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副將壓根兒就沒有相信,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人會是齊王李恪。畢竟在那名副將的認知中,王爺應該是霸氣十足的存在。
根本不會像李恪一樣,對自己和顏悅色的說話。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相信,自己面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齊王李恪。
而那些府兵看到副將已經亮出兵刃,並且首當其衝的衝了上去。他們自然也不可能再無動於衷了。
於是緊隨那名副將之後,便向李恪殺了過來。至於最後會是什麽結果,可就不是他們操心的了。
看到鄆州府兵殺了過來,血狼禁軍瞬間一分為二,一部分擋在了李恪的面前。另外一部分迎著那名副將就衝了過去。
而這時李恪卻開口說道:“除副將之外,其他人罪不至死。斷一臂小懲大誡既可。”
血狼禁軍接到李恪的命令,自然不會有絲毫的怠慢。只見他們將手中橫刀上下翻飛,只是一瞬間便有數名鄆州府兵,被斬斷了左臂。
別看那名副將剛才還耀武揚威,在血狼禁軍面前還真算不得什麽。畢竟這次高侃派來的十名血狼禁軍,可都是已經達到了白銀戰校級別的。
所以那名副將剛和血狼禁軍一交手,就發現了自己並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借機將身形向後一退,便指揮著鄆州府兵圍殺了過來。
看到那名副將的表現,李恪不由得點了點頭。心中暗說那名副將還算有些頭腦。
而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對人馬從山下衝了上來。為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鄆州都督鐵來。
這鄆州都督鐵來來到近前,便對著李恪和血狼禁軍大聲喊道:“住手,你等是何人?竟然敢和官軍動手?”
看到鄆州都督鐵來來了,那名副將的主心骨更加硬了。急忙分開眾人來到鄆州都督鐵來面前。
開口對鄆州都督鐵來說道:“啟稟都督大人,這些人是山上那個響馬的同夥,被末將帶人攔了下來。正準備將他們全部拿下交給都督大人。”
聽到那名副將的話,鄆州都督鐵來便看向了李恪。而此時李恪已經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金牌,對著鄆州都督鐵來便扔了過來。
鄆州都督鐵來伸手接過金牌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分開眾人來到李恪面前,規規矩矩的向李恪深施一禮。
然後開口對李恪說道:“鄆州都督鐵來,參見齊王殿下。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請王爺莫要見怪。”
“本王哪裡敢怪罪您呢!這迎接的陣仗可不小呀。要不是本王帶的侍衛武藝高超,恐怕現在本王已經身首異處了。”李恪冰冷著臉,對鄆州都鐵來說道。
看到李恪那冰冷的臉龐,鐵來怒氣衝衝的對那名副將說道:“大膽,竟敢對齊王殿下動刀兵,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都督明鑒,末將真不知道他就是齊王殿下。否則就算給末將天大的膽子,末將也不敢對齊王殿下動刀兵啊。”那名副將跪在地上,體若篩糠的說道。
“本王的侍衛在和你動手之前,就說了本王的身份。可惜你卻充而不聞,反而還對本王的王妃和侍女起了色心。”
“好在你只是一名副將,如果你是個都督的話。豈不是敢帶兵打到長安城去了。”李恪冰冷的臉,眼露殺機的說道。
聽到那名副將竟然對李恪的王妃起了色心,這可把鐵來下的汗水濕透了衣襟。
隨即抽出腰間寶劍,直接一劍便將那名副將刺死當場。然後開口對李恪說道:“啟稟王爺,
末將已經將這個亂臣賊子就地正法了。” 看到鐵來的表現,李恪不由得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對鐵來說道:“本王今日要帶王妃登頂泰山,明日一早要觀看泰山日出。不知本王現在可否上山了?”
只要李恪不深追究此事,不要說現在李恪想要上泰山。就算是讓鐵來背著李恪上山,鐵來都毫無怨言。
於是鐵來開口對李恪說道:“王爺想上泰山自然不成問題,不過如今這泰山之中藏有一個響馬,武功十分了得。”
“末將怕王爺上山之後,恐有什麽危險發生。如果王爺執意上山的話,末將倒可以派一支人馬保護王爺。”
“就你手下的這些酒囊飯袋,還想保護本王。如果你再晚來一步的話,你鄆州府兵恐怕就要成獨臂軍了。”李泰一臉不屑的對鐵來說道。
說完之後,便由血狼禁軍保護著,向泰山之巔而去。而鐵來卻看向了一個個抱著左臂呻吟的鄆州府兵。
……
一邊走李泰一邊對單愛蓮說道:“愛蓮,你覺得泰山美不美?”
單愛蓮被李泰突如其來的一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應該如何回答。於是只能對著李泰點了點頭。
看到單愛蓮點了點頭,李恪便繼續開口說道:“當年有一位英雄曾經上過泰山,在泰山之巔展望天下山河。”
“原本想立馬橫刀平定天下,怎奈最終時運不濟戰敗被俘。最後被斬首於法場之上。”
聽到李恪的話,一旁的孔婧柔便對李恪問道:“不知三郎說的是哪位英雄?”
“這位英雄人稱飛將,乃是當年王世充麾下大元帥。和愛蓮一個姓也姓單,名通字雄信。”李恪開口對孔婧柔說道。
“原來三郎說的是單雄信,我倒是也聽家父和爺爺提起過。怎奈這單雄信不識時務,最終卻成了刀下亡魂。”孔婧柔歎息的說道。
隨後李恪和孔婧柔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評價起單雄信來。這讓一旁的單愛蓮,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豐富。
其實這一切都是李恪和孔婧柔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借助登頂泰山這個機會,讓單愛蓮表明身份。
這也是李恪和孔婧柔,要帶單愛蓮來泰山的真正原因。畢竟沒有人希望自己的身邊,放著一雙別人的耳目。
“三郎,不知單雄信可有後人留下。如果有機會遇到的話,三郎到可將他留在身邊。”
“畢竟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想必單雄信的後代也絕對不是等閑之輩。”孔婧柔對李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