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很有個性的鬼,他非常的喜歡。當然這並不代表韋德會將弗蘭克和弗朗西斯的對他的所作所為一筆勾銷。
但可惜這家夥已經死了,要是對方一直躲在鏡子裡,他也拿對方沒辦法。於是韋德隻能伸出雙手向對方送出了雙倍的中指。對方向他齜牙咧嘴呸了一聲,消失在鏡子裡。
浴室恢復了原樣,原本發脹的屍體像是失去了弗蘭克的靈魂逐漸的腐爛掉,這模樣和味道別提多惡心。
韋德忍不住罵了句:“MotherFCUK。”覺得自己就不應該為了滿足好奇心來浴室,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但更糟糕的事還在後面。
當他退出浴室,準備離開時,無意間發現客廳裡的電視竟然打開了,畫面上出現了一口井。
韋德:“……”
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這玩意兒是貞子吧,絕對是貞子吧!弗蘭克你這家夥到底是有多招鬼!
影片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結束,緊接著韋德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這種時候傻逼才會去接電話!
韋德翻了個白眼,拿起自己的手機,翻到多芬德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多芬德嗎?你趕緊……”
“嘩嘩……”電話裡響起了海浪的聲音。
韋德忍不住喊了句:“OhMyGod。”直接跑出了房間。
臨走時,他還不忘把錄像機裡的CD取了出來,揣在身上。
沒記錯的話看完貞子的錄像帶隻要複刻給別人一份就能夠解除詛咒。很好,一星期內,他一定把弗朗西斯找出來逼著對方看複刻的錄像帶,然後讓他和貞子相親相愛。
其實不得不說,比起煩人的伽椰子,貞子要善解人意的多。因為除了最後一天來索命之外,其他時候,她都是乖乖呆在井裡。
不用擔心被貞子找麻煩的韋德火速前往醫院去找克裡斯坦,不湊巧的是克裡斯坦正在進行一個臨盆孕婦的接生,預計還要三個小時才能結束手術。
鬼知道一個神經科的醫生為什麽還兼職婦產科。而且孕婦生產這麽大的事,竟然沒有一個家人等在手術室外。但懷疑歸懷疑,韋德還是很安分的坐在空無一人的走廊外的凳子上,等著手術結束。
而此時,正完成了一次漂亮的doublekill的伽椰子轉身準備去將另一個手術室的所有人ACE,路過一個長板凳的時候,一雙穿著紅色戰鬥服的腳印入眼簾。
嗯?等等,這雙腳怎麽這麽熟悉?
一臉懵逼的伽椰子立馬從板凳底下穿到牆壁上,伸出頭去看這個男人的模樣。湊巧韋德覺得自己的左肩似乎有什麽東西,疑惑的扭頭。
四目相對,氣氛詭異的沉默了半響。
率先回過神來的韋德伸出手禮貌的打招呼:“hello,好久不見。”
回答他的是伽椰子乾淨利落的一爪子。
“等等!”韋德抓著她的手,連忙站起來。
“現在不是讓你任性的時候,拜托,隻有這一次,你千萬別搗亂。”
韋德懇求道,但身為咒怨滿腦子隻有屠殺的伽椰子怎麽可能會聽得進去。
兩人在走廊糾纏了一陣,造成不小的響動。
“你們在幹什麽?”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從穿著來看,應該是醫院的護士長。只見她雙手叉腰,瞪著渾圓的眼睛冷冷的打量他們。
走廊的采光並不好,昏暗之下令護士長看的並不太清楚。
不過她的目光在掃過伽椰子和韋德糾纏的身體時,翻了個白眼,鄙視道。 “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膽大妄為,公眾場合竟然就開始拉拉扯扯。喂,你們兩個,饑渴了就去開個房間好好的解決一下,別在公共場合亂來,不然把你們趕出去!”
韋德:“……”
伽椰子:“……”
看來不管是在ZG還是在MG,中年大媽都是一種神奇的生物。
身邊的伽椰子已經開始齜牙咧嘴,韋德用多芬德的弟弟發誓這家夥肯定聽懂了護士長在說什麽,一副氣勢洶洶的要去扭斷護士長脖子的模樣。
秉著團結友愛和諧互助的精神,韋德覺得自己不能讓大媽放棄治療。
於是他對護士長和顏悅色道:“知道了,女士。我們會老實的。”
期間伽椰子一直不停的掙扎,韋德為了能夠穩住她,幾乎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伽椰子的身上。看在護士長的眼裡又是一陣鄙視。
好在她並沒有作死的糾纏,在韋德快要忍不住放開伽椰子讓對方把這個中年大媽給收拾掉之前,護士長總算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危機解除,韋德松了口氣將伽椰子一把放開站了起來。
而伽椰子為了能夠擺脫他,使盡全身的力氣。當韋德放開了她,失去支撐毫無防備的伽椰子啪嗒一聲,掉下了板凳。
韋德:“……”
場面一度變得有些尷尬。
就在韋德思索著到底是命重要還是臉重要的時候,手術室的燈熄了,一個年輕的女人被幾個醫護人員推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
韋德連忙迎了過去。
“克裡斯坦?”
高大的男人愣了愣,然後露出職業化的笑容。
“我是,先生你是……?”
“很好。”韋德滿意的點頭,一把抓住了克裡斯坦的衣襟,從腰後摸出了手槍抵住了對方的胸口。
“帶我去你的辦公室,別出聲,不然我會毫不客氣的打穿你的胸口。”
克裡斯坦的笑容消失,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韋德,認命的將人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克裡斯坦被韋德綁在座位上,表情輕松愜意,沒有一絲被人威脅的緊張情緒。
“那麽,先生。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克裡斯坦上下打量了一下韋德,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道我做了什麽讓你如此大動乾戈,我可不記得和你有過什麽交集,先生。”
“你該慶幸和我沒有交集,不然現在就不會是這麽客氣的對待你了。”韋德冷冷的說道,一邊將槍上膛抵在對方的太陽穴上。
“說,你和弗蘭克什麽關系?弗朗西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