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是基礎賽,請各位校長派出各自參賽的人員.”
風卡靈學院的校長走下比試台後,一位穿著深藍色襯衫的男人走上了比試台說道.
看起來像是名裁判.
他所說的基礎賽說白了就是讓各靈校派出參賽新生中相對最弱的一人.
和田忌賽馬中派出最差的馬是一個意思,只不過在這兒派出最差的馬對上的也是對方最差的馬.
就是要看在這最弱的新生中,誰能夠最終獲勝.
如果獲勝了,那代表的也是學院的榮譽.
畢竟這所學院派出的最弱選手要比其他學院的最弱選手更強,綜合實力當然也就更強.
於是巴爾特學院和克裡伯學院的校長都開始回頭挑選著.
雷拉頓學院副校長轉頭看向了余陽幾人.
眼神掃過之後,他把目光停留在了鍾銘身上.
因為四人之中,實力最弱的就是這還沒突破靈修者的鍾銘.
鍾銘在看到副校長朝著自己點了點頭後,便知道自己該上場了.
於是起身走向了比試台,只不過在起身時看了一眼余陽.
想看看余陽有沒有關注.
然而余陽根本就沒看他,目光關注著比試台.
這讓他有些無奈,還以為余陽會想看自己現在的水平怎麽樣了,沒想到自己根本入不了對方的眼.
走上比試台後的他沒發現余陽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
畢竟這家夥代表的還是雷拉頓學院.
而且余陽也確實想看看這曾經偷襲過自己的家夥如今到底有怎樣的實力了.
四大學院派出的人員都已經走上了比試台.
這四人都是還未突破靈修者的普通人,只不過精神力也都很高.
如果副校長當時沒有帶鍾銘來,而選擇和風卡靈學院一樣只派出三人的話.
那麽這會兒代表雷拉頓學院的應該就是余陽了.
一名靈修者面對三個普通人,那根本不需要一對一,一人就能橫掃三人.
“雷拉頓學院對巴爾特學院,風卡靈學院對克裡伯學院.”
這名裁判檢測了一下四人的精神力後說道.
他所安排的都是精神力差距不是很大的兩人所對戰,這樣比較公平.
然後在兩組勝者之間再進行一次對決.
比試台雖然很大,但卻不能一次讓兩組進行比試.
所以便是抽簽決定.
抽簽之後的結果是風卡靈學院和克裡伯學院先進行比試.
於是鍾銘和巴爾特學院的新生便走到了一邊觀戰.
“3!2!1!比試開始!”
裁判在倒數完之後喝斥道.
兩人聽到指令後頓時開始了互毆.
他們終究是還沒有突破靈修者的普通人,雖然精神力很高,但所用的招數都還只是課堂上所學的招式.
沒法用靈力來攻擊和纏繞.
兩人腰間都有風卡靈學院準備的未開刃的佩刀,但此時卻都沒拔出來,畢竟佩刀都是要到白熱化的階段才使用的.
他們使用的格鬥技巧各不相同,但卻各有千秋.
這各式各樣的招式看的在觀眾區觀摩的武道部新生們是激動不已,都在摩拳擦掌.
想象著如果在比試台上的人是自己,那麽自己該如何應對對方的攻擊.
這樣的效果讓幾位校長都很滿意,他們帶來這些家夥觀摩就是為了讓他們學習的.
而不是隻來看個熱鬧.
此時風卡靈學院派出的學員抓住了對方一個破綻,於是右拳揮出做了個假動作.
看似他好像要攻擊對手是面頰.
於是他的對手連忙朝左閃躲,並且伸手格擋.
而風卡靈學院的這家夥就是想要這樣的效果,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右拳猛地收回.
身子一個側轉的側踢出去左腿,直接朝著對方的太陽穴踢去.
在一旁觀戰的鍾銘眼睛微眯了眯,眼神有些冷凝.
他沒想到這風卡靈學院的家夥如此的狠,這一腳下去恐怕會讓對手直接眩暈過去.
這和以前的自己還有些像,然而在經歷過偷襲余陽那次之後,如今回憶起當時余陽的眼神他已經討厭以前的自己了.
那是種不屑和鄙視他怎麽都忘不掉.
所以他自然也就討厭這家夥.
他仔細的看著這人的動作,想著如果自己對上對方的話該如何應對.
這一腳正要踹到太陽穴的時候,對方反應極其迅速的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然後格擋在自己太陽穴邊.
“砰!”
鞋底和佩刀接觸時發出了明顯的撞擊聲,可見風卡靈學院派出的這家夥力道之大.
佩刀被踹的撞擊在了克裡伯學院這學員的面頰上,頓時一道血印就出現在了臉上.
他捂著臉滿臉的痛苦.
然而風卡靈學院的這人並沒打算去問候對方有沒有怎麽樣,而是再次的出拳.
克裡伯學院的校長眼中平靜,似乎沒有什麽憤怒或者不滿,但手指不時會抽動一下.
他身後的武道部新生們則克制不住情緒,一個個滿臉都是憤怒,幾乎都想破口大罵了.
然而風卡靈學院的校長此時卻是有些得意,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想讓其他靈氣學院的校長和學生們知道,自己的風卡靈學院的學生才是最強的.
一邊得意一邊打量著鍾銘,猜測著鍾銘的實力.
可是臉上卻沒有擔憂,他並不擔心此次再被雷拉頓學院給壓下去.
去年的袁子逸確實是匹黑馬,但是今年自己這邊也有了黑馬.
“啊!”
一聲慘嚎從克裡伯學院派出的男孩兒嘴裡發出,接著裁判便用靈力阻隔開了兩人.
他倒在地上的看著眼角流血,顯然被揍的不輕.
裁判對著比試台周圍的四個男人招了下手,接著這四人就上來將倒在地上的男孩兒抬了下去.
“基礎賽第一場,風卡靈學院劉濤獲勝!”
裁判喊出這句話之後,風卡靈學院的觀眾區頓時爆發出鼓掌和尖叫聲.
哪怕平時和這劉濤不對眼的人也都是滿臉笑意,畢竟這關乎的是學校的榮譽.
有人歡喜有人愁.
克裡伯學院那邊就很是寂靜,都是滿臉的失落.
他們覺得既然參加比賽那就是為了獲勝,才懶得管什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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