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東龍王倒地,嘴裡咳出大量的鮮血。
沒想到這個女人力氣竟然也這麽大。
只怕,也是聖者級!
看來是他們小瞧了這個女人。
五位逆龍的核心對視了一眼,似乎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下一刻,每一個人手中都出現了一個小型金屬注射器。
那裡面是Ω!
哪怕最後知道必死,眾人都沒有使用Ω。
但是他們現在卻用了。
原因很簡單,因為Ω雖然能夠在短時間裡提升戰鬥力,但時間一過,就會陷入虛弱期。
會變得毫無還手之力。
對方完全可以不用跟他們硬碰硬。
現在對方已經只有一個對手了,只要擊敗這個對手,他們就可以去幫助蘇辰,一起解決掉那皮衣女子。
他們將會得到最終的勝利。
隨著Ω的注入,五位核心成員,每個人都感覺到一股磅礴的力量湧入了身體之中。
他們身上的疼痛,也仿佛瞬間消失了一樣。
這就是Ω。
可以讓人暫時變得強大,無所畏懼。
看到這一幕,狂潮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她當然知道Ω。
她是聖者不假,但對面五人,平均實力均是達到了超凡境高級。
這幾個人,本來就是瘋子,現在又使用了Ω。
就算她是聖者,也不敢小覷。
狂潮手持巴雷特,與逆龍五位核心戰鬥在了一起。
這個女人,全靠一身蠻力。
竟然和五名使用了Ω的逆龍核心戰的不分上下。
嘭!
巴雷特再次橫掃向了東龍王。
這一次,東龍王並沒有被打飛,而僅僅是倒退了五六步,然後便是再次朝著狂潮衝了過去。
隨著戰鬥的持續,蘇辰也受傷了。
身上被武士刀砍出了了數道傷口。
皮衣女子也不好受,腹部,背部,大腿,都被軍刀犁出了長長的血槽。
在場唯一沒受傷的,應該就是有著修羅之體的狂潮了。
其實,她並不是沒有受傷,而是因為,她的身體,擁有無比恐怖的恢復能力。
幾乎可以瞬間自愈。
所以看起來像是沒有受傷一樣。
越打,狂潮越是心驚。
這些人簡直就是瘋子。
比她還要瘋狂。
毫不畏死的衝向她。
拚著自己受傷,也要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雖然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但狂潮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被割開的感覺。
這是她非常討厭的一種感覺。
因為,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完整。
是被一種特殊的金屬線縫合在一起。
要不是那些線縫合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就會裂開。
既然幾位龍王纏住了女修羅,那麽蘇辰便只需要一心一意的對付皮衣女子就行。
現在,他已經深刻認識到了皮衣女子的強大。
對方的戰鬥意識,簡直太強了。
幾乎可以看穿他的所有招式。
就連他的武技,也奈何不了對方。
Ω雖然暫時增強了幾位龍王的能力,但卻是有時間限制的。
一旦Ω失效,幾位龍王還沒能擊敗狂潮,那麽就只能任憑宰割了。
所以蘇辰必須得盡快解決掉這皮衣女子。
長時間的戰鬥,讓蘇辰也是有些煩躁。
他換了一種打法。
武士刀直接朝著蘇辰刺了過來。
按照蘇辰的戰鬥方式,他應該躲得過去。
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躲。
而是任憑武士刀刺穿自己的肩膀。
手中的軍刀,也狠狠的朝著皮衣女子砍了過去。
噗!
盡管,皮衣女子飛快暴退。
但是依舊被軍刀砍中了肩膀,在那裡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鮮血泊泊的流了出來。
蘇辰笑了。
雖然,他的身體也在流血。
但是他已經知道,這皮衣女子,並不是修羅之體。
也就是說,她沒有快速自愈的能力。
蘇辰也不是修羅之體。
但他有黑石,恢復力自然是比皮衣女子強大不少。
這個皮衣女子的強大已經不用多說。
如果沒有黑石,那麽蘇辰將沒有絲毫取勝的可能。
但有了黑石。
就不一樣了。
蘇辰的攻擊變得,完全是沒有任何章法,而且每一次,都是以傷換傷!
雖然他的身體會被武士刀命中,但他手中的軍刀,也會在女人身上留下一道傷痕。
他現在就是要消耗,看誰能耗得過誰!
又是幾分鍾過去,蘇辰,以及皮衣女子身上都出現了不下數十道傷口。
皮衣女子的戰鬥意識的確很強,甚至可以看破蘇辰的所有進攻。
但是,蘇辰這悍不畏死的打法,卻是讓她的戰鬥意識全都失去了作用。..
要麽就只有躲避,要麽,就只能各換一刀。
那邊,狂潮也面臨了巨大的壓力。
她雖然是修羅之身,但修羅之身並不代表著就是無敵的。
要是腦袋被砍下來,她就是有再強的恢復力也沒有了用處。
她也看到了蘇辰的戰鬥。
這個小隊,全特麽的是瘋子。
都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
不過,這更加讓她興奮了。
如果,將這六個人全都變成不死戰屍。
那麽阿修羅將會立刻擁有六名超強戰鬥力。
說不定組織會獎勵她,讓她成為更高級的修羅。
狂潮聽說過阿修羅的一些傳說。
只要達到修羅王的層次,她這具難看的身體,就可以得到重塑。
不用依靠這些難看的線才能拚湊在一起了。
甚至,她還可以找回失去的記憶!
“死吧!”想到這裡,狂潮的戰鬥變得更加凶猛起來。
作為阿修羅的最終極戰鬥力,狂潮的戰鬥力豈止於此?
就算對方服用了Ω又如何?
她只是想得到更加完整的屍體,所以,並沒有使用全力。
嘭!
一位龍王的身體被狠狠的砸飛了出去。
全力以赴的女修羅,絕對是非常可怕的。
以傷換傷?
既然你們這些凡人都不怕,她一個修羅,還會怕?
她可是有著極速自愈能力的。
噗!
狂潮任憑雛鳳的匕首刺進自己的腹部,然後一拳砸在了雛鳳的胸口。
雛鳳的身體,立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口中鮮血狂噴。
狂潮冷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將還插在自己腹部的匕首拔了出來。
數秒鍾之後,匕首留下的血洞,便是緩緩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