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楊桃溪禮貌的彎了彎腰。
她猜到,這位老人很可能就是她無意中聽到和白嫋通話的那位白爺爺。
不論是他說的那些話,還是他的年紀,都足夠她尊重。
“不錯,不錯。”白老打量楊桃溪一番,讚賞的點了點頭,才對夏擇城說道,“你小子有福氣,好好對人家。”
“是。”夏擇城應得飛快。
楊桃溪忍不住白了夏擇城一眼。
夏擇城回望,衝她淺淺一笑。
“坐。”白老走向桌子,在剛才章沁靈坐的位置上坐下。
楊海夏跟著過去,坐在了旁邊。
“年初,夏老說夏小子訂了親,我還很好奇,是哪家厲害的閨女,居然融化了這冰塊,哈哈,今天總算是見著面了。”白老笑看著對面的一對璧人。
夏擇城被說得耳根發紅,笑意卻更濃。
“夏哥只是高冷,並不冰冷,比一些面熱心冷的人好多了。”楊桃溪毫不吝嗇的誇道,一邊還不忘針對一下楊海夏。
楊海夏置若罔聞。
“桃溪,聽說,今天是你給他們處理了傷勢,你學過醫嗎?”白老含笑點頭,問道。
“沒有專門學過。”楊桃溪搖頭。
“我看了他們的傷,縫的很專業。”白老驚訝,“光看那個,任誰也會以為是專業醫生處理的。”
“我們村裡有位老橋爺爺,他以前也當過兵,對外傷和跌打損傷很擅長。”楊桃溪把鍋甩給老橋叔,“況且,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楊江橋。”楊海夏在白老身邊輕聲補充。
“自學的?”白老點了點頭,更驚訝了。
“事情緊急,被逼的,我也是頭一次處理,也虧得夏哥他們放心讓我試手。”楊桃溪笑笑,適當的謙虛了一下。
“要不是你處理及時,他們後面的行動怕是有大麻煩,我們得感謝你。”白老歎道。
楊桃溪笑笑,不接這話。
她夏哥的事,用得著別人來謝嗎?
“只是,我有個疑問,你是怎麽知道他們的行動地點的?”白老話鋒一轉。
“白嫋告訴我的。”楊桃溪依舊還是那一句,不過,態度和對章沁靈時截然不同。
“哦?”白老愣了一下,“他?”
“從二狗子被殺,白嫋就在考核我,甚至不惜引來朱五,害得我差點被朱五殺了,吃了那麽多的虧,我總得長點記性嘛,而且,他之前還說讓我等著,害得我都快變神經質了,老覺得總有刁民想害……想害我,草木皆兵的。”
楊桃溪一本正經的解釋。
“那天晚上,白嫋還來偷襲我,被夏哥給打跑了,當時,夏哥他們每個人都跟穿著血衣似的,還不去醫院,我就猜到他們估計還在任務中,幫他們處理好傷,他們都沒怎麽歇就走了,我不放心,就偷著跟過去嘍,下樓的時候被豐六哥發現了,他非要跟著,我隻好帶上他。”
“這麽說,你是跟蹤他們去的?”白老看向了夏擇城。
這怎麽可能?
這些小子一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被一個小丫頭跟蹤都沒發現?
“算是,也不是。”楊桃溪搖頭。
她傻嗎?
這麽說的話,這鍋肯定要按到她夏哥身上了。
“能仔細說說嗎?”白老身子前傾,頗有興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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