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楊桃溪只能否認。
秦豐又問了幾個問題,又讓人搜了小老頭的身。
小老頭的腰帶裡,果然還纏著幾個藥包,除此,還有不少票證。
“朱五。”秦豐一一檢查,在一張紙上看到了一個名字。
楊桃溪想到了木牌上星星的位置。
“把這些東西放到桌上去,等市局的同志處理。”秦豐退開。
夏冬民配合的把從小老頭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全擺到了桌上。
折騰了這麽久,小老頭居然還暈著。
楊桃溪皺緊了眉頭,盯著小老頭看了好一會兒,總覺得有點兒不對。
“快吃點兒東西吧。”楊丹溪看得心驚肉跳,卻不敢表現出來,便把竹籃子裡的大陶碗取出來,給楊桃溪盛了一小碗的面,又招呼夏冬民幾人一起。
楊桃溪不放心,不想離開這兒,就接了面將就著吃。
夏冬民幾人更不敢離開。
等了三個小時,天徹底黑了下來,外面才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總算來了。”村長松了口氣,從靠窗的長凳上直接跳起來,急急往外走。
車子停在了大隊部外面。
來的除了莫文肖和市局的同志,竟還有白嫋和他的隊友。
楊桃溪看到白嫋,不由愣了一下。
這人怎麽還在這邊!
不是走了嗎?
白嫋跟在莫文肖身後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楊桃溪,正好和她的目光撞上。
楊桃溪神情淡淡的轉開頭。
白嫋微勾了勾唇,也沒有理會楊桃溪,徑自走到了小老頭面前,從口袋裡取出一雙薄膠一般的手套戴上,才伸手托住了小老頭的下巴。
莫文肖站在一邊,手裡拿著一張照片,問:“是他嗎?”
“沒錯,幻手朱五。”白嫋左右的扳著小老頭的臉細看了看,點頭,松了手,“這些東西是誰搜出來的?”
“我。”夏冬民站了出來。
“膽不小。”白嫋掃了夏冬民一眼,涼涼的說了一句,“身上有傷還敢動他,賺命太長?”
“……”夏冬民愣住。
秦豐等人也愕然。
“你沒什麽不舒服吧?”莫文肖大步到了夏冬民身邊,細細的打量。
“沒啊。”夏冬民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抬手就要摸自己脖子上的傷,“只是破了一點兒皮,都不流血了。”
“別動!”莫文肖一把按住了夏冬民的胳膊,嚴肅的說道,“他是朱家的叛徒,幻手朱五,擅用幻象和毒,他身上一般都帶著毒,動不得的。”
“啊?!”劉蘭娥緊張的捂住了嘴,看向了夏冬民。
“可我好好的啊。”夏冬民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阿彬。”白嫋回頭喊了一聲。
他的隊友之一,也就是那個之前開車試楊桃溪膽量的年輕人提著一個小箱子裡進來。
箱子打開,裡面三支針筒,兩大一小,都已經加了藥劑。
他拿起其中一隻細的,過來給夏冬民做了個皮試,然後拿起另一隻大的,走到了小老頭面前,抬手就要扎向小老頭的頸側。
就在這時,小老頭突然睜開了眼睛。
“小心!”楊桃溪莫名的後背發寒,那種熟悉的危機感再次竄上心頭,她不由驚叫著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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