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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開始蘇辰幫助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願意把身體交給蘇辰了,可是卻被蘇辰給拒絕了。
蘇辰自我的一種評價就是,我或許並不是什麽好人,但是我絕不願意趁人之危。
老舊的民房,雖然住人不成問題,但是房屋狀況也已經接近所謂的危房了。
很難想象,月收入接近兩萬的何莉,竟然會住在這種地方。
“蘇辰,你等我下。”
何莉將腳上的高跟鞋換成了手提袋裡裝著的平底鞋。
“走吧。”整理了下儀容,何莉很自然的挽住了蘇辰的胳膊朝著一棟棟民房裡走去。
一路上時不時的有人對何莉打招呼,何莉都笑著做出了回應,看得出來,何莉應該在這裡住的挺久了。
不然也不會認得這麽多人。
“喲,莉莉,帶男朋友回來了?”有人見到何莉挽著的蘇辰,不由得出言調笑道。
何莉報以羞澀的微笑並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蘇辰的身份。
蘇辰同樣禮貌的對人笑了笑,這種時候不說話好過說話。
但是那位說話的大媽臉上忽然顯露出幾抹古怪之色,她看了看蘇辰,又看了看何莉。
仿佛在猶豫要不要跟他們說一般。
“榮阿姨,你有事嗎?”何莉在工作中經歷的場合與人多了之後,也並不是那種完全不會察言觀色的人。
她也明顯看出了這位‘榮阿姨’的異常來,這才有此一問。
“小莉啊,阿姨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你看能不能……”她不太好意思的看了蘇辰一眼,明顯這話要避開蘇辰來說。
何莉回頭看了眼蘇辰,蘇辰大方道:“沒事,你們倆說吧,我看看周圍。”
“那你等我一下下,我跟榮阿姨說完就來。”
那位榮阿姨神神秘秘的把何莉拉到了一旁。
實際上離蘇辰也就只有十來米的距離,尋常人在這個距離竊竊私語,自然不用怕被人聽到。
但是蘇辰並不是一般人,莫說十來米的距離,哪怕遠隔三十米,蘇辰那變態的聽力仍舊能捕捉到隻言片語。
現在這個距離,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就好像是在蘇辰耳畔說話一般。
“小莉,你.媽沒跟你說嗎?”那位榮阿姨試探性的問道。
“榮阿姨你在說什麽啊,我媽要跟我說什麽?”何莉一臉懵逼。
“就是你結婚的事。”榮阿姨隱晦的點道。
“榮阿姨,我跟我男朋友還在交往,暫時沒……”
“不是他。”榮阿姨悄悄瞥了一眼蘇辰後道。
“是你們家那房子的房東和他兒子,現在八成還在你家。”榮阿姨小聲說著。
不過這些話統統都被蘇辰聽到了,以他那變態的耳力想要聽不見才是真的不容易。
不過聽到榮阿姨的話後,蘇辰倒是並沒有表現出什麽過激的反應。
畢竟站在他的角度,他和何莉本來就不可能有什麽未來,但是現在何莉家有人提親了,這對何莉來說是一件好事,而非一件壞事。
因此,蘇辰現在甚至都有了離開的想法,只不過一時間他還沒想好借口。
不過榮阿姨和何莉的對話還在繼續:“榮阿姨,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何莉的眉頭驟然蹙了起來,仿佛對這件事並不是很欣喜,甚至還有些反感。
“大概也就是一個多小時吧,所以我說他們可能還沒走,要是現在你帶人回去的話,恐怕能撞見他們……”榮阿姨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不願意再多說下去。
“謝謝你榮阿姨,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嗯,別意氣用事,畢竟你.媽的病才剛好,萬一……”
榮阿姨看了眼蘇辰這邊不再言語,她能和何莉說這麽多,已經是鄰裡之間能做到的極點了。
何莉的房東,同樣也是她的房東,雖然那家人做人做事讓人厭惡,可是誰讓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呢。
想要租人家的房子,不就得忍耐人家的脾氣秉性等等的一切嗎?
蘇辰這時候自然也已經發現了她們話語間的種種厭惡不平,他不禁對那家人產生了好奇。
去到何莉家中的房東和房東的兒子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蘇辰。”不等蘇辰細想,何莉已經和榮阿姨分開,朝著蘇辰走來了。
“嗯?”蘇辰愣了一瞬後答道。
“那個,今天我家裡可能不太方便,要不然你先回去吧?”何莉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知道蘇辰是極為霸道的人,她不想讓蘇辰產生不悅,更不想頂撞蘇辰。
不過她沒有想到,今天蘇辰竟然這麽好說話。
蘇辰對她笑了笑:“好啊, 那今天我就不去了,正巧我還有事,等什麽時候合適了,我再上門不遲。”
“額……好吧,那,那我就不送你出去了,外面……你自己回去多注意。”何莉眼中閃過一抹黯然。
原來她在蘇辰心目中根本就沒有什麽存在感,蘇辰甚至都沒有對她說的話做出任何質疑。
並沒有詢問她為什麽不太方便。
假如蘇辰問了她,興許她會找理由搪塞,可是蘇辰問都不問,那她心中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蘇辰不帶一點留戀的轉身離去。
何莉站在原地良久沒有動作,只是呆呆的看著蘇辰離開的方向,盯了很久,最後臉上才浮現了一抹失落,旋即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這時候她家裡的燈依舊亮著。
吧不過家裡卻並不是她母親一個人。
在何家。
年紀還不到五十,頭髮卻已經花白的何母獨自一人苦苦應對著兩個男人。
坐在何母面前沙發上的是一個禿頂男人。
看起來也有五十來歲了,禿頭,啤酒肚,一副油膩中年人的模樣。
這個人叫孫發祥,是何母這棟房子,乃至周邊這片民房的業主,擁有者。
何家租住的房子就是他家的。
而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個子並不是很高,染著一頭綠毛的青年。
臉上斑斑點點,坑坑窪窪的,那長相實在是有點對不起社會。
“孫老板,最近幾個月的房租我們家可沒有短過您,而且您也知道,我有病,家裡只有一個女兒上班賺錢給我治病,這個房租可真的不能再漲了,我們家實在是承擔不起啊……”何母說著已經忍不住抽泣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