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延丟下一句話,直接推著板車,進了廚房旁邊方雜貨的屋子。
谷雨愣愣的看著自己租的小院,要不是牆上的瓦片還在,她差點以為自己是走錯了地方。
原來院子裡的就是土路,可是她才出去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變成了紅磚路,院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沒有了。
院子東邊的槐樹下多了一個石桌和石凳。
正屋的窗沿下,修了一個花圃,不過現在裡面什麽都沒有。
雷延從雜貨間裡出來。
就見谷雨還啥傻愣愣的站在門口,舉著傘一動都沒有動。
他走過去,拿過手裡傘,“不是讓你去洗澡嗎,怎麽還站在這兒?”
谷雨指了一下院子,又看了看他。
“這是你弄的?”
除了雷延,她想不出別人來。
房東是肯定不會收拾的。
要是房東想收拾,早就收拾了,不可能等到現在。
“嗯,今天上午回來,讓他們幫忙弄的。”
他們是誰,谷雨沒興趣知道。
她現在隻想知道雷延這麽乾是什麽意思?
“雷連長為什麽要弄這些?”谷雨看著雷延,神情有點冷。
雷延抿了一下薄唇,“你不喜歡?”他反問?
“這和我喜不喜歡沒有關系。”
谷雨退後一步,和他保持著距離。
“如果雷連長是因為我才弄的這些東西,您說多少錢,我給您。”
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
而是她和雷延什麽關系都沒有,雷延沒有必要問她弄這些。
更何況,她也不想和雷延有關系。
“還有上次雷連長拿來的東西,等會兒雨停了,也一起拿走吧。”
被這麽毫不留情的拒絕。
雷延忽然笑了一下,他靠近谷雨一步,“你倒是跟我分的很清楚。”
“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自然要分的清楚。”
來到a市,谷雨隻想努力的掙錢,然後繼續讀書,不想在重複前世的悲劇。
對於雷延,谷雨沒有任何想法,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看著和自己只有不到二十厘米距離的雷延。
谷雨又向後退了一步。
她的動作讓雷延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流光,谷雨退一步,雷延就上去一步。
直到將她逼到門口,雷延直接關了門,將人抵到了門板上。
“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上一次面前的小女人在水溝裡將他救起來的時候,他只是對她有身上的大力氣有點興趣。
後來她逃跑,他來a市找她,看到她在賣豆腐,那把切豆腐的刀,在她手裡玩的十分的溜,客人要多少,她一刀切下去,不多不少,正好是客人要的分量。
她不僅豆腐做的不錯,刀玩的也溜,繡花的功夫也很厲害。
以前他只聽說過有的女人不愛紅妝愛武裝,谷雨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紅妝和武裝都能玩的這麽溜的人。
漸漸的,他對面前這個小女人的興趣似乎更濃了。
再次去豆腐坊找她,得知她走了。
那時候的雷延心裡忽然空了一下。
像是有什麽東西丟了,讓他很不舒服。
他讓人找到她,看到她在學校門口賣煎餅果子,這很出乎雷延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