜與訝異交加的表情。

 是包塵顯的大弟子,何家的何河壑!

 何河壑?他居然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這小子,特麽的直到現在才肯現身!眼看著小師弟遭了毒手暗算才肯現身?!

 這麽多年作死作到什麽地方去了?!

 而渠流觀掌門及弟子的表情與眾人截然不同,滿臉驚愕與氣惱,尤其是千灃寒,瞪圓了雙眼,死死盯著何河壑與項小牡,眼神幾乎要吞人!

 眼看著鐵定的勝局,就這麽被突然現身的某人截胡了,怎麽能忍!?

 何河壑在緩緩落到地面之後,又不緊不慢地飛身重新返回高處的聚靈宗座席,將項小牡送至師父包塵顯身邊,隨後飛身飄上了對戰台。

 總盟那邊立即有藥師過去,幫項小牡解毒,並向渠流觀索要現成的解藥,渠流觀不能不給。

 渠流觀的流星錘弟子已經收起了長鏈流星錘,兀自站在對戰台上,輕輕咳血,他也是一臉的驚怒與不可置信,狠狠看向何河壑。

 何河壑咧嘴一笑:“你瞅啥?哦,對了,你可能從來沒見過我,在下不才,是聚靈宗的第十六代親傳大弟子,幸會幸會。”

 流星錘弟子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

 面對渠流觀弟子此等失禮的舉動,何河壑將咧嘴笑變為冷笑,譴責道:“你方才那一下,是殺人性命的狠招啊,既然使用了寒毒化冰之符術,小項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你就已經勝了,為何還要將他再拋下對戰高台?”

 渠流觀弟子冷聲說:“他前番兩次將本門的人扔下去,本門就不能扔他一次?”

 這話說得,似乎振振有詞。

 何河壑緩步逼近這名流星錘弟子:“好,很好……”

 言語間,他眼中已經溢出了重重殺氣,似乎想當場就替師弟小項報剛才那一拋之仇!

 然而副盟主冷攸翟沒給他這個機會,冷攸翟見情況不對,立即飛身上了對戰台,橫在何河壑和渠流觀弟子中間,高聲道:“本座宣布第三場的結果!渠流觀勝!”

 冷攸翟的意思是,就算有什麽不忿,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動手,就算想打,也只能等下一場,與渠流觀即將上場的另一名弟子打,要不然就完全壞了規矩啊。

 何河壑看在副盟主的面上,停下了腳步,負手而立,抬頭看天。

 冷攸翟又高聲說:“目前,聚靈宗勝兩場, 渠流觀勝一場!接下來,請雙方即將參加下一場比試的弟子上場!”

 流星錘弟子狠狠瞪了何河壑一眼,飛身躍回渠流觀的看台。

 何河壑則負手立於台上,對副盟主冷攸翟說:“下一場,本門便由我來應戰吧。”

 方寸知聽到這話,激動得使勁向何河壑揮手示意,心道,還說你不肯回來?原來暗悄悄的早就隱身到場了!包總知道你回來嗎?是包總接你回來的還是你自己回來的?

 何家的族長何傾憑也看著何河壑微微一笑,而在他身邊,卻有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渠流觀的掌門再次表示抗議,他飛身躍上對戰台,毫不客氣地用手指著何河壑:“此前一直都沒有聽說聚靈宗的大弟子會回來!此時他突然出現,這算怎麽回事?他這樣突然出現,就不該有參加挑戰的資格!”

 副盟主冷攸翟皺眉不悅道:“千掌門!你有些無理取鬧了!每一場結束之後你都要跳上台上攪鬧一陣子!你看看人家聚靈宗的包尊者,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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