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擇城一臉淡然的撈起了衣服,加入皂粉,拿過肥皂開始搓洗,第一件就是她那染髒了的小褲。
“咳!”白梟的眼力很好,又一直在關注著夏擇城和楊桃溪,所以,一眼就看到了夏擇城手上的東西,連那一抹紅色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下,咳嗽更是驚天動地。
“白先生,你沒事吧?”豐五好心的出來詢問。
“沒事……咳咳,我臨時想起有個要緊的事沒去辦,先走了。”白梟打了個寒顫,把手裡的大茶缸往豐五手裡一塞,落荒而逃。
“白先生,飯菜都好了。”豐五端著大茶缸一臉懵逼。
之前他家老大冷嘲熱諷都沒能把這位送走,非要賴下來吃飯,甚至還搶著做了一道炒蛋,現在飯菜都好了,可以吃了,人卻跑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梟理也沒理,直接帶著人上車跑遠了。
“他怎麽了?”楊桃溪也表示疑惑。
“別理他,間歇性的抽瘋而已。”夏擇城勾了勾唇,一臉笑意的應道。
他就知道,以白梟那個孤傲的性子,鐵定會受不了這些。
果然,都沒能撐過半天。
“先吃飯吧,一會兒我自己洗。”楊桃溪點了點頭,半點兒也沒在白梟身上糾結,她現在比較糾結的是,夏擇城幫她洗了弄髒的小褲,搞得她臉上的熱度半天消不下去不說,還越來越高溫了。
“你這幾天不能碰水。”夏擇城堅定的反對,“你別管了,我先搓一遍,用皂粉泡著,吃完飯再收拾。”
楊桃溪垂眸,掩住了湧上的淚意。
一個大男人,還是錚錚鐵血的軍人,卻為了她做到這等地步。
“怎麽了?”夏擇城泡好了衣服,洗乾淨手出來,就察覺到楊桃溪的情緒不太對,忙走了過來。
“夏哥,你別對我這麽好。”楊桃溪咬著唇,弱弱的說道。
“傻話,你是我媳婦兒,你這麽信任我,我為你做這麽點兒小事又算得了什麽。”
夏擇城笑了起來,伸手攬住她的肩,坦白道。
“我是心甘情願為你做這些的,我不退伍就不能像尋常夫妻那樣守著你,能為你做的太少太少了,我想抓住任何一個能在你面前加好感的機會,所以,我是有目的的,別太感動。”
“……”楊桃溪不由啞然。
能把心計說得這麽坦白,她也真是服了他了。
“還有一個目的。”夏擇城攬著楊桃溪往堂屋走。
豐五和周青已經把飯菜端了上來。
一盤炒得黑黑黃黃的東西,一盤翠綠的青菜,一盤小蔥拌豆腐,還有兩個夏擇城之前在33樓做過的烤五花肉和煎魚。
“還有一個什麽目的?”楊桃溪坐下,好奇的看著夏擇城問。
“我是故意刺激白梟的。”夏擇城坐在楊桃溪身邊,坦言道,“他對你心思不純,又賴著不走,我隻好用行動告訴他,誰才是最合適你的人。”
“他本來就目的不純啊,反正我是不會加入他們的。”楊桃溪隻以為夏擇城說的是白梟算計她加入隊伍的事。
“不是說那件事。”夏擇城搖頭,目光深邃的看著楊桃溪說道,“丫頭,他喜歡你,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正捧著四碗飯出來的豐五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兒把飯碗全扔出去。
周青剛要坐下,也被這一句話給驚得一屁股坐歪,連人帶凳摔在了地上。
“……”楊桃溪更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夏擇城。
她沒幻聽吧?
她家夏哥,她的未婚夫,居然告訴她另一個男人喜歡她,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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