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圭臬帶著托爾站在張志春等人旁邊看的是津津有味,甚至於兩人還打起賭來,預測下一個繭蛹當中的人性別。
“主人,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托爾小聲說道。
趙圭臬無所謂的笑了笑,過分?前世比這種還要過分的事情趙圭臬也沒少看到,就例如前世蘇俄那邊的人肉角鬥場,那種程度的角鬥,就算是趙圭臬都無法接受。
讓手無寸鐵的人們和喪屍和變異獸決鬥,乃至職業者之間的戰鬥,勝利者必須要從失敗者的身體上生吃掉各個部位的血肉,才算勝利。
那種殘酷的戰鬥,趙圭臬曾經也有幸看過一次,用毫無人性甚至都不足為過。
“營長!這裡有兩位救援人物!”
“在哪!”張志春聞言大步衝了過去,就在偏僻的角落,兩名剛剛從蠶繭內掙脫開來的男子正臉色蒼白的喘著粗氣。
“楊SZ!孫SJ!”張志春身軀挺直下意識敬禮。
帶著金絲眼鏡的楊SZ很是狼狽,臉色蒼白的同時本就稀疏的頭髮散亂的搭在額頭,臃腫的肚子劇烈的起伏。
“小張,快!咱們春城的幾位其他領導還都在這裡,趕緊把他們救出來!”楊SZ聲音斷斷續續。
“楊SZ,您先休息,我這就將所有人都救出來的,很快我們就會抵達安全的地區了”
“好,那就好啊”楊SZ仍舊是一副後怕無比的表情,死裡逃生的感覺的確是非常的刺激,但楊SZ絕對在不想體會第二次了。
隨著兩位春城主要領導被發現,接下來又是六名領導被發現,張志春見狀不由松了一口氣,春城的主要領導雖然沒有全部救出來,但也已經有了大半。
這次行動可以說是相當成功了,畢竟從開始的時候,張志春也已經預料到不可能將所有人全部都救出來的。
“張營長,既然所有人都救出來了,我們該走了,下面的那群喪屍已經聚集在二樓的樓梯斷口處了”趙圭臬好心提醒。
一時間楊SZ以及孫SJ兩人的注意力也成功被趙圭臬所吸引,剛剛喘過氣來的楊SZ不由疑惑的看向張志春。
從趙圭臬的語氣來看,這人似乎在這支營救隊伍當中的身份不低,可如果要是軍方的人,那為何沒有身著軍裝和武器,另外還帶著一名女性?
“報告領導,這位是配合我們軍方行動的志願者,此次行動趙先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張志春的這番話說的非常巧妙,對於他們這支隊伍而言,張志春說的相當屬實,趙圭臬的確是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但對於不知情的楊SZ等人就不一樣了,在他們看來張志春剛剛所說的其實就是一番客套話而已。
“小張,抓緊時間撤離撤離這裡吧,這棟樓內有相當恐怖的怪物,我們很多的同志都被那群怪物抓走了”
張志春沒有接話“楊SZ、孫SJ你們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獨自行動,我們的人會背著各位離開這裡”
身材臃腫的楊SZ只能無奈的點頭,這位有著潔癖的楊SZ自從蘇醒過來後,就在試圖擦拭掉身上的粘液,而眼下聽到又要和人親密接觸,如果要不是情況緊急,恐怕他打死都不會乾。
“可以,但是能不能讓那位女孩子攙扶著我走?”楊SZ的極度潔癖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接受和一個男人親密接觸,而眼下托爾就成了最好的選擇,更何況托爾本身的樣貌也相當的不錯。
“這?”張志春艱難的轉頭看向趙圭臬,
楊SZ不知道托爾這位倒地是什麽樣的存在,但是他知道啊! 趙圭臬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真有意思,這位張SZ竟然敢把主意打在托爾的身上?
“楊SZ,這個恐怕不行”張志春冷汗都快要下來了,惹惱了那位托爾,萬一她要是對自己等人下手,貌似沒人能夠攔得住。
“怎麽就不行了!你不說他們兩個都是志願者了嗎?老楊現在的這個情況小張你也看到了,他什麽習慣你還不清楚嗎?”孫SJ一臉不耐,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離開這個鬼地方。
楊市長沒有去理張志春,反而望向托爾“那位女同志,麻煩你扶我離開這裡就行”楊SZ雖然看起來相當的和善,但卻帶著毋庸置疑的語氣。
這位春城的父母官到哪裡不是眾人擁護的場景,在他看來只是攙扶著自己離開這裡,不知道多少女性會爭著搶著來幫自己。
“主人”
托爾澄黃色的豎瞳帶著殺意, 面前這頭醜陋的螻蟻竟然敢命令自己?只要趙圭臬同意,自己絕對呼第一時間將其變為一灘灰燼。
“這位楊SZ,張營長不是說會背你出去了嗎,都這個時候就別多事了”趙圭臬瞥向張志春“張營長,我們應該出發了”
“你這同志怎麽回事?會不會說話?那個小女同志,趕緊過來!”孫SJ語氣相當不善。
趙圭臬聞言大步上前,張志春等人見狀連忙將這些春城的領導層牢牢護在身後,一個個如臨大敵。
趙圭臬露出森白的牙齒“你他麽的算個什麽東西?你敢和我這麽說話?”弑君在趙圭臬的手中輕輕翻轉。
“你!你!”孫SJ被趙圭臬一句話給頂的滿臉通紅,惱怒無比的他顫抖著指向趙圭臬。
“張志春!管好你的人!你就是這麽帶你的手下嗎?”
“不好意思,我和這位張營長可沒有什麽隸屬關系,如果你現在不閉上你那張臭嘴,我可以考慮幫你割掉”趙圭臬陰森森的看向孫SJ。
“趙先生!還請您配合我們”張志春硬著頭皮說道。
“楊SZ,由我背您出去,得罪了”相比於趙圭臬,張志春寧願被楊SZ責罵,一言不合直接背起楊SZ,在張志春的命令,這支隊伍再次出發!
這個時候,楊SZ自然也已經看出了不對,被張志春背起,楊SZ神色極為厭惡但卻也沒有反抗。
心中的不滿反倒是全都歸罪在了趙圭臬的身上,等自己離開這裡,他會讓趙圭臬知道,有些人是他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