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按照李恪的安排,在血狼禁軍中挑選了二百精銳。這二百名血狼禁軍的級別,都已經達到了初級白銀戰校級別。
好在在唐朝的時候對武器的限制不是十分嚴格,除了鎧甲、弩、矛、槊、馬的鎧甲等屬於禁品。弓、箭、刀、木盾、短矛私人都可以隨便持有。
否則化妝成普通百姓的血狼禁軍,還真不好將武器帶入密州。即便如此,薛仁貴還是將眾人化整為零,分幾天的時間進入密州城。免得引起密州都督盧祥忠的懷疑。
……
就在薛仁貴調兵遣將的同時,五州的刺史和都督,正在絕味軒的二樓包廂中低聲的商議者。
“你們這些人就是沒有骨氣,咱們背後有山東世族為我們撐腰。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又能將我等如何。”
“看你們對他卑躬屈膝的樣子,我王洪亮就感到羞恥。”王洪亮一臉不屑的對眾人說道。
“王刺史,話可不是像你那樣說的。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如果我們真的和李恪將關系搞僵了,恐怕山東世族也未必會高興。”
“因為憑借李恪的為人和性格,堪稱睚眥必報絕對不為過。我們讓其在自己屬下面前折了面子,他又如何會讓我們好過呢?”
“恐怕我們前腳離開齊州城,後腳他的血狼禁軍就殺到我們家裡去了。”青州刺史開口對王洪亮說道。
“說白了不就是貪生怕死嗎?只要我們未做出違法亂紀之事。就算他齊王李恪又能將我們怎麽樣?”王洪亮不服氣的說道。
“妹夫先不要激動,青州刺史說的不錯。現在我們與他對著乾,最終倒霉的絕對是咱們自己。”
“所以此事我們還需從長計議,畢竟我們要聽從身後家族的安排,否則可比得罪李恪還要危險。”盧祥忠開口對王洪亮說的。
聽到盧祥忠的話,王洪亮歎息了一聲。直接將桌上的酒杯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後重重地將酒杯放在了桌上。
“其實此事不必如此麻煩,他齊王李恪有他的張良計,咱們又何曾沒有過牆梯呢?”沂州刺史笑著說道。
聽到沂州刺史的話,密州都督盧祥忠開口問道:“不知沂州刺史有何高見,不如直接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齊王李恪想要讓我們對他俯首帖耳,除了為了錢還能為了什麽。只要我們不太逆了他的心意,他又豈會沒事來找我們的麻煩。”沂州刺史開口說道。
沂州刺史話音剛落,青州刺史便開口說道:“恐怕並沒有你說的那麽簡單。如今太子李承乾雖然身在東宮,但是卻有一種風雨飄搖的感覺。”
“如今皇上的幾個兒子,對這東宮之位皆是虎視眈眈。想必他齊王李恪也不會沒有這個心思。如果只是為了一些錢財,那又何必要讓各州府兵前往齊州集訓呢?”
“你們終於把話說到點子上了,齊王李恪真正要的就是齊州的軍政大權。因為他只有將七州的軍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有實力參與這場博弈。”王洪亮開口對眾人說道。
“如果真如各位所說,那個齊王李恪所圖可真的不小。如果我們現在向他表示了臣服,恐怕終有一天會受其牽連身首異處。”沂州刺史想了想後說道。
“也未必,如果齊王李恪能夠成功上位。那我們自然就成了他的功臣。甚至山東世族有可能借助這個機會,將關隴世族打壓下去。”盧祥忠開口說道。
“近百年來山東世族一直被關隴世族所壓製,如果真的有機會打壓關隴世族,想必五姓七宗的各位家主也應該願意見到。”青州刺史開口說道。
“但是各位不要忘了,這李恪擁有兩朝皇室血脈。與關隴世族又如同水火,朝中的那些老臣又豈會支持他上位。”
“恐怕到時候,山東世族還沒有借到他的東風,反倒受到他的連累。那時候可真就給了皇上借口,將山東世族連根拔起了。”王洪亮開口對眾人說道。
隨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著,但是卻沒有拿出一個十分合理的解決方式。最後無奈的選擇了消極對待。
就是李恪安排的事情他們會去做,但卻會將時間拖得盡量久一些。到時候就算是李恪問罪,他們也可以以各種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先不得罪李恪,又有機會讓山東世族作出決定。是否應該全力支持李恪上位。
如果山東世族覺得李恪不可能成功,那他們也會拿出應對李恪的方法。總之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責任。
眾人拿定主意之後,便命店小二拿來筆墨紙硯。當著眾人的面紛紛給自己的背後家族寫信。然後派隨從以最快的速度將書信送了出去。
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眾人也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自然也就有心情品嘗起桌上的美味佳肴了。
就在眾人酒足飯飽離開之後,一名幽冥鬼卒便進了他們剛才的包廂。
……
“王爺,各州刺史和都督已經離開了。”單愛蓮來到李恪的書房之內對李恪說道。
“他們準備如何來對付本王?本王可不覺得他們會乖乖的就范。”李恪開口對單愛蓮說道。
單愛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嬌笑,然後對李恪說道:“王爺果然神機妙算,他們不但沒有準備乖乖的就范。 而且還準備對王爺陽奉陰違。”
單愛蓮說完之後,便將一張紙條交給了李恪。只見紙條上只寫了八個字,置身事外,消極對待。
李恪看過之後,開口對單愛蓮說道:“派人通知他,就說本王最近會去密州城一趟。應該怎麽做不用本王交代他也應該明白。”
“王爺放心,屬下馬上便飛鴿傳書給東方青木鬼差。將王爺準備前往密州的消息告訴他。”單愛蓮開口對李恪說道。
就在單愛蓮說完準備離開的時候,孔婧柔卻走了進來。看到孔婧柔都走了進來,單愛蓮急忙上前施禮。
“姐姐已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以後無需如此多禮。你我姐妹相稱就好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姐姐的心意不成?”孔婧柔拉著單愛蓮的手說道。
單愛蓮一臉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用眼角瞟了瞟一旁的李恪。隨即臉上的嬌羞之色更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