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沒想一下他能夠走嗎?
不過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他的手下們那可就將他們兩人給護在其中,隨後突圍出去。
外面將他們圍起來的暗衛數量以及武功實在是大戰優勢,他帶來的這些人雖然數量不少,但仍然還是落於下風。
宣王將玉璽背在身上,隨後撥出一把劍便是超著那群暗衛迎了上去。
為首的人是君二以及君三,他們兩人見到宣王親自出手,於是,他們拿著劍的手往敵人的腰間一掃。這些黑衣人頓時就被攔腰斬斷,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將眼前這些人通通都殺了,他們二人立刻就迎上了宣王以及他的另外一個左右手。
這時候,君北陌以及小皇帝的身影出現在了皇宮裡,他們紛紛召集了大批的禦林軍圍上了禦書房。
禦書房裡,宣王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武功極其高,竟然能夠與君二相互持平,並且隱隱約約間還略勝一籌。
君三想要快速將眼前這個將自己拖住的男人給殺了,他的招式就越發伶俐了起來,招招封侯,招招致命,讓眼前的男人直能夠一直防守,無法進攻。
其余的那些黑衣人們山上大多數都掛了傷,可是,他們並不怯戰。
隨著時間的推移,宣王帶來的這邊人不是被擒住了,便是被殺了。
最後,宣王見到事情已經對自己是極其不利了,他不再進攻著想要將眼前的人給殺掉,而是想要跑。
不會武功的林丞相被自己的暗衛緊緊地戶在中央,他現在早已經是知道事情不妙了,就已經生出了逃的念頭。
見到宣王他不再進攻,而是選擇突圍離開,他立刻就吩咐著為數不多了的暗衛,“快,護我離開。”
接收到命令,其余的暗衛都迎了上去,將敵人的步伐給拖住,只有兩個帶著林丞相用輕功逃走。
背著玉璽的宣王一劍將對方給轟開,隨後他乾淨利索地轉身就運起輕功離開。
君二自然單沒那麽容易就讓他給逃了,提著劍就追了上去。
而林丞相就比較倒霉了,在逃離的時候,拎著他離開的暗衛就被君三給用暗器給打下來了。
失去了暗衛,他頓時就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唉呦!”
他痛呼了一聲,感覺這些屁股腰椎都快要摔斷了。
不過,此刻更重要的自然是逃命了。
看著快要飛離屋頂的宣王,掉下來的他趕緊伸手朝他喊道:“王爺救我。”
此刻的宣王都自顧不暇了,自然是沒有理會向自己求救的他。
沒有誰的命是比自己珍貴的,他自然不會為了他而讓自己落入危險的境地。
本來,他就是個傀儡,救不救都沒關系。
看著他並沒有救自己的打算,林丞相臉上浮現出了怨毒以及悔恨。
自己怎麽這麽傻就聽他威脅,現在自己有了危險,對方竟然連救都不救自己,實在是過分。
不過好在,他也是留了後手。
當宣王他快要飛離的時候,一道掌風便是迎面而來。反應不及的他立刻就被擊中了肩膀,整個人被擊得倒飛了出去。
隨著他的倒飛出去,一道身影便是靜靜地立在了屋簷之上,此人神色冰冷,身上氣勢更是驚人。
看著倒飛出去的男人,站在屋頂上的君北陌將手負在於身後,看他的眼神仿佛像是看一個死人似的。
當道飛出去的他摔落在地上,正想要起來,一把劍便是橫在了他的脖子之間。
站在他前方的君二面無表情的地將手中的劍架於他的脖子上面。
初劍架在脖子上,想要起來的宣王立刻就頓住了身子不再動。
只是,他的目光並沒有落在持劍人的手上,而是落在了君北陌的身上。
他舔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血絲,眼神裡滿帶不甘,他咬牙切齒道:“你早已經料到了?”
君北陌輕輕一躍,便是從屋頂上落下,來到他身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好看的薄唇帶著冷漠的弧度。
“沒錯,本王早已料到。並且,你的一舉一動皆在本王的視線之內。”
聽到他的這句話時,心高氣傲的他臉上神色頓時就扭曲了起來。
“不可能,本王做的事情你不可能知道。”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精心計劃了許久的事情竟然都落在了別人的眼皮子底下,讓人家先是看耍猴般的來看自己。
遲來的皇帝也帶著大批的禦林軍將整個禦書房給圍了起來。
“皇兄,朕自認為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造反?”
別看他現在年紀還小,但身上卻已經帶了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以及氣勢。
被詢問的宣王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而望向了他,“為什麽?你竟然還來問本文為什麽?”
“本王論才華,論武藝,論計謀皆是在你之上,並且本王還是長子,皇位理所應當落在於本王身上,可是你,卻是靠著君北陌將它都給搶走了。你憑什麽能夠得到皇位,你憑什麽配得上皇位。”
在這一點上他不服,深深的不服。
“皇兄,你並不合適皇位。”
他的性子並不合適於這一位君王,就算當上了,那必定也不是一位明君。
不過,宣王在聽了他的話卻是不屑地笑了起來,“你說得可真好聽,不想讓本王坐上皇位,你大可直說,不用說的如此好聽。”
自己不適合當皇帝,那還有誰適合?
他們在那邊說著關於皇位的話,目睹了他棄自己離去的林丞相任由著士兵將自己押著。
宣王, 你這麽無情無義,沒想到也會栽跟鬥了吧。
讓你不救我,這就是報應,天給你的報應。
他在心裡面為著宣王被擒而幸災樂禍者。
他有後招,也並不怕不靈,到時候這能夠離開。而宣王他,肯定是逃不過死的結局。
脖子上架著劍的宣王將背後背著的玉璽給抱在了懷裡。
這一次是他大意栽了,但別忘了自己手中可是有玉璽。
“君北陌,還有你,我手上有玉璽在,你們如果不放我離開,我便將它給摔碎。
話說著,他還掀開了布,露出了玉璽的一角。
不過,他的這動作以及話語並沒有引起君北陌兩人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