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視裡經常可以看到,一些高手在別人的脖子上很是帥氣的敲一下,那人便是會立馬失去知覺,暈過去。
而且醒來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這樣的攻擊方式真的存在嗎?
具體的講,在醫學上是不存在的!
而醫學上最接近這種攻擊暈厥的隻有一種,醫學上,稱這種由外力觸發的暈厥為頸動脈竇性暈厥。
不過容易引發此類暈厥的患者,不必用力擊打,隻要依次按摩其脖子兩側的頸動脈竇,5 秒左右,對方就會出現臨床暈厥(頸動脈竇性暈厥診斷手法)。
還有一種解釋就是,練過散打擒拿的高手認為,在人的脖子處有迷走神經,隻要手法正確,是可以讓人昏迷的。
關於這迷走神經在哪裡,到底是如何迷走的。
這些白露都不懂,在他被塞入箱子裡面的時候,他就已經迷迷糊糊的情形了過來。
白露並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在哪裡,眼前一片黑暗,感覺呼吸困難,渾身骨頭都好像要變形了。
脖子疼的難受,頭腦還是一陣陣的發暈。
動了一下胳膊,這才發現,胳膊被綁在了身後,扭曲到了一個動都不能動的地步。
知道此刻,被綁縛的疼痛也是徹底的顯現了出來,胳膊,腳踝,膝蓋因為被緊緊的纏繞而產生抽筋一般的疼痛。
身體被扭曲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想要喊叫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嘴裡被塞滿了東西。
口中的口水都被那一團乾澀的襪子吸收,口中乾澀想要乾嘔,嗓子就好像要冒煙了一樣。
隻是白露想要喊叫的聲音變成嗚嗚的嗚咽聲,穿透箱子,不仔細的人根本都聽不到。
沒有幾分鍾,白露的眼淚都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他感覺自己要死了。
就在白露努力的想要伸腿,撐破束縛他的這個狹小的空間的時候,他感覺身體一輕,好像飛起來了一樣。
然後又是砰的一下頓住。
緊接著是不停的晃動。
隻是一個瞬間他就有些明白了,他被人扛起來了,扛在肩上行走呢。
開門,關門,下樓梯的聲音。
那個通緝犯正在下樓。
最恐怖的是,他居然想要把自己通過行李箱的方式帶走!
“嗚嗚……”
躺在行李箱裡面,白露努力的晃動了起來。
隻是這麽一晃,果然有了效果。
王山行停下了腳步。
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行李箱。
“安分點,不然我會直接把你從六樓丟下去!”
世界瞬間安靜了!
看著躺在行李箱裡面不在動彈的白露,王山行的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繼續快步的下樓。
白露的身體足足一百二十斤,但是在王山行的肩膀之上,就好像感覺不到重量一般。
出了小區,王山行並沒有在小區門口攔車,而是其前走了一段路程。
攔停一輛出租車,王山行把肩上扛著的行李直接塞進後備箱裡面。
“哎,師父你怎麽這樣,我的地址還沒到呢,你怎麽能停車呢?”
王山放好行李箱,剛剛要進入出租車,聽見車裡面的聲音不由得一愣。
“小姐,你的地址就在前面還有幾百米,馬上就到了啊,我載著這位客人,一樣可以送你過去,又耽誤不了你幾分鍾的時間!”
“可是我趕時間……”
那女孩的聲音忽然停住了,
因為車門打開,從外面坐進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手裡拿著一柄鋒利的匕首。 鋒利的匕首直接抵在女孩的腰部。
“不好意思,打擾了!”王山行對著黃鸝輕輕的說了一句。
是的,車裡坐著的就是黃鸝。
原本王山行隻是想找個出租車離開。
可是他沒有想到他攔停的這個出租車裡面有人,而且坐著的正是早晨他遇到的那兩個女孩之一。
如果現在離開,他的身形肯定暴露了。
而且,作為一個特種偵察兵的預感,王山行知道,車裡坐著的這個女孩一定和自己後備箱裡的那個女孩有關系。
從她焦急的神色上面也能推斷出來。
“沒,沒事,反正我前面就到了地方了!”黃鸝看了一眼坐進來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腰間的匕首,隻能輕聲的說了一句。
“哎呀,這就對了,我們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客人,肯定是要拉著的,你到前面就下車了,我那時候在回來,肯定拉不到客人了,而正好這位先生也比較趕時間,這叫千裡有緣來相會,對了……這位先生,你要到什麽地方啊!”
出租車司機在百忙之中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王山行。
“廟王山!”王山行輕輕的回了一句。
“廟王山?那裡可不近啊,去那裡幹什麽去啊,是旅遊的吧,我告訴你哦,去廟王山一定要進山王廟去看一看,那裡面有個道士,那是我小孩二姨婆婆家的遠方姑奶的一個大表哥,算命可靈著呢……哎,小姐,你的地方到了,你在哪裡下車?”
“他不下車了,跟我一起去廟王山!”
黃鸝還沒有說話,王山行卻是搶先一步說道。
“啊?不下車了?怎麽,你們認識啊?”司機把車速降下來,再一次轉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黃鸝。
王山行沒有說話,隻是把手上的比說衝著黃鸝又遞過去了一分。
黃鸝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匕首刺破衣服,劃傷了她的肌膚。
一絲絲的疼痛,透過肌膚傳遞到她的大腦。
黃鸝也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誡自己, 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他出來了,白露呢?
被他殺害了嗎?
不會的,他早上還穿著這身淡藍色的襯衫,並沒有換衣服,如果他要殺人的話,肯定會濺到鮮血,身上會留有血漬。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也就是說,他並沒有殺人。
那白露哪去了?
已經脫險了?
黃鸝極力的忍住背上,一點點的推斷這著。
“小姐……”
出租車司機又喊了一聲。
“啊?”黃鸝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這位先生說你不下車了,你也要去廟王山,對嗎?”
“啊,哦,是,是的!正好我也想去廟王山呢!”
黃鸝說著衝著司機瘋狂的眨了眨眼睛。
“哎,小姐你眼睛怎麽了,好像不合適啊,是不是迷了砂子了?”
出租車非但沒有理解黃鸝遞過去的暗號,反而認為是黃鸝的眼睛進了沙子,不過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趕緊轉過頭去開車,衝著廟王山開去。
王山行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上的匕首再一次往前遞過去一分,同時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黃鸝的手,衝著黃鸝惡狠狠的看了一眼。
“如果你不配合,那個丫頭就會沒有命了!”小聲的在黃鸝的耳邊說了一句。
黃鸝心中一凜,不過也悄悄的放下了心,至少白露現在還沒有死!
………………
其實,我的書還是很純潔的,對吧!
當然,看我書的人更純潔,如果你們能把手中的推薦票投給我的話,我天天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