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居然是莫文肖的兩個手下,都是重案隊的人。
“就是她。”老板娘也是個妙人,進門後就直指朱雲蔻,吧啦吧啦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言語中,隱隱的突出了朱雲蔻的不講理,“人家小兩口吃麵吃得好好的,哎喲,被她給弄得胃口都不好了。”
眾人看了一眼吃得正歡的楊桃溪。
跟過來的兩人也看了過來,見到夏擇城,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便像陌生人一眼的收回了目光,只看著朱雲蔻問道:
“姑娘,我們是市局的,你受到了什麽傷害,隻管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幫你。”
這是直接把朱雲蔻的事件定了質性。
“我……”朱雲蔻抬頭看向了兩人。
此時的她,一臉眼淚,眼睛紅腫得如同核桃般,更加的狼狽了。
楊桃溪其實一直用神識觀察著朱雲蔻,看到剛剛還只是紅的眼睛就這麽會兒功夫變成了這樣,也是好奇得很。
這朱雲蔻可真狠!
差不多趕上程翠娟了,只不過,沒程翠娟專業。
像今天的事,程翠娟就絕不會這副模樣出現在人前,因為這樣,未必能染黑敵人不說,反讓自己也臭大街。
“姑娘,要不,你跟我們去局裡說?”兩人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下文,想了想,溫和的問道。
到底是姑娘家,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好意思在人前說細節的。
“我沒事。”朱雲蔻哪裡肯去,當下抽泣著斷斷續續的講了起來,“我是來找親戚的,今天走到那邊的街口時,有人用麵粉砸了我一臉,然後我就暈了……”
“這麽說,你沒看到凶手的模樣?”
重案隊兩人開始分工,一個問,一個記錄。
“我看到了,就是她,我雖然暈得很,但是我家裡對醫藥有研究的,我從小跟著學,對很多東西都免疫,只是,那麵粉也不知是什麽,太厲害了,我才暈的。”
朱雲蔻委屈的說道。
“我看著她過來,拿走了我的玉,還摘了我的香囊,然後把我弄成了這副鬼樣子,還拍了照……嗚嗚,我、我……那玉和香囊都是我媽媽給我的,我從小沒在媽媽身邊,想她的時候,就、就只能靠著那兩樣睹物思人,她就給拿走了……”
“她?”兩人看向了楊桃溪,一臉驚愕。
“同志,她撒謊。”楊桃溪心裡暗驚,但,面上卻只能鎮定,放下碗,她抬頭看向朱去蔻,認真的說道,“我今天一直跟我對象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來了井白,怎麽可能是我。”
“你和你對象一直沒有分開過?”重案隊的同志問。
他當然是認識楊桃溪和夏擇城的,但現在卻也得避嫌。
“除了我去廁所的幾分鍾。”楊桃溪回道,“就對面不遠的那個公廁,不過,當時裡面沒人,我沒法提供證明人。”
“姑娘,你遇到那人是幾點幾分?”重案隊的同志又看著朱雲蔻問。
朱雲蔻報了時間。
她帶著表,因為和楊青溪有約,當然也是看了時間的。
“從公廁到那邊,一般人跑著去也得十來分鍾,來回就近半個小時,加上你說的那些事,都需要時間,姑娘,你確定是她嗎?”
重案隊的同志客觀的分析著,心裡卻已經將楊桃溪給排除了嫌疑。
“同志,她其實就是糾纏不成,想法子害我呢。”楊桃溪開始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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