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這個龍脈的故事之後,我們都覺得這個故事很神奇。仿佛能發覺一個龍脈之地,就可以得到無窮的財富。
這時候我的表姐說道:外公你好笨哦!你和劉老三不懂偷偷的跟著寧古嗎?找到這個龍脈之地之後以後再偷偷的去那裡下葬,這樣子的話我們家不就發財了嗎?
外公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個小屁孩懂什麽,做人不能這樣子做的,你這種行為叫做“以權謀私”,我們做這一行的其實說白了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各個風水師傅都有像你這樣子的想法的話,那麽這些風水師又跟騙子有什麽區別。
說到這裡我真的很佩服我的外公,看到這麽一塊分水寶地竟然會無動於衷。還有他的師傅劉老三還能主動的指引他們在這塊地上建一個廟。真的是有一顆造福人類的心啊!也許就是因為劉老三看中了我外公的這樣一個品格所以才將自己平生所學到的風水知識傳給他吧!
在我的記憶裡面外公就像一個正直的影子,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的童年值得回憶的事情,基本上就是這麽多。我不知道別人對童年的定義是怎樣子,在我這這裡,我覺得我童年時光的句話就是小學畢業。
2003年的9月1號我來到了我們鎮上的中學星光中學。那時候我13歲。在我看來,那個年紀是我人生中最尷尬的年紀,因為很多事情不是很懂但是又不是完全不懂,叛逆,迷茫和還有對愛情的一些向往,都成了那個年代的標記。
而走獸三兄弟裡面的阿狗跟我同在一個班。所以我們又可以經常一起了。這個阿狗的真名叫做張兵。在我們班是長得比較高的那種了,所以可以說是鶴立雞群了。人長得高就是一種優勢啊!就會很找女生的喜歡。
我記得那時候上課經常女生給他傳紙條,他跟我是同桌。有一天不知道怎的,有一個紙條從後面飛了過來正好飛到了我的面前,於是我打開紙條一看,裡面寫著這麽幾個字“放學之後食堂後面的小樹林見,有要事跟你說。”後面的署名是:潔。
這時候我看了看又看這張字條,然後又回頭看了看,這時候我發現我們班的學習委員趙潔正在低著頭,而且臉還紅紅的。這時候我的思緒都不在上課上了,我不停的看著紙條,時不時的又往回看。
也許是我的動作太過明顯,引起了我我的數學老師的注意,只見她朝我這個方向走下來,眼睛直盯著我手上的紙條。這時候我知道數學老師是想看我的紙條,我想如果我手上的這張紙條被發現了那就完蛋,可是作為我的老師,她要這張紙條我又不能不給,畢竟還是要尊師重道的。
可是我這個人有個優點,那就是越是急的時候越可以激發出我的潛力,看著數學老師一步步的臨近。我馬上拿起那張紙蓋到我的鼻子上,然後“噗吱”的一聲,鼻子的鼻涕傾巢而出全部揮灑在那張紙上,然後我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放在了桌角。
這時候我看到數學老師先是擺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之後她輕輕的上揚了嘴角對我笑了笑,似乎再跟我說:算你狠。然後轉身回到了講台繼續上課。
終於熬到了下課,我這時候的內心是既激動有緊張,我在想這個趙潔會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呢?我還想著我是否該接受她呢?其實這個趙潔吧!人雖然不算是很漂亮那種,但是也不是很醜,發育得也還可以。該凹的凹了,該凸的也凸了。但是我覺得吧!還是以學業為重,
因此我決定等下我要拒絕她。我還打算著拒絕她之後,把這個事跟張兵說一下,吹吹牛。我覺得他聽了之後一定會很崇拜我。 就這樣我如約的來到了小樹林,她看到我之後,感覺有點害羞,用手抓著衣角,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內心也是很不安的,但是我還是假裝鎮定的走了上去,然後開口問道:你找我?
她“嗯”了一聲。
“什麽事呢?”
這時候我看到她臉紅紅的,身子不停的擺動著,感覺很不安的樣子。這時候我也有點著急了於是直截了當的說“有什麽事就說吧!還沒吃飯呢?”
然後只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封信,遞了給我。然後說道:我想說的話都在裡面了。
我覺得這劇情跟我想像的是一樣的。於是我接過了那封信,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現在還是得以學業為重啊!何況你還是個學習委員呢?你說是不?
趙潔聽完我說的之後說道:我知道,我會以學業為重的。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張兵。
聽到這麽一句話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她找我來這裡不是想對我表達愛意,只是把我當成了個郵差。這劇情轉換之快讓我無法接受,前一秒還是男主角,下一秒就變成了跑龍套的了。
趙潔說完之後叫立馬跑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覺得,其實這個女孩還挺漂亮的,做我女朋友肯定是綽綽有余了。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我在原地愣了幾秒鍾之後才回過神來。然後走到食堂,打了飯直接的回到了宿舍。回到宿舍看到張兵正在打牌,於是我就跟他說:有個女生給你一封信。他問我:誰啊!?
我說道“趙潔”。我以為我說完他會很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封信。可是他並沒有,只是很冷淡的對我說:扔到我床上吧!我有空再看。
這時候我好奇的問了“女同學給你寫信你一點都不期待”。
“有啥好期待的啊!你看看我的席子下面都是女生給我寫的信。 習慣了”
這時候我心裡就有點落差了,我覺得為啥同人就不同命呢?雖然我很熱愛學習。但是吧要是偶爾有這麽一兩個漂亮女生給我玩曖昧的話我也是不會拒絕,奈何沒有啊!我越想越覺得不公平,於是只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晚上張兵和我睡。我就問他“今天那個趙潔是不是在信裡跟你表白了”
“是啊”
“你高興不”
“高興啥呀?我拒絕她了”
“這麽漂亮的女生為啥拒絕她呢?”
“因為我心裡已經有別人”。
聽到這麽一說我就興奮了忙著問道“誰啊?”剛開始吧!他還不肯說,後面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他終於交代了。原來他看上的是,班花沈如春。說完之後她又歎了一聲氣說道:但是吧人家已經有意中人了。
“是誰?”我問道。
“一個叫陳學禮的人”
“哪個班的?”
“不是我們學校的,是北京的,他們每個月都有幾封書信來往。而且她每次看到信之後眉飛色舞的,很高興。”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筆戀”。這時候我靈機一動對著張兵說道:我幫你把這個情敵鏟除了。
“你有什麽辦法啊!難道你還跑到北京去把那個人打一頓”
“山人自有妙計”。我很自信的說道。
“好啊!那你快說說你的妙計”。
於是我把我的計劃跟張兵說了一遍,張兵聽完之後連連說道:高實在是高。說完我們就入睡了,養足精神明天準備施行我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