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君一便來向君北陌並抱著萬水城那群人的進程。
既然想要將那部分兵器收入囊中,那便要時時刻刻注意著他們的動向,將他們的動向都掌握在手中。
同樣在場中的顧安檸聽了這進程,隨後轉頭看向了男人,輕聲詢問道:“阿陌,你打算如何做?”
君北陌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後就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聽完了他的整個計劃,顧安檸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仰著小臉望向他,道:“那你到時候是打算親自帶人前往,還是直接派人前往?”
摟著她的君北陌雙眸望向門外,也不知道他的目光到底落在哪裡。
“親自前往。”
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是要自己親自帶人前往。
聽到他是親自帶人前往,顧安檸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道:“我和你一起去。”
做如此危險的任務,他哪裡舍得帶自己心愛的小人兒去。
“不行,到時候會很危險,你不可以跟著去。”他這是一口回絕了,也不帶一絲猶豫的。
見他一副如此嚴肅的模樣,顧安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然後用力扯了扯,佯裝生氣道:“你這是嫌棄我沒本事?”
了解她的君北陌見她生氣的模樣,心裡自然是明白她不會生氣。雖然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護她平安,但自己實在是不能夠讓她冒這個險,他也賭不起。
“你的本事,小的哪敢懷疑。”君北陌身上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頗為無奈道。
說完後他還不忘又多加上一句,“不過,你還是不許去。”
見這男人說來說去都是不允許自己去,顧安檸皮皮地給他扯了個鬼臉,道:“你不讓我跟著去,到時候我自己去。”
她有空間,有醫術,也有毒藥,還有一些武功,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無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自己,她都不會讓自己落入危險。
其實,她硬是要跟著去,最重要的一方面還是擔心君北陌他,她實在是放心不下來。
而隻她心中所想的君北陌知道她這是擔心自己,所以才如此硬是要去。想到這方面,他的心軟得都化成了水,柔軟得不可思議。
聽到她到時候自己去,他肯定是不允許的。想了想自己的實力,隨後就很無奈地答應了她。
接下來,兩人便是一起商議起了出發的日期。
……………………………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那名被自己老娘提過來的姑娘來了。
這名姑娘也就是先前那名宮外孕的人,經過了好幾天的調養,她的身體情況達到了最佳的狀態。
知道她會來,在前兩天的時候,顧安檸早已經將手術時需要用到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放進空間裡。
現在,對於她的手術,顧安檸將她排到了最後。
因為到了最後一名,時間往往是最充足的,自己也就有足夠的時間來給她進行手術。
四個人身上幸好也不是什麽難治療的病症,花了少許的時間,顧安檸就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治療好並且送離。
送離後,顧安檸便是吩咐起了小藥童煮來幾盆水端進內院的房間裡。
吩咐完這些,顧安檸和她們母女兩人說一聲自己需要進去準備,然後就轉身就進入了院子裡。
來到小醫房裡,因為條件問題,她無法將這間房間弄成無菌房,在手術上的事情,她就更加注意了。
進入到小房子裡,醫堂就從空間裡面拿出了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家夥,還有需要用上的藥。
準備好這些,她就出來將他們母女兩人喊進來。
因為是手術的緣故,顧安檸直接就讓其母親在小房間門口那裡等著,讓那小姑娘跟自己進來。
小姑娘見到是自己一個人進去,心裡是很忐忑,她忍不住小心詢問道:“顧大夫,能不能夠讓我娘進來陪我?”
對於她的要求,顧安檸搖搖頭,直接就拒絕了。
“躺下。”
帶著人進入到房間裡,顧安檸直接就伸手示意著她躺在那張白色的小床上。
小姑娘表現得也挺乖巧的,聽了她的話後就很乖巧地躺了上去。
顧安檸就來到了一旁給自己的手術刀以及各種用品進行消毒。
躺下的小姑娘仰著一張小臉看著顧安檸在不知道對那些刀具擦拭著什麽?
看到這些大小不一間閃著寒光的刀具,以及那些夾子什麽的,年紀還小的小姑娘差點兒就忍不住想要起身就跑。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她的身子不斷地在抖著,仿佛現在正身處極寒地區似的,被冷得瑟瑟發抖。
給東西消毒的顧安檸從眾多的瓶子裡面抽出了一個,打開後便是把銀針伸了進去。
把銀針伸進去浸泡時,她轉頭便是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小姑娘道:“脫去外衣。”
心裡害怕得哆哆嗦嗦的小姑娘顫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褪去了外衣。
看著她那雙帶著害怕的眸子,顧安檸畜生安撫道:“放心,不會疼的。一會兒你害怕的時候就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就不怕了。”
不知怎麽的,聽了她的話,小姑娘心裡面更加慌了。
顧安檸讓她做了個心理建設後就給她進行麻醉。
自己製作的麻醉,麻醉力強時間也強,做手術時用它是極好的。
被她進行麻醉的小姑娘在害怕中逐漸的逐漸的就感覺自己身體胸部以下,生腿以上的部位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她感覺那一處地方不受自己控制了,而且還沒感到有什麽知覺。
她忍不住用手按了按,真的沒什麽感覺好,她就放心了不少。
不過,當看到她拿著工具轉身看向自己的時候,一股害怕又重心底湧了出來。
看著她眸裡又開始帶上害怕的神色,顧安檸:“……”
……………………………
過了許久,顧安檸這才用已經變溫了的開水給她清理乾淨,然後將墊在她身下的防水油紙給扯出來並且丟掉,床上一點兒血跡都沒有。
做完這些,她便是用自己做的香皂將自己手上的血腥味給清洗掉。
清洗乾淨手,她這才將門外候著的婦人給喊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