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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之最強神捕》第225章 往事
“那個賊禿子過來!”為首的馬匪是一個眼角有刀疤的漢子,看到人群中走過一個和尚眼睛一亮,招呼身後馬匪一窩蜂將和尚圍住。

 和尚身形高達,身穿臧紅色僧袍,從穿著看像是西域或者吐蕃僧人。

 番僧雖面相野蠻但說話卻文質彬彬,“不知施主喚小僧所謂何事?”

 刀疤馬匪嬉笑的看著番僧,這種落單的番僧最好欺負了,“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你說要幹什麽?”

 “施主是不是找錯人了?”番僧也知這些馬匪在這裡稱王稱霸,過往商旅沒有不受勒索的,不是好相與之輩,“小僧只是路過的,還請施主網開一面!”

 刀疤馬匪面色一頓,伸手指著天空,“和尚別跟我貧嘴,別說你一個大活人,就是天上飛的鳥雀從這兒過也得給我拔下一根毛來!”

 “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何必如此苦苦相逼!”番僧雙手合禮,躬身一輯。

 “別跟我說著下,今天老子就把花話在這裡,你要是留不下東西,那麽你就把人留在這裡,正好幫主養的那頭小狼崽正缺肉呢!”刀疤馬匪惡狠狠的道,引得周圍一眾馬匪哈哈大笑,“幫主的小狼崽子還沒吃過人肉呢,這會可以讓它嘗嘗鮮了!”

 “小僧千裡迢迢而來,身上盤纏早已用盡,實無余財。”番僧苦苦哀求道。

 刀疤馬匪狐疑的看著番僧,又在其身上挨個拍了一遍,見其身上確實沒有一顆銀兩,可是就這樣放過番僧,刀疤馬匪顯然不甘心,目光落在番僧臧紅色的僧袍上,計上心頭,“沒錢,那就把僧袍留下,或許還能換幾枚銅錢呢!”

 這大夏天的番僧僧袍下面只有一件內襯,若是將僧袍脫了豈不是讓他赤身裸體,這如何能讓番僧同意,“施主,僧袍乃小僧......”

 “話怎麽這麽多?”刀疤馬匪很是不耐煩,大手一揮,招呼手下的馬匪,“給我將他身上的這套僧袍扯下來!”

 “是!”眾馬匪得令,團團將番僧圍住,七手八腳的頓時就將番僧身上的僧袍扯的七零八亂。

 “讓開!”

 見此,番僧氣急敗壞,用力一掙,瞬間就將圍在他身上的眾馬匪弄了個人仰馬翻。

 “吆喝!還是個練家子啊!”刀疤馬匪眼睛一亮,“大夥兒不要留手,我倒要看看這賊禿子有何本事!”

 七八個人被一個番僧推倒,眾馬匪臉上都有些難看,得到命令一個個都櫓起袖子,用盡全身力氣撲向番僧。

 誰知番僧力氣奇大,三下五除二就將眾馬匪打倒在地。

 眼看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幸災樂禍的看刀疤馬匪笑話,刀疤馬匪再也呆不下去了,一咬牙鑽進人群中消失不見。

 熱鬧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現場只剩下番僧一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以下被扯碎的衣服,番僧歎口氣繼續向著遠方而去。

 “走吧!”封雲無心在這裡呆下去,帶著人繼續漫無目的的尋找,只是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依然沒有鍾嶽和蘇晨的消息。

 “總捕頭,你看斷刀門!”殷麗指著遠處一處大宅院道。

 斷刀門?封雲還沒明白過來,殷麗就解釋道:“就昨天那個看你刀的那個小夥子,他就是斷刀門的人!”

 封雲忽然想起名叫閣義安,以煉刀為生的小夥子,他的門派就叫斷刀門。

 “走,過去看看!”雖然有名刀落葉刀,但封雲依然不知足,施展天子九打所用的暗器鐵菩提、青峰釘也有些不足,關鍵是封雲還想打一副拳套,讓大伏魔拳的威力更大一點。

 “打人了?”忽而人群中傳來一聲呼喊。

 幾人很快就被呼聲吸引了過去,只見一群馬匪圍著一名僧人激鬥在一起,封雲眼尖認得馬匪領頭之人正是那名刀疤馬匪,二僧人則是那名番僧。

 “那名番僧怎麽還沒走,還被他們堵在了這裡!”梁雪菲有些擔憂的道,這裡是馬匪的地盤,被他們盯上就應該早走為妙。

 番僧力氣奇大,拳腳功夫也不弱,盡管馬匪人數較多但還是被番僧打得人仰馬翻。

 刀疤馬匪眼見著自己一夥人不是番僧對手,咬著牙悄悄握緊懷中的匕首,招呼身邊馬匪再次一窩蜂圍住番僧。

 “死!”瞅準機會,刀疤馬匪趁著番僧被眾人圍住無暇顧及他,用出畢生的力氣將匕首插入番僧下腹。

 “快!他不行了,大夥兒一起上宰了這禿賊!”雙手沾滿鮮血,刀疤馬匪越發的興奮,一腳踢倒緊捂著傷口的番僧,瘋狂的將匕首插入番僧胸口。

 “嗤嗤嗤!”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番僧僧袍,也映照著刀疤馬匪面目更加的陰森恐怖!

 一刀割下番僧頭顱,刀疤馬匪炫耀式的提著番僧頭顱緩步走到圍觀眾人面前,“敢跟我們作對,此人就是下場!”

 “大師!”人群中鑽出一個男子看著死不瞑目的番僧,怒目直視著刀疤馬匪,“你為什麽要殺他?”

 “他該殺!”刀疤馬匪高揚著頭,“小兔崽子滾一邊去,否則老子連你一塊兒殺了!”

 “是他!”年輕男子封雲認識,就是殷麗剛剛提到的葛義安。

 “你們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你們會不得好死的!”葛義安咬著牙,番僧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與他有些許的恩情。

 “咦?”刀疤男子仔細看著葛義安, “你是斷刀門的弟子!”

 “你們還敢找上門來不成,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斷刀門大弟子葛義安!”

 “葛昆是你何人?”

 “正是家父!”

 “哈哈!”刀疤馬匪忽而大笑起來,“原來是那個孬種的兒子!”

 “敢罵我爹爹,老子宰了你!”葛義安剛舉起拳頭,忽而想起父親的往事,“不對,你怎麽知道我父親的?”

 葛義安的父親葛昆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而這一切都是他的師傅告訴他的,可刀疤馬匪怎麽認識他父親的。

 “哈哈!你那孬種父親沒有告訴你,他是怎麽死的麽?”刀疤馬匪嬉笑著。

 一提到父親仿佛觸動了葛義安內心的心弦,上前一把抓住刀疤男子衣領,幾乎是吼著道:“快說,我父親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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