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恪並未準備對高侃進行強化,畢竟在李恪的印象中,高侃本身的成就,也絕對不僅僅是白銀級那麽簡單。
不過一個數值出現在了李泰的面前,讓李恪改變了這個決定。這個數值就是,所有處身於劇情強化范圍之內的人,其身體素質和戰鬥力等級。
大部分士兵隻達到了次青銅級,當然也有一部分已經達到了青銅級。還有一部分人連次青銅級都沒有達到。
不過高侃的等級卻達到了次白銀級,已經和李恪的等級不相上下了。所以這讓李恪再次改變了想法。
那就是對高侃進行強製性強化,雖然強製性強化擁有副作用。但是畢竟還有兩次強化機會。
經過兩次強化的高侃,最起碼能達到黃金級別。甚至有可能成為次神級。這已經是高侃本身無法達到的等級了。
所以李恪毫不容易的選擇對高侃強化。完成了強製劇情的強化,李恪便離開了訓練場。
……
“殿下,李銀已經來了很久了,正在書房之內等殿下呢。”看到李泰走了過來,月兒急忙跑了過去說道。
“本王知道了,對了你去通知一下廚房。告訴廚房從今天起,給禁軍提供每日三餐。並且中餐和晚餐必須有肉。”李恪開口對月兒說道。
“給殿下當兵就是好,不但能每日吃到三餐,還有肉吃。”月兒笑著對李恪說道,然後便向廚房而去。
看到月兒那朝氣蓬勃的樣子,李恪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轉身向著書房而去。
李恪來到書房的時候,李銀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李恪衝了進來,急忙上前向李恪行禮。
“這麽快就來見本王,難道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店鋪不成?”李恪開口對李銀問道。
“回稟王爺,在齊州城內最繁華的街區,屬下找到了一間十分合適的店鋪。”
“這間店鋪共分上中下三層,無論是位置還是規模,都符合王爺的要求。”李銀開口對李恪說道。
“店主是否有意將其出讓,本王可不會去做那強買強賣的事情。如果對方不想將其轉讓,就算他位置再好,本王也不會考慮。”李恪開口說道。
“王爺,這個商鋪的主人最近攤上了官司,如今人已經被齊州縣令收押在監,定了一個秋後問斬。”
“如今他的夫人正在變賣家資,其中就包括這間三層樓的商鋪。所以王爺不必擔心我們會強買強賣。”李銀開口說道。
聽到李銀說,商鋪的主人被判了斬立決。而他的夫人卻在這個時候出售他的家產。這多少有一點不太符合情理。
所以李恪感覺到其中絕對另有隱情。於是便開口問道:“和本王詳細說一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隨後李銀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李恪詳詳細細的訴說了一番。原來這間店鋪的主人姓郭名旺。
這郭旺已經到了中年,可是他的原配隻為郭旺生下一個女兒。這讓郭望空守著萬貫家財,卻每日悶悶不樂。
後來有人建議郭旺,讓郭旺娶一房小妾。就連郭旺的原配也讚同這麽辦,畢竟古代講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所以這郭旺便娶了一名小妾,這名小妾嫁入郭家之後倒是殷勤乖巧。對郭旺的原配也是畢恭畢敬。
後來竟然真的為郭旺生下一個兒子,不過這個兒子卻是一個早產兒。出生之後身體十分的虛弱,這就讓國王隊拇指二人更加的關懷備至。
這也讓那名小妾發生了變化,
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乖巧懂事,反而倒是顯得有一點囂張跋扈。 不但不將郭旺的原配放在眼中,而且還經常指桑罵槐的諷刺,郭旺的老婆是不下蛋的母雞。
就連郭旺也不幫自己的原配說話,反倒和自己的小妾沆瀣一氣。最後竟然寫下了一封休書,將他的原配休回了娘家。
就這樣,郭旺的小妾登堂入室,成為了郭家的女主人。而原配留下的那個女兒,卻成了這個小妾的眼中釘。
就在前不久,那名小妾托人給原配的女兒提親。提親的對象叫做張山,雖然長得一表人才,但是卻是一個登徒浪子。
所以郭旺的女兒自然不會同意,可是那名登徒浪子張山,卻對郭旺的女兒念念不忘。
於是便借著夜色偷偷潛入郭家,準備對郭旺的女兒行不軌之事。想要來他一個生米煮成熟飯。
可是這郭小姐竟然是一個貞潔烈女,最後竟然從繡樓之上跳了下來。這可把張山嚇得夠嗆,悄悄地走下繡樓便準備逃之夭夭。
可是這時剛好郭旺從此經過,看到自己那奄奄一息的女兒。自然免不得十分的傷心,就在這時卻看到那鬼鬼祟祟的張山。
於是便上前去質問那張山,最後二人竟然直接動起手來。也許是張山做賊心虛,處處都對郭旺忍讓。
最後竟然被郭旺直接推倒,說來也巧,張山後腦剛好撞在假山石上。就這樣張山落得一個血濺當場。
這一下郭旺就貪了人命,如今已經被收押在齊州城大牢之中。並且已經定了一個秋後問斬之罪。
而如今郭旺那偌大的家業,也就全部落在了他的那個小妾手中。畢竟那名小妾為郭旺生下了一個獨子。
可是蠱王的小妾只是一個女人,再加上她的兒子如今還在繈褓之中。偌大的家業自然無法打理,變賣家業也就實屬正常了。
不過那郭小姐也許是福大命大,從繡樓之上跳下來竟然沒有死。只不過是受了重傷,如今正在郭家養病。
聽完李銀的訴說之後,李恪想了想後問道:“不知這名小妾的為人是否本分,可有紅杏出牆的行為。”
“難道王爺覺得此事另有蹊蹺不成?”李銀開口對李恪問道。
“世上哪裡有那麽巧的事情,這郭旺為何三更半夜去她女兒的繡樓。而那張山又是如何進入郭家的。”
“既然那張山是偷偷潛入郭家,就算是死在了郭家,也應該不會有人知道。又是何人向官府報的官。”
“這些種種跡象表示,恐怕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麽簡單。”李恪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