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剛賺了一百萬,看著自己穿的寒暄的樣子,他決定出門來一次大采購。
忙碌了兩個多小時。
兩套自己的衣服,外加一塊手表,剪了頭髮,給自己老爸買了雙鞋,給可兒買了一個新的手機,還有團子的貓籠,磨牙棒之類的。
雜七雜八下來總共花掉五萬多,陳楠也沒心疼,自己也是百萬富翁了,區區五萬算個錘子!!
忙到下午五點,項笑來到了陳楠家裡。
二人坐在沙發上。
“老弟,有沒有興趣跟鬥魚簽約?”項笑微笑著看著陳楠說到。
陳楠一怔,說實話他是沒打算簽約的,以他現在的人氣不簽約也沒有什麽問題,簽約之後倒是有一些約束,這讓陳楠很不爽。
“鬥魚出多少錢?”陳楠摸了摸下巴。
項笑有些不自然的說到:“一千五百萬。”
“不簽!”陳楠臉一黑,一千五百萬!你當忽悠小孩子呢!
陳楠可不是傻子,自己值幾個錢他還是知道的,再怎麽樣都得三千萬以上才算可以考慮!
看項笑的口氣他應該也是鬥魚派來試探自己的,於是陳楠便直接說到:“你叫鬥魚的人直接找我談吧!”
項笑一想也是,自己本來就不想接這個哭差事,也是因為人情的原因他才來幫忙問問。
但你開個一千五百萬的價格,這不是明擺著要忽悠人嗎?
反正爛攤子推給官方就行了,跟我項笑沒什麽關系。
“好!”項笑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了!”陳楠突然想起來自己這台電腦的事情,再怎麽說還是要還的。
“那台電腦的錢,我轉給你,你把帳號給我!”陳楠說到。
項笑自然是可勁的推脫不要,陳楠臉一拉說到:“你要不要,不要就不是朋友!”
“呃…行吧!”項笑無奈的說到。
最後陳楠給項笑轉了十萬軟妹幣這事才算完。
之後項笑也沒有多留,直接便走了,走後沒多久陳楠久接到了鬥魚來的電話。
“喂,你是那個陳楠嗎?”
“不是!”
啪!陳楠直接掛了電話。
當我沒脾氣!?
拿一千五百萬來忽悠我?!
我幹嘛給你們面子真的是!!
鬥魚遊戲部,吳大龍本是負責簽約的事情,總監交代陳楠這個人本很重要,讓他在五千萬以下簽下他。
吳大龍一看資料,是個普通的大學生,於是便讓項笑去試探一下。
但項笑回來之後卻告訴他,事情沒成,要自己打電話去談。
吳大龍嗤笑一聲,一個屁大學生,還那麽囂張,真當自己實根蔥了。
吳大龍不爽的打了電話,一接通,他便用不爽的語氣說到:“喂,你是那個陳楠嗎?”
誰知對方回了他一句不是就把電話給掛了,吳大龍氣的不行。
一個小13崽子拽的跟二八五似的。
就你這樣的還想簽在我們公司?!
哼!自生自滅吧!
“哼,有點名氣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吳大龍翻開了下一個主播的簽約資料看了起來。
陳楠掛掉電話之後就沒有電話再打進來了,陳楠倒是想得開,不找我最好,我還懶得搭理你呢。
網絡上一首《醒著罪》正在慢慢發酵,陳楠直播的時候不知是哪位水友將視頻錄了下來發布到了網上。
“林深時見鹿,深海時見鯨…好美!”
“為什麽搜不到這首歌,
太好聽了!” “聽著聽著就想哭,寥寥幾句歌詞為什麽那麽的深入人心。”
“吉他彈的很有力,這個主播人也很帥,最主要的是隔很好聽。”
“希望這首歌能早點上架,真的很好聽!”
……
在家裡陳楠也沒什麽事情做,於是便出門溜達去了,團子太鬧了,於是便把團子扔家裡了。
溜達著,陳楠來到了廣場上,只見廣場中間有一個抱著吉他的人正賣力的彈唱著。
陳楠一眼就看出了那個人,銘天。
銘天的周圍圍著一群人,陳楠也沒上去打攪銘天,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銘天正唱著一首《安和橋》,不得不說銘天的嗓音很是獨特,那種滄桑感和悲痛感被他唱的活靈活現。
對於這一點陳楠很是佩服,盡管自己有A級的唱功但沒有感情的音樂注定是沒有靈魂的,唱功只是次要。
待銘天唱完,陳楠歎了口氣,便轉身離開了。
置身於這個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陪著陳楠的永遠只有他自己,他很孤單以至於他從來不愛出門,把自己宅在家裡。
其實陳楠很不想接觸外面的世界,他隻想讓自己待在自己的小窩裡,有團子有老妹有老爹,他能一輩子都不出門。
有時候陳楠都覺得自己有抑鬱症。
銘天看向人群中,他挑了挑眉,他總覺得那個背影很是熟悉,但卻又記不起是誰來了。
銘天搖了搖頭繼續彈了起來。
逛著逛著,陳楠來到了一間酒吧門前。
陳楠看了看招牌,隨即邁步走進去。
他很少去酒吧,去酒吧也是陪朋友,也就是說這是他第一次一個人進酒吧。
陳楠想大罪一場。
為什麽?
因為他的孤獨!
因為他對生活的討厭!
“來杯龍舌蘭。”陳楠來到吧台前說到。
酒保熟練的調著酒,酒吧裡的低音炮震的陳楠腦袋生疼。
“您的酒!”酒保將龍舌蘭放在了陳楠面前,陳楠一口便將整杯酒灌了下去。
“嘶。”陳楠呲牙,龍舌蘭很烈,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要燒著了。
“再來!”陳楠將空的杯子遞給酒保。
酒保愣了愣,隨即便釋然了,結果杯子又調了一杯。
陳楠如剛才一般又是一口灌了下去。
“再來!”
酒保眯了眯眼,他可不想看到個醉鬼在這吧台上。
陳楠挑了挑眉,拿出錢包取出了十幾張紅色的毛爺爺擺在了吧台上。
酒保搖了搖頭,又重新給他調了杯酒。
“再來!”
一杯又一杯,陳楠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昏昏沉沉的他失去了知覺。
隱隱約約他記得有人解開了他的衣扣,額頭上傳來一股熱流。
等陳楠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