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本以為一擁而上之後,無論對方那人多強,那臉上都會露出驚懼神色。
即使他能鬥的過眾人,那他也絕對會付出十分大的代價。卻不料拿人神色如常,面無表情的迎了上來。
“太囂張了,乾他!”
“打死他!”
一群人呼呼叫著喊著衝了上來。
龍戰眼見敵人來襲,不慌不忙,雙手伸了出去,隻一眨眼的功夫,幾十拳的手速便呼呼的打了出去。
幾人一驚,正要出手攻擊,就覺臉上、身上、背部,各個身上都中了猶豫雨點一般的攻擊。
當即連一聲呼喊也來不及,便腦中一黑的倒在了地上,黑臉大漢和雪二娘在一旁看的直是吃驚連連,一時沒有反映過來。
其實也不怪他,這麽厲害的功夫,他也就在靈尊的身上才見到過,幾時起這個小小的年輕人竟然也有這樣的身手了,怎能不讓他又驚又訝。
直到龍戰重又走到佔戈的身邊,要將那個瘦弱的老頭背負起來的時候,黑臉漢與雪二娘才齊齊的反應過來,輕叱一聲足尖點地的殺了出來。
龍戰聽到空氣當中嗡的一聲響,尋聲看去,就見黑臉漢揮舞著一把長劍掠了過來。
那長劍在他手中輕輕舞動嗡嗡做響,眾人看了不禁大喊:“劍芒劍芒,他的劍上有劍芒!”
龍戰凝思看去,果見黑臉漢的刀尖上面隱隱裹了一層青光,原來他的身手十分厲害,在出必殺技的時候,竟是如此的霸道連連。
一旁的雪二娘也是飛刀狂甩,數十把飛刀紛紛向著龍戰的頭、眼睛、脖子、四肢、身子呼嘯而來。
但見殺機連連,那些圍觀的人見了,都知黑臉漢與雪二娘連手,齊放大招,即使這個人在怎麽強,也必定是要死在這裡了。
就見龍戰袖子輕甩,也不知道他怎麽操作,那平平的袖子忽然變得十分巨大,瞬然之間無聲鼓起,輕輕揚揚就將雪二娘飛來的飛刀全部卷進了袖子裡面。
又是輕輕一揚,便又呼啦啦的全部返還了好去,雪二娘的臉色一變,急忙閃身躲避,但已是來不及,就嗤嗤幾聲,數枚銳利無比的飛刀刺進了她的身子裡面。
“拿命來!”與此同時,黑臉漢已經掠到了龍戰身前,自左而右,一個橫劈下去,就見龍戰身子後彎,與霎那之間躲過了他的一殺。
黑臉漢臉路獰笑,他的這劍招殺機迭出,即使躲了第一劍,又怎麽能躲的了後續的招?
眼見龍戰彎腰躲過,當即劍稍上挑,重又狠狠的砍了下來,這一招若是中了,這龍戰必然會被從中間一劈而二。
眼見龍戰躲無可躲,就要硬生生的中他這一劍,忽然黑臉漢的前身極倒,就向地面撲去。
原來他在揮砍之中,已不知龍戰的招數變化,不知不覺使出了地堂功中的一招,用雙腿急攻他的下肢。
那黑臉漢毫無準備,隻以為他就要取了龍戰的性命,不禁又驚又喜,倉促之間猛地受此一擊,當即摔倒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一時沒有動靜了。
龍戰站身起來,環視了一圈眾人,冷冷的問道:“還有誰?”
眾人似乎看到了一個極為可怕的對手,都不自禁的低下了腦袋,無人敢與他對視。
龍戰正要將佔戈負在身上,忽然間汪汪幾聲狗吠,那抓住訓練師手中的繩子齊齊的松了開來。
一時之間數十數百頭的巨型獵犬撲了過來,龍戰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些小家夥們,可比那些人難纏的很了。
就見一隻又一隻的獵狗撲咬了上來,龍戰揮出幾拳,頓時幾狗慘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可是其余的,仍是出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龍戰幾拳打出,又有幾隻嗚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仍是奮力衝殺,龍戰不由的皺皺眉頭,這樣下去可是難纏的很。
於那些獵狗的衝鋒之中,忽然想到辦法,手中微微一動,火石藥劑便發揮出了效果,當即兩枚熊熊燃燒的火焰便仍了出去。
就聽轟轟幾聲響了,群狗發出了嗚嗚的幾聲,頓時又聞到了刺鼻的煙熏味道,就見幾隻狗的身上,狗毛已經被熊熊的大火點燃。
一時群狗無策,四下奔跑逃命反而是引發了更大的火災,和引發了更多的狗毛燃燒。
見對方如此狼狽,龍戰不由微微一笑:“有什麽手段盡快的使出來吧,我忙的很,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眾人面相一滯,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他這樣的身手又有誰可與他一鬥啊,可真是不自量力了。
忽聽得“啊”的一聲叫喊,眾人尋聲看去,就見兩個身形消瘦,臉上皺紋滿目的兩個老頭張開了大嘴互相撕咬起了對方。
“前輩.......”龍戰急叫一聲,就要上去救人,卻見佔戈伸出了手,那自然是在示意他不要上來。
這是他與雲鬼之間的終極決戰, 自從兩人的功力都留在龍戰體內之時候,這兩個看似十分年輕的男子,都在一瞬間之間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兩人早已是十的老頭,身上既已無那絕世的神功了,便也只能如普通人那樣大打的出手了。
只是才打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兩個人的力量氣息已弱,但內心之中無不是恨不得立刻致對方於死地。
所以便不顧一切的張嘴大咬,隻恨不得快點將對方給咬死了。
忽的雲鬼大叫了一聲,只見佔戈咬住了他的眼睛,死勁一扯,便將他的一隻眼球咬了下來。
雲鬼疼的淒厲大叫,那聲音甚為可怕無比,聽了隻使人心中發駭不已。
佔戈見一咬得勝,不免哈哈的笑了起來,不料雲鬼也是拚出了性命。
雖然今天這兩個人,眼看著都活不下來了,可是誰先後先,這之間的順序也必須一掙之下。
就是死也要讓對方死在前頭。
雲鬼忽得一下,就咬到了佔戈的脖子上面,然而飛快一扯,頓時鮮血四濺。
佔戈還來不及喊痛,便覺喉嚨裡面嘶嘶做響,顯然是自己的聲帶已被對方咬破了,撕拉撕拉的喘著氣,眼見著就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