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白少秋暗中以藥材逐漸改善了父母的體質,令他們能夠在靈氣複蘇的第一時間修煉埋下伏筆。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白少秋目光如炬,似是回想起什麽。
“爸媽,明天我要去一趟雲川省,可能要一個月後才能回來。”
葉琳一愣:“去那裡幹什麽?”
“跟隨師父修習。”白少秋認真的道。
“哦。”葉琳沒有再繼續追問,有關於白少秋那個神乎其神的師父,她雖然仍有一絲懷疑,但是卻已經勉強接受,畢竟,誰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有條出路呢?
旁邊的白嶽叮囑道:“出門在外,要照顧好自己,記住,千萬不要誤入歧途。”
“知道了。”
白少秋啞然失笑,你兒子現在可是背負著幾十條人命的殺人犯,還有比這個更嚴重的嗎?
第二天,不放心的白少秋又在家裡布下一座簡單的陣法,這才登上前往雲川省的火車。
他這次的目的很簡單,尋找前世記憶中的那處靈泉。
如果不是因為修為停滯的原因,他可能還想不起來這個地方。
前世白少秋獲得李長青傳承的事情暴露後,遭到各大勢力的追殺,他倉皇逃入雲川山脈,無意間在山洞中發現了一潭精純的靈泉。
借助著靈泉的幫助,當時只有練氣一層的白少秋成功晉升練氣四層,強勢回歸,並且將所有追殺過他的勢力全部屠滅,震驚了整個華夏武道界和修真界。
也是從那開始,白少秋一戰成名,被稱為年青一代的最強者。
“《星河變》雖說是頂級的修真功法,不過每次修煉所消耗的靈氣也比其他修真者多很多,即便可以找到那潭靈泉,估計最多也只能讓我踏入練氣三層。”
白少秋坐在靠窗的位置,面沉如水。
《星河變》擁有不斷凝練真元的能力,這也代表著消耗會成倍增加,不出意外的話,他突破所需的靈氣,至少是前世的十倍。
“靈氣複蘇前,練氣三層應該足夠了。”
白少秋呐呐自語,龐大的消耗同樣等於質的飛躍,現在的他就已經可以和地球上的練氣四層修真者爭鋒,更不要說突破之後了。
要知道,練氣四層已經是地球目前最強的存在,整個華夏都找不出來十個,還都是些隱門世家的老怪物,年齡基本不會低於七十,幾乎很少行走世間。
至於武者和法修,根本不被白少秋放在眼裡,一群螻蟻罷了。
在白少秋左邊,坐著一個精致漂亮的女孩,看上去大約二十歲左右,留著長發,氣質甜美。
剛過完年,正是學生返校的高峰期,車廂裡塞滿了前往雲川省讀書的學子,例如對面長相頗為清秀的男生。
“你是哪個學校的?”
清秀男生被女孩吸引,忍不住詢問道。
“雲師大學。”女孩害羞的答道,似乎是第一次一個人出門,因此顯得有些拘謹,
“雲師大學?那可是雲川省最有名的大學,甚至在全國都名列前茅。”
清秀男生微微詫異。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考進去的。”女孩開心的道,對自己的學校很是驕傲。
清秀男生見女孩沒有抵觸的情緒,立刻接著道:“我在隔壁的師范大學,咱們兩個大學離得不遠,要不加個微信?有空我叫你出來玩。”
“啊……好的。”
女孩並沒有拒絕。
聞言,清秀男生大喜,連忙掏出手機加了女孩的好友,隨後兩人便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
期間,清秀男生隨口問了句白少秋的來歷,不過卻被白少秋直接無視掉,最後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火車在途徑Z市時停了十分鍾,上來兩個人獐頭鼠目的年輕人,一個染著綠發,一個染著紅發,雙手插在牛仔褲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從遠處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紅綠燈在動。
兩人掃了眼車廂,其中紅頭髮的年輕人嘴角上揚,碰了碰身邊的同伴道:“鐵柱,快看那裡。”
綠發男子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坐在白少秋旁邊的漂亮少女,頓時雙眼一亮,色眯眯的道:“看來這趟旅途不會寂寞了。”
說完,兩人便徑直的朝著少女走去。
“喂,美女,你們在聊什麽呢?”
名為鐵柱的綠發男子自認為很帥的甩了甩頭髮,毫不客氣的打斷兩人。
清秀男生原本正和女孩聊的熱火朝天,此刻被人打斷,頓時不悅的道:“你們是什麽人?”
話音未落, 紅發青年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他媽的,哪來的愣頭青,給我閉嘴!”
清秀男生直接被打蒙了,蒼白的臉上五道指印清晰可見,面部抽了抽,再也不敢多嘴。
這邊的動靜立刻引來了周圍乘客的注意,但是卻沒人願意站出來打抱不平,只有女孩憤憤不平的道:“哎呀,你們怎麽打人。”
“呵呵,看不出來,還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小姑娘。”
鐵柱不由分說的貼著女孩坐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你……你幹嘛,這裡是雙人座。”女孩下意識的往裡面挪了挪,怒聲道。
“雙人座怎麽了?誰規定的雙人座不能坐三個人?”鐵柱戲謔的看著表情略顯慌亂的女孩,目光肆無忌憚。
這個時候,打完了清秀男生的紅發青年轉過身對著白少秋道:“小子,識趣的話趕緊自己換個座位。”
說完,他便等著白少秋乖乖的站起來讓開。
然而,十秒鍾過去,紅發青年卻沒有等來任何回答,他定睛一看,白少秋雙眸微閉,竟是完全選擇了無視他!
“我艸!找死!”
紅發青年大怒,反手就是一拳打出,長得比我帥就算了,居然比我還裝逼,完全不能忍啊!
見狀,對面的清秀男生的內心滿是幸災樂禍,他早就看白少秋不爽了。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
只見一根纖細白淨的手指擋在了紅發青年的拳頭前面,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任憑紅發青年如何用力都始終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