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兄弟您這是……”
“我想請老爺子幫我找一個人,我的妻子,陸瑤!”蘇塵把自己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王恩和巴不得蘇塵有求於自己。
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和蘇塵綁在一條船上。
王恩和知道,王家明面上是臨城的首富,但是當他達到了某個層面之後,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而且他總是感覺背後始終有一種勢力在盯著他,讓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他的傷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如果不是有高人相救,如果不是蘇塵,他已經死了。
王家也已經完了!
蘇塵的出現就如同一根救命的稻草,剛剛在醫院蘇塵露的那一手讓王恩和大開眼界,也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能和我說說具體的情節嗎?”
“嗯,大概就是在三年前……”
蘇塵把自己知道的有關陸瑤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聽完蘇塵的話,王恩和有些沉默了,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就放在我的身上吧,我一定當做自己的事情來做,王家在公安部門有些能量,只要有記錄在案,一定給蘇塵兄弟一個答覆!”
“那就多謝王老爺子了!我並沒有其他能夠拿得出手的禮物,如果老爺子信得過我,就按照方子去做,一開始每天喝一副,一個月後,每周喝一次,一年後每月喝一次……可以保你百年無傷,四世同堂!”
蘇塵對於王恩和的稱呼也變成了老爺子。
王恩和有些開心的對著蘇塵也稱兄道弟起來,有了這藥方,那顆就等於多活幾十年啊,而且不僅僅是他自己,他還有兩個兄弟呢!
這是他們王家的根本啊!
即便是蘇塵不是生意人,也是知道這藥方的價值!
有錢人都是怕死的。
沒用一會的功夫王海音也走了回來。
“溪溪怎麽樣,沒有粘人吧!”蘇塵問道。
“還好,就是那個樓小姐的未婚夫不是個什麽好東西,如果不是因為錢的話,你最好還是勸她離開張家!”
王海音不動聲色的說了一句。
其實蘇塵又如何不知,僅從面相上來看,那個張劍就不是個東西。
色厲內荏,面和心狠,為了達到目的又可以千方百計的偽裝和隱忍!
“謝謝,我會轉達的!”
這一頓飯也算是賓主盡歡,蘇塵到也沒有什麽特殊的要求,僅僅是吃飯而已,沒有多大會的功夫,就吃飽了。
王恩和也不客套,立刻結帳走人,看樣子也是急著去完成蘇塵吩咐的“任務”。
蘇塵也沒有去問這麽一頓飯花了多少錢,對於王家來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送走王恩和還有王海音,蘇塵又返回君臨天下,打算接回蘇溪。
當蘇塵趕回君臨天下的時候,發現裡面還沒有吃完飯。
年輕人所謂的聚會吃飯也僅僅是拚酒而已。
並沒有所打擾,蘇塵衝著站在門口的服務員點了點頭,然後就在門口坐了下來。
原本這裡是不允許停留的,但是很多服務員都見過蘇塵,知道這個家夥剛剛就是在樓上帝王廳用餐的人物,不但沒有趕走,還很客氣的上來詢問,在得知蘇塵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經理又找人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過道裡。
蘇塵對著眾人點點頭,然後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並不是他想在外面等候,而是耳朵一動,
他知道蘇溪在裡面很是開心,他並不想打斷女兒的開心! 經過這幾天勁氣的修煉蘇塵也感覺到自己的五感八觸明顯的有所提升,耳聰目明比平常人要高出很多了。
其實,蘇塵不進去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他聽見裡面有一個他並不想見到的人!
馬長!
蘇塵不知道馬長為什麽會出現在君臨天下,但是他現在卻是知道,馬長和張劍看上去關系似乎還不錯。
微微閉目腦海裡傳來房間裡的噪雜之聲!
“來,這一杯我敬給樓小姐,我以前和樓小姐還有些過節,希望樓小姐能夠見諒才好呢!“
在包間裡面,馬長舉杯對著樓以瀟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馬長居然也在這江泉吃飯,而且聽說張劍在君臨天下,也是拎著酒瓶就跑了過來。
像他們這個層面的,在酒店碰到過來喝一杯也算是正常!
“也祝願樓小姐早日擺脫那個精神病,和張公子白頭偕老,幸福美滿!”
樓以瀟懷裡摟著蘇溪,並沒有搭理馬長的意思。
對於馬長,樓以瀟從心眼裡談不上喜歡。
就連說句話的意思都沒有。
當年是他醉酒駕車差點撞了自己,是蘇塵出來推開了樓以瀟。
然後蘇塵被馬長撞成了精神病。
馬長在善後的時候看中了蘇塵的老婆陸瑤。
現在陸瑤消失,蘇塵回來了,這筆帳還沒有找他慢慢的清算。
而在外面的蘇塵也很是驚訝,前幾天在德克士,自己用勁氣封了他的穴道,這個時候馬長的兩條胳膊應該不會動才是,這麽說……
他馬家應該也是有精通勁氣的高手!
這人至少也應該是明勁大成,暗勁初生!
“樓姨,我想吃那個……”蘇溪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大龍蝦!
“樓姨幫你弄!”
“謝謝樓姨!樓姨我們什麽時候回家啊!”蘇溪奶聲奶氣的問道。
“吃過飯我們就回去!”
“太好了,這個禮拜溪溪不上課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動物園吧,我要你和爸爸一起陪著我,就好像爸爸媽媽一起一樣!”蘇溪可沒有什麽顧忌,把心裡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而此時的馬長手裡還舉著酒杯,整個君臨天下的人都安靜的看著樓以瀟和馬長。
黃鶯輕輕的拉了拉樓以瀟的胳膊。
樓以瀟沒有任何的理會。
“爸爸媽媽?這個形容還真是貼切呢!”王露露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
果然,張劍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哦?張公子,你的女人似乎有些情況嘛!”馬長轉過頭衝著張劍嘿嘿一笑,然後一仰頭,手中的那杯酒被他自己喝了下去。
“我喜歡就好!”張劍不以為意,臉上依舊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喜歡不錯,可是就怕人家不喜歡你啊,不是做弟弟的說你,張哥,以你的身材和家世,何必找一個破鞋!”馬長冷笑一聲。
原本正在為蘇溪剝蝦的樓以瀟猛然一頓。
整個餐廳也是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