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位名不見經傳的芸南天刑首領現在不在分部之中,陳天恐怕早就來這裡拜會了。
此時的陳天帶著小月,來到芸南天刑分部之前,看著面前的大門。
與江北天刑分部一般,都與軍區樣子一般。
只不過,芸南天刑分部的佔地比較大,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芸南天刑分部鎮守廣闊西南邊疆,分部與軍區相錯設置,如果有什麽情況可以一起出動。
只不過,最近幾年華夏實力強大起來,並且有芸南天刑與西南毒蛇特種兵部隊的威風,西南邊疆相比於之前也太平起來。
此時楊惟義帶人在天刑分部前迎接陳天,進入之後,陳天看著一個個訓練場,這裡的分部成員,與江北天刑成員雖然還是有一些差距,可是人多,並且一個個人眼中都飽含著殺氣,每個人手中應該都有來犯華夏者的鮮血。
“好了,休息一會吧!”楊惟義一聲令下,眾位成員皆是坐下來休息。
他們此時才有機會好好看看楊惟義旁邊的陳天,心中升起一道疑惑,他們剛才便看著楊長官與一眾長官跟在此人身後,仿佛此人官階比楊長官還要高。
這個人這麽年輕,看起來才不過二十歲,怎麽可能比楊長官官階還要高,要知道,楊長官可是四級天刑長官,實力在源境中期之上!
“那個是誰啊,有沒有人知道。”
“不知道,為什麽楊長官會帶著這個小子來咱們分部,並且還帶了個孩子來。”
“看樣子,他好像比楊長官官階還要高。”一個男人疑惑道,旁邊一個青年湊了過來。
幾人看向那個青年,趕緊把他拉了過來,“喜子,你這幾天出去做任務,知不知道這個小子是什麽身份,為什麽突然來到咱們這裡?”
“這個……”
青年苦笑一聲,“這個,是江北天刑副首領。”
什麽!
江北天刑副首領!
“這麽年輕!”
幾個人同時驚呼,他們不敢相信地看著遠處的陳天,沒想到,陳天看起來連二十歲都不到,就已經是江北天刑的副首領了,這……他到底有什麽本事。
其實也不怪他們消息簡陋,畢竟天刑之中各個分部只見來往不多,都是由總部直接調動,並且以他們芸南天刑分部普通成員,想要知道陳天的身份,更是難上加難。
“喜子,快點給我們講講,這個小子有什麽本事,為什麽能夠這般年紀就當上江北天刑副首領。”
眾人當然不敢懷疑陳天的實力,他們以前便聽說過江北天刑副首領一職一直空著,張懷瑾十幾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現在副首領一職有人,此人定是張懷瑾精心挑選而出,實力自不必說。
喜子看著眾位老大哥驚訝的目光,“我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可是也足夠驚人,你們可別嚇壞了啊。”
嚇壞他們?笑話,一個毛頭小子罷了,大概也就是張懷瑾見他天資不錯,想要收他為徒弟培養而把這個職位交給他罷了。
董弘和拍了下喜子的肩膀,“趕緊的,休息時間就這麽長。”
“那我說了,這位副首領在赴職之前曾經在武當生死局之上一拳轟殺源境中期的強者。”
什麽!
一拳轟殺源境中期的強者!
一眾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這般歲數還沒有摸到源境的門檻,而陳天,竟然在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能夠轟殺源境中期強者。
喜子看著各位老大哥的反應,臉上輕笑一聲,他都叫他們做好心理準備了,他才說了陳天事跡的冰山一角,他們便驚駭成這個樣子。
他實在是不忍心接著說下去,恐怕把陳天的事跡說完,他們還不得直接自閉?
幾人見喜子欲言又止的表情,“難道這個副首領還有別的事跡?”
“遠遠不止於此!”喜子脫口而出,歎了口氣之後接著說道,“在龍虎山上,陳副首領一人戰身上帶著安倍晴明殘魂,掌控青龍式神的土禦門這一代最有潛力的土禦門有馬,最後斬殺有馬,撕裂青龍式神,滅殺安倍晴明殘魂!”
“馬爾代夫小島上,陳副首領一人斬殺上百外籍武者,其中還有不少源境中期之上的強者,副首領以一敵百,盡數斬殺!”
“天鼎門上,副首領練就極品丹藥,隨後天鼎門想要殺人越貨,被陳副首領一人滅了山門。”
“就在今天,陳副首領與劉邦元大戰於九連谷,以天為卷,卷開千米,生生轟破劉邦元經營二十年的大陣,將劉邦元生生碾殺!”
……
最後,喜子感歎一聲,“最新出來的華夏龍榜,陳副首領位列十三!在張懷瑾正下!”
幾句話說完,面前幾人皆是嘴巴張大,一雙眸子之中充斥著不敢相信,喜子看看幾個老大哥,拍拍他們的肩膀起身離開。
休息時間快要過了,幾人才從震撼之中緩緩回神,他們此時看向陳天,眼中充滿著崇拜,甚至是崇敬之情!
陳副首領,簡直華夏奇才!
另一邊,楊惟義帶著陳天遊覽完芸南天刑之後,看著陳天,“副首領,現在雨林之中正在舉行武者與毒蛇特種部隊的演習,不如我們去看看?”
演習?
陳天一聽,也來了興致,“也行。”
陳天也想看看這武者與特種兵之間的配合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雨林之中,此時正在進行著緊張激烈的演習,相比於普通的軍事演習不同,這場演習更加逼真,並且相比於普通軍事演習初期定製的傷亡率更高。
畢竟這裡面有武者,足以一隻手碾死一個特種兵,當然特種兵的狙擊槍也不是吃素的,兩者爭鋒,還不一定誰勝誰負。
此時的一個狙擊點上,先前在火車站與陳天一起的孫正君正隱蔽著,用狙擊槍準備掩護隊友朝著紅方推進。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演習,竟然讓他們這些毒蛇後補也參與,同時他心中也對陳天感恩戴德,畢竟如果沒有陳天的丹藥,他的腳也不能好,更不可能參與此次的演習。
他雖然想著,但是還是在探視著整個戰場。
下一刻,他的鏡頭中,一道白光閃過,一個隊友腦袋頓時升起血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