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蟬不知她是誰,也不知她現在走來為了什麽,也就抬頭探究的看著,並不主動開口。
昭如玉一路笑著過去,到秦蟬跟前時上下打量著她,然後故作驚疑的道,“莫不是雲舒嫡親的二房妹妹?”
聽她叫大姐雲舒,旁的閨秀都是喊秦大小姐,想必和大姐關系不錯,秦蟬徑自點頭,“是,大姐在裡面嗎?”
昭如玉雙眼眯起,笑道,“瞧你說的,宴會怎能說走就走,她當然在了。我剛路過聽你說,雲舒掉了東西?”
話落,她也不等秦蟬回話,繼續道,“你親自送來,想必是要緊東西,我替你給她怎樣?”
秦蟬的心緊了緊,送東西是假,她進去是真,何況根本就沒東西。等她進去了,都是自家姐妹,大姐不會當面訓她。
“不行,需我親自送。”秦蟬一邊搖頭一邊斬釘截鐵的道。
昭如玉笑了笑,望了眼後處幽深小道,“你也看到了,這處守衛森嚴,沒有邀請不得入內,即便你大姐親自來了,也不能領你進去。”
她也不傻,四皇子舉辦的慶功宴,到現在稟告的人還沒出來,定不了了之,堂堂皇子,誰會專門招待個二房小姐?
秦蟬看她一臉笑意,也願意走來和她說話,不曾想語竟這般,當下也不願意多說,隻道,“裡面進不了,還能不許我站在後門外?我在這裡等著大姐就是,與她一同回府。”
話音帶了幾分厲色,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哪個府邸的,但和秦府匹敵的謝府,那位小姐她見過。所以,不管這個人是誰,她也用不著害怕。
至少出門在外,不管長房二房,她頂的是秦府。
說罷,秦嬋也不再看她,原本焦躁的心靜了下來。
昭如玉見她如此,也知道被自個兒的話惹急了,三兩語就這般,看來秦雲舒這位二房妹妹不過如此,情緒全都露在外面呢!
“我說的實話,你不用生氣,左右都是等,現下也起涼風了,不如在我馬車裡坐著?”
秦嬋睨了昭如玉一眼,以為她沒有馬車走來的嗎,也沒多想立馬拒絕了,“不用。”
說到這,她立即問值守的士兵,“請問先前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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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完,小道突然傳來陣陣腳步聲,因背光而行,不知來人是誰。
秦嬋心中仍是一喜,定請她進去了,昭如玉十分疑惑,卻也不出聲,站在旁側瞅著。
隨著腳步聲走近,只見幾個戎裝士兵走來,上下瞄了秦嬋一眼,手往宅內一伸,“請。”
簡單的一個字,並未過多語,昭如玉秀眉微微擰起,十分納悶,秦府二房小姐都能進去?
秦嬋爽快至極,先前被下了面子,現在全都回來了,抬腳進去前特意看了昭如玉一眼,雖一未發,但眉眼間的意思十分鮮明。
望著隨士兵離開的身影,昭如玉眸色深深,陷入沉思。
士兵都來了,必是四皇子的意思,不像他的處事風格啊!
越想越不明白,最後索性收了心緒,隻好再次進入後門,她離開宴席也有一段時間了。
本想私下見蕭都司,兩人在軍營已經見過,不說印象如何,至少認識她吧?
當時,他對她十分疾厲色,更以軍紀威脅她。想來也是因為軍營重地,不可亂闖,她那會也是逾距了。
既然已經確定他的身份,日後再怎樣,他總不能否認自己是蕭都司。
軍中男人嘛,不能踩了他們的禁忌,一定要順著,加以女子柔情……
思及此,昭如玉再次信心滿滿,就算沒有尋到蕭都司,她也充滿希望,再努力點就能得到!
就在思緒紛飛時,一道肅穆的士兵聲響起,“昭小姐,煙花宴已經結束,您不必再回宴席,請出宅院。”
一板一眼不苟笑,昭如玉愣住了,什麽,結束了!
不對啊,秦三小姐怎麽就進去了!
滿腦子疑惑,想問話卻也知道問不出什麽。
“昭府馬車已在側門處等,宅院道路交錯,不要跟丟了。”說著,人已經朝旁側一道走了去。
昭如玉隻好按捺心思跟了上去,一路都在想秦三小姐剛入宅的事。
直到出了側門,瞧見秦府馬車在眼前駛過,她更疑惑了。
秦雲舒隨秦太傅一同來,那輛馬車是秦太傅的,兩人已經走了,秦三小姐也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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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旁側幾個還未上馬車的貴女,昭如玉裝作隨意的笑道,“不曾想秦大小姐已經走了,還想和她打個招呼。”
一語落下,就引來幾個女子側目,大部分沒有回話輕蔑的瞥了她一眼,只有一個貴女輕哼一聲。
“昭家小姐不坐在女子席,十分繁忙,見到熟人來不及打招呼,也在理。”
見有人回她了,昭如玉再次出聲,“先前上秦府馬車的,只有秦家一位小姐?”
“當然一個,難不成你看到兩位?”說罷,那名貴女直接上了馬車,很快離了去。
雖然口氣不好,但昭如玉也得到了關鍵信息,她親眼看到秦三小姐被邀進入宅院,又見秦府馬車離開,旁人也說了,只有秦雲舒一位。
也就是……
昭如玉心一沉,仿佛一瞬間被灌入冷風,秦三小姐被請進去,肯定不是被帶去見秦雲舒,四皇子有什麽用意?
越想心越涼,見馬車來了,她立即上了去,即便大門處剛走出幾位大人物。
換做以前, 她定駐足觀望一下,倒不會上前語,就靜靜瞅著。
但現在,她哪有心思看!瞧著對誰都淡漠的四皇子,該不會對秦家二房姑娘有興趣吧?
此時,秦雲舒的確隨父親一起坐在馬車中,也回了秦府。
秦太傅許是喝多了,一路上眯著一雙眼,對蕭都司讚不絕口。
“長的不錯,能力強,這酒量更不錯,多少杯下去了,愣是沒個反應。”
說到後面,聲音輕了,眯著的眼睛也逐漸閉上,只有一張嘴還在說著。
秦雲舒知道,父親醉了,酒量不太好,最多喝三小盞白酒,能步伐沉沉的走出宅院,已是不錯,一上馬車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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