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溪無語的瞪著夏擇城出去,好一會兒,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難得,他還有這麽幼稚的一面。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楊桃溪向周青打聽徐家的事。
周青也沒有隱瞞。
那天,白梟帶著人及時回來,正好看到徐玲音斷氣,為防她的屍身還有蠱蟲,當天就被送去火化了。
那幾個被迷暈的隊員都被送到了醫院,現在已經無恙。
田嬌逃了出去,也被白梟派出去的人找到,只是,她似乎瘋了。
白梟把她送進了五院,在他的人盯著,不管她真瘋假瘋都已成定局。
徐銘流不知去向,有線索表明,那天他似乎回來過。
“他那天回來過?”楊桃溪聽到這個,忽然就想到了她和夏擇城在單元樓前遇到的那個人。
“沒錯,有人看到了,只是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又走了。”
周青點頭。
“白梟還在查,徐家為什麽會有蠱這個事,也沒了線索,對了,徐玲音死的時候,身體裡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她臨死前好像清醒了,說了一句話,白梟讓我轉告你,讓你警醒些。”
“說了什麽?”楊桃溪皺眉。
“她說,她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周青平靜的轉達。
“呸呸呸!不要胡說八道。”容九兒在旁邊聽不下去,打了周青一拳,“瘋子的話也拿來學,以我看,這一家子都腦子壞了,臨死還瘋魔。”
楊桃溪沉默。
徐玲音的話很惡心人,她卻知道,那很可能會成真。
媚心蠱不除,毒壓不住,徐玲音的結局要不就得變成她的嗎?
“桃溪,別聽那瘋女人胡說八道,她變成那樣,全是咎由自取,我們行得正,才不會像她那樣。”容九兒還以為楊桃溪聽了這話不高興,坐過來好一番安撫。
“我沒把她的話當真,只是覺得,蠱毒真的很害人。”楊桃溪笑了笑,扯開話題,“也不知道豐五哥怎麽樣了。”
“一直沒消息。”提到豐五,容九兒和周青的神情也是一凝。
還好這會兒豐六出去扔垃圾去了,要不然聽到又要傷心。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容九兒想了想,又自我寬慰。
“嗯,豐五哥是個有本事的,一定沒事。”楊桃溪點頭,不想再繼續這些沉重的話題,就站了起來,“我去拿藥箱,下樓治療去,白大財神的一條街都送上門了,我們也得對得起這一條街。”
“什麽白大財神,分明是白大扒皮。”容九兒哼了一聲,“我也去,上次我請他解決徐家,就可以不再找他,他這都辦不到,呵呵,看來我得追得更勤快些。”
“你跟他私下有約?”楊桃溪驚訝。
“那個……”容九兒不好意思的笑,“那不是怕田嬌再來煩你嘛,要是娃娃親是真,我們老大怎麽辦。”
“你確定不是借這個機會圓自己的那句話?”楊桃溪挑眉,戲謔的看著容九兒。
以前她聽說了容九兒的豪言壯語,還真以為這姑娘喜歡白梟,哪知道,這姑娘純粹是為了給白梟添堵。
“嘿嘿,看破不說破。”容九兒咧嘴笑,一會兒也沒有被戳破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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