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撒旦雖然不是什麽大的軍火商,但還是有些辦事效率的,當他的小弟確定那二十萬美金可以取出來後,就開始聯系其他軍火供應商,幫忙籌集需要的軍火數量。
“你放心,七天后一定會在港口放好你們需要軍火數量,哈哈,一顆子彈都不會少,安安全全的送到你們手上。”
死神撒旦已經完全能相信梁晨了,知道這次是大買賣就高興的不行,在那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
趕忙聯系人,希望快速辦妥。
梁晨聳了聳肩,“那好,我們七天以後見,當然,如果你能提前籌集好,這自然最好,我更希望你能提前完成啊。”
“放心,沒問題,七天之內一定辦妥。”
死神撒旦親自送客。
但也只是送到門口,沒有離開自己那棟三層大樓。
在美國,只要稍微有仇的人,都不敢隨便走動的,槍支太多,狙擊步槍也不是什麽稀缺品種。
這種黑老大,幾乎是活在死亡的威脅下。
梁晨、李童感受了一下美火交易的氛圍,也圓滿的完成了預期,就揮手告別,開車離開了黑人街區。
在回去的路上。
梁晨樂呵呵的怡然自得,還放起了音樂,是一首老歌,林子祥的長路漫漫任我闖,聽著恢宏有力的聲音,非常爽。
跟著在那唱,“長路漫漫伴你闖,帶一身膽色與熱腸,尋自我覓真情,停步處事作家鄉 ”
讓人豪情萬丈。
這次的成功讓他很高興,“軍火買賣也就一般般嗎?”
“這是美國,和中國完全不一樣,不過 ”
李童笑嘻嘻的在那擦了擦腦門的汗,沉吟了一下道,“不過我剛才還是嚇了一跳,頭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有好幾次我都沒底了,幸虧你有膽色,全都辦妥了。”
“哈哈,你就別客氣了,你才十五六歲,跟我一起去黑人街區的軍火交易場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在你這個年紀,頂多和朋友一起打打架,動動板磚,你已經夠厲害了。”
“這倒是,我也挺佩服我自己的。”
李童笑了。
在那又回頭看了看黑人街區,看了看洛杉磯的街頭,又看了看天高青藍的一片晴天,“你,你準備什麽時候離開洛杉磯,離開美國啊。”
突然問起了這話題。
按照他的思維,肯定是買賣玩軍火,就走,不久留。
梁晨略微一愣,“你,你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啊,是不是你要走了。”
“不,我短時間內是走不了呢,我要在美國逗留一段時間,好好看看我的病,讓我父母安心,到是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我不走呢,剛來美國,就回去,太虧了,我要好好玩玩在回去,至於你的病?!你這病有辦法治療嗎,穆少雲就在那,你怎麽治療啊,他不會出來搗亂啊。”
梁晨不解。
李童少有的說了實話,“其實我一直在懷疑,如果穆少雲真是我的幻想,真是我把自己幻想成了穆少雲,而不是兩個人格,我還真想治好,哎呀,治治看吧。”
說了這麽耐人尋味的一句話。
說明他也不想和別人公用一具身體,當然, 他說的所謂幻想出來的穆少雲,和真正擁有兩個人格,好像差不多吧。
梁晨搞不懂,“那行,我短時間內也不會離開,那咱倆就一起在美國闖蕩,好好玩玩。”
“嗯,嗯,這樣挺好。”
李童笑了。
二人便開著車聽著歌,繼續在洛杉磯的街頭遊蕩,玩耍,愉快的不行,頗有些天高任鳥飛,海空憑魚躍的感覺。
“哈哈,爽啊。”
接下來的幾天,梁晨幾乎是和李童一起度過的,慢慢的他對李童就越發的熟悉了,這孩子絕對是個天才。
雖然已經十五六歲,但卻已經是大學生了。
沒錯,本該上初中的年紀,卻已經上了大學。
“你,你怎麽就上了大學啊,是家裡的關系,還是跳級啊。”
對於學歷連高中其實都沒畢業的梁晨來說,頗為驚訝。
李童笑呵呵的在那介紹自己的履歷,“我一至三年紀是正常的,當我三年級畢業,我就想跳級了,父母忙著做生意根本顧不得我,我向老師提議,老師就讓我做了五年級的畢業卷子,我考了三個一百,語數外,全部都是一百,老師就又讓我做六年級的,我考了語文英語雙八十,數學一百,這一下,老師就決定讓我從三年級直接跳到了六年級,然後就上了初中。”
“厲害啊。”
梁晨驚歎,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呢,初中呢,不會是上了一年吧。”
“那不可能,上了兩年,初一,初三,初二跳了一年,同樣,然後我就上了高一,高三,高三那年我失蹤了一年,其實是沒怎麽上學的,這次是評價家裡的關系,直接上了一所大學,嘿嘿,所以我比其他孩子年紀要小。”
“這可不是要小啊,這是小太多好不好,你果然是神通,哈哈,我越發覺得,穆少雲是你創造出來的了,對於你這種聰明人來說,活一輩子太沒勁了,不如一下子活兩輩子,來的痛快,對吧,兩個靈魂,兩個人生,穆少雲邪性,你正常。”
梁晨哈哈一笑,就是胡謅。
李童想了想道:“我到沒這個感覺,難不成穆少雲的出現,真是我自己創造出來的。”他陷入了沉思。
在那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搞不清楚。
梁晨便拽著李童去喝酒,“喝酒有時候能說實話,如果你沒什麽秘密怕告送我的,咱倆就去喝酒,哈哈,一喝多了,沒準你就什麽都說了,到時我就知道了。”
“行,我還沒喝多過呢,試一試。”
李童就與梁晨喝酒。
梁晨當過兵,雖然酒量一般,但也超過一般人,結果,喝來喝去,李童根本沒感覺,好像喝水一樣。
雖然喝的是酒,在那也齜牙咧嘴的不太適應。
孩子嗎,舌頭的感知和成年人不一樣,所以喝酒自然不舒服,就十分反感,但他想喝多,就一杯一杯的灌。
可就是不醉。
二人去的是一家日本壽司店。
結果喝啊喝的。
梁晨醉意正濃,站不住了,“兄弟,還是你厲害啊,媽蛋,我居然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給灌多了,丟人。”
去了廁所,摳著喉嚨,吐了吐,然後又去和李童拚酒。
結果依然不行。
喝了白酒和青酒,喝了青酒喝威士忌,喝的梁晨是頭暈目眩,整個人都不好了,天旋地轉起來。
李童居然還沒事,“晨哥,晨哥,你,你怎麽了,怎麽了,沒事吧,你有腦瘤,小心點比較好。”
“我,我尼瑪,喝多了,和腦瘤沒關系。”
梁晨還清醒,就沒在多喝。
上次喝多了,被柳敏洗劫一空,這次就沒往醉死過去喝,喊道:“小童,小童,扶我去廁所。”
“嗯,嗯。”
喝了許多洋酒,後勁大。
梁晨喝著喝著就感覺不對勁了,便自顧自的扣喉嚨,哇哇的吐,又去洗臉,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被李童扶著,重新回到了酒館,“我尼瑪了,這酒可不能多喝,太難受了。”
看李童臉色紅潤的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但卻沒什麽反應的就問,“你小子有特異功能吧,這麽多酒,沒事。”
“沒事,嗯,或許是家族遺傳吧,我爸和我爺爺和我的叔叔伯伯都特別能喝,我,我沒試過,沒想到我真的挺能喝的。”
李童一輛尷尬,他還在不斷的喝著日本清酒呢,因為一開始他想喝多的,結果把梁晨灌多了,在那撓頭。
梁晨無語了,“你這不是挺能喝, 是他媽的真能喝啊,哼哼,對酒精沒有效果,厲害。”他不敢喝了,開始吃著東西,不在碰酒,“我都扣了兩次喉嚨了,行了,行了,以後咱倆不提喝酒的事了,哼,吃。”
要了一碗熱湯面,填飽肚子,要不然太難受。
“嗯,嗯。”
李童這些天和梁晨廝混也習慣了,二人就一起又吃麵。
倒也聽自由自在的。
結果說巧不巧。
二人正在店裡吃呢,結果發現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濃妝豔抹的踩著高跟鞋,屁股扭動的非常風騷。
從梁晨、李童的桌子前身前略過。
梁晨略顯醉意的身體一下子就驚醒了,“真是冤家路窄啊。”認出了女人是誰,絕對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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