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你怎麽能這樣冷漠?”楊海秋看著楊桃溪皺眉,一臉的不讚同。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楊桃溪冷笑,“姑姑要是舍不得,大可以接回家你家去。”
“……”楊海秋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桃丫頭,誰再費話,全都用掃帚掃出去!”屋裡再次傳來老太公的聲音。
“是。”楊桃溪清脆的應道。
楊海秋正要說的話也咽了下去。
“小叔,小嬸,還需要我請嗎?”楊桃溪笑看著僵在原地的楊海冬兩人。
“哼。”楊海冬轉頭就走。
楊四蘭一手拽一個,跟在了後面。
楊海秋瞪了楊桃溪一眼,轉身回了老太公房間。
楊海樹讚賞的朝楊桃溪豎了豎大拇指,也和老太公說話去了。
“你呀,下次不能這樣。”楊丹溪歎了口氣,上去拉住了楊桃溪,“也不怕把妹夫嚇跑了。”
“他能嚇跑?”楊桃溪撇嘴,“嚇跑正好。”
“別胡說。”楊丹溪打了楊桃溪的胳膊一下,壓著聲音訓道,“你已經訂親了,好歹也顧忌一下。”
“然後活成程翠娟那樣?”楊桃溪反問,“姐,我們家現,在老的老,小的小,自己不立起來是不行的,你拉不下臉,那這惡人我來當。”
“桃桃。”楊丹溪還是有些不太讚同。
她不是不讚同楊桃溪的觀點,而是不讚同楊桃溪在夏擇城面前太毀形象。
誰會喜歡自己媳婦凶神惡煞、喊打喊殺的?
“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去看看太公。”楊桃溪搶著說話,先溜為快。
老太太已經醒過來。
她半癱了好些年,這次又被刺激到,嘴更歪了,看到楊桃溪進去,直勾勾的看著她,眼淚直掉。
楊桃溪隻好上去陪了會兒。
好在,老太太被搶救的及時,現在已經穩定了。
隻除了,癱得更厲害了。
楊元喬一直在哭,口中不斷咒罵著,從程翠娟到楊海夏,再到不知名的壞人,沒一個落下。
楊海樹和楊河黎陪了老太公一會兒,見情況穩定下來,才和老橋叔一起出去。
“桃丫頭,你來。”老橋叔臨出門,單點了楊桃溪的名。
楊桃溪跟了出去。
直出了台門,老橋叔才開口:“今晚二老身邊不要離人,有什麽情況趕緊喊人。”
“老橋爺爺,是……哪個?”楊桃溪心裡一緊。
“二老。”老橋叔歎氣,嚴肅的交待道,“你們年輕,沒經過事,其余的東西海樹和河黎去辦,兩手準備吧。”
“能送醫院嗎?”楊桃溪抱著一絲希望。
“這麽大年紀,哪個醫院敢收?再說,萬一路上……”老橋叔搖頭。
“我……明白了。”楊桃溪黯然低頭。
那麽,現在就剩下一個辦法了。
楊海樹和楊河黎沒回家,跟著,老橋叔走了。
他們說的兩手準備,除了楊桃溪守著以防萬一,還有準備後事。
楊桃溪回到家,直接把楊元喬和楊海秋趕去休息。
這兩個實在太吵,哭罵了這麽久,居然還有力氣哭。
“桃丫頭,你怎麽回來了?”老太公坐著打了個旽,睜眼看著楊桃溪疑惑的問。
整個人的精氣神,似乎一夜之前耗光了般,看得人心驚。
“我不放心您。”楊桃溪靠過去,輕輕幫他捶腿,“我向學校申請在家複習,不用去學校住了,考試去就好了。”
“和擇城商量過嗎?”老太公問。
“就是他幫我聯系老師的。”楊桃溪點頭。
“好,好。”老太公連連點頭,“以後有事多和擇城商量,只要你覺得對的,大膽的做,做了,就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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