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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襲日常》第五百四十一章 重生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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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懂什麽……”周澈眼睛都紅了,被唐檸的話氣的。

 唐檸一點都不退讓,反而眼神睥睨,掃了周澈一眼,“我當然懂,我爹爹是大梁的英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是他,也不敢放言說,漠北沒了他,會淪陷,大梁沒了他,會消亡……這兩年,駙馬的本事沒見長,這吹牛皮的本事,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唐檸繼續發難,“漠北回來,駙馬遲遲不交兵權,難道不怕皇帝哥哥猜忌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駙馬。”

 唐檸說的有理有據令人信服,周澈聽著,面部表情隱約有幾分扭曲。

 唐檸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對了,還有一事本宮忘了告訴駙馬,是我讓皇帝哥哥停了駙馬的職。不然,駙馬肯定有沒有時間和我生孩子,駙馬知道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小孩子了。”

 她聲音很是甜美天真,但其中有多少惡意那就不知道了。

 駙馬憤怒地摔了杯子。

 伸手就要來拽唐檸。

 卻嚇到了唐檸懷裡的小貓。

 小動物受驚的時候極其容易顯出攻擊性,貓爪兒一伸,即使經過修剪,那爪子也是很鋒利的。

 駙馬右手手背上被撓了好幾道,反應過來就想踹貓。

 唐檸嬌喝了一聲,“不準踹貓,這是皇帝哥哥賜給本宮的。”

 “好你個……”駙馬臉都漲紅了,他惡狠狠地瞪著唐檸,眼底沒有一絲溫情。

 唐檸身邊的婢女眼神一沉,正要衝上來保護她,卻被唐檸做了個手勢打斷了。

 “駙馬是要打我嗎?建安真的心裡好難過啊!”唐檸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模樣。

 駙馬怒氣衝衝地走了,袖子甩得啪啪響。

 唐檸在他身後沒心沒肺地笑了,他愛走就走唄,誰在乎?

 她對駙馬,沒感情。駙馬這一舉措,

完全傷害不到她。

 就算駙馬現在死在她面前,她也只會無動於衷地看著。

 因為不愛,所以毫無觸動。

 “公主,可曾看見駙馬的眼神,太凶了,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樣。看得人整顆心都慌慌的。”

 翠竹瞧著自家主子笑呵呵的樣子,心裡急得要命,簡直快上火了。

 她比公主年幼兩歲,從小便守在公主身邊,誰對公主有惡意,誰是真心誰是虛,她看得一清二楚,駙馬對公主沒有半點恭敬之心,她實在是擔憂公主可能會因此受委屈受欺負了。

 駙馬走後,翠竹跟她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勸誡要她不要太相信駙馬,免得受傷。

 唐檸當然不會為了駙馬跟翠竹爭執,再說了,一心為她好的翠竹,和隻想利用她的駙馬,這兩下一比,孰輕孰重孰優孰劣,唐檸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所以你看,即使是在朝堂上如魚得水的駙馬,論眼色和心機,只會吟詩作對的駙馬算什麽,他連建安公主身邊的的婢女都不如!

 他能贏,不過是因為得到了建安公主的一顆真心罷了。

 真心是多麽寶貴的東西,唐檸想,如果是自己得了旁人真心,絕不會如此傷害浪費,即便不能接受,也一定會好好對待珍藏。

 出了公主府的周澈又怎麽可能不恨呢?

 他攥緊拳頭,一遍又一遍得提醒自己冷靜,理智,不能發火。

 可是……

 登天路就這麽輕飄飄地被斬斷了,他心裡像被刀割了一樣,疼得很。

 他捂著胸口,覺得好像有什麽本來屬於他的東西,突然沒了。

 “主公有何吩咐……”

 周澈眼神陰鬱,“在漠北鬧出點動靜來,我要讓皇帝知道漠北沒了我,不行。”

 唐檸得到消息以後笑了,這天下都是皇帝的,一個臣子,遭了皇帝的猜忌,還敢這麽蹦躂,真是不怕死啊!

 以前的事情駙馬做得非常乾淨,唐檸也知道要查不出真相來不容易。

 就算是真的也有些證據,但是這證據從她手裡拿出來,在皇帝那裡的可信度也就打了個折。

 說不定,說的時候皇帝還會相信,但回去以後想啊想的,就可能不信了。

 但是耐不住周澈自己作死。

 周澈的兄長喝醉酒殺了人,那人僅剩的哥哥,對周家恨之入骨。

 葛越幫了這個人,掩蓋了他的身份,把他舉薦給了皇帝,讓他有機會混入駙馬的府邸,讓他有機會記下駙馬的一舉一動,然後稟告給皇帝。

 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京城中很多貴女都收到了賞梅宴的帖子。

 這都入冬了,賞的自然是梅花,邀的不僅有女賓還有男賓,但男賓一邊女賓一邊,中間設了比賽的環節,可以讓異性看到自己身上的閃光點,說白了,就是變相的相親宴。

 許多人都靠著這種賞花宴一鳴驚人,或是憑借一手好畫技,得個畫中美人的美名,或是憑借一手好琴技,得個音中美人的美名,或是憑借一首好詩,得個才藝雙馨的美名,不知為多少附庸風雅追名逐利的人熱衷。

 賓客們來得早,打扮的非常隆重,不敢有半分輕忽怠慢,到了要議親的年紀,可不得使勁展示自己,才華與容貌俱是資本。

 唐檸也是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久後第一次穿的這麽奢華,一個又一個的頭飾,壓得她腦袋都要抬不起來了,看起來活像個珠寶展示台,唐檸也不需要這些身外物來襯托自己的高貴,乾脆摘了只剩三兩個。

 到了的賓客,唐檸命人給他們每個人都備了暖爐,冬日的寒氣,一下子就被驅散了。

 唐檸則端坐在梳妝台前,任由那幾個手巧的丫頭為她穿上厚厚的保暖的衣服,然後為她描眉,為她點唇。

 賞梅宴的主位,從來都是主辦的貴女坐的,唐檸一來就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如同一顆小太陽般耀眼奪目——至少絕大多數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眾人只見她威儀逼人,頗有建寧王爺的風骨,就是瘦得太過分了,只剩了一把骨頭,渾身豎著冰刺,再也找不到以往那個豐腴的活潑的公主。

 梅花的色,豔麗而不妖,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花的姿,蒼古而清秀,在凜凜寒風之中,紅梅傲然怒放在枝頭,讓人眼前一亮。

 “本宮聽說張太傅家的女兒,天資過人,有才又有貌,不知道本宮可有這個榮幸見識見識。”唐檸慢悠悠地掃過了那對姐妹花。

 大概是之前唐檸給她的印象太嚇人讓她感到了不快活,也可能是真的被唐檸鎮住了,反正不管哪一點,她今兒個沒出現在賞梅宴上。

 張若儀以身體不好,需要在家修養為由沒有過來,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她必定是因為之前和駙馬有所牽扯的事情才沒有過來。

 但張太傅的兩個庶女卻來了。

 她們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一亮!心中又驚又喜,驚得是建安公主竟點了她們,喜得是嫡姐裝病不來,她們早已做好了一鳴驚人的準備,只是以往嫡姐根本不會讓她們有出風頭的機會,可是今天……

 哈哈。

 這都是造化。

 她們心下一喜,頓時出列行禮,盈盈拜倒,“臣女正是。”

 “好一對標致的姐妹花。”唐檸微微一笑,端莊風雅。

 在宴會上,最出風頭的,應該就是張若儀的一對庶妹了,張若亭打扮得清水出芙蓉不說,還帶來了自己抄的佛經送給了唐檸,最後還彈了一首曲子給唐檸,顧盼間滿是動人的風情。

 張若昀翩翩起舞,整個人輕盈的好像就要飛天一般,而那縈繞在鼻尖的梅花香,更是讓人心裡蕩漾。

 原本膠著在張若亭身上的目光不由地就落到了正在飛舞的張若昀身上。

 這場宴會,最終成了她的舞台,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就動不了了。

 當然了這賞梅宴,絕對少不了詩。

 “張太傅當年有風流才子之稱,迄今仍有美名,你們是張太傅的女兒,想來自小也是四書五經都讀透了,先前已有其他千金賦詩一首,你們可會作詩?”唐檸溫柔地說。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張若亭一臉的自信。

 “妙哉,妙哉,這張府原來還有一個才女!”

 張若昀捏了捏掌心,儀態大方,“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妙哉,妙哉,這張府的姑娘,個個都才華橫溢!”

 唐檸的眼角抽了抽,這詩,抄得也太光明正大了。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唐檸呢喃著,拍手大讚,“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這兩首詠梅詩寫的真是太好了。”

 張若亭張若昀兩人進退有度,談吐有方,吟的一首好詩,才華竟不亞於張若儀。

 這麽一來,很多人都對這兩個女孩,改觀了。

 這幾年來發生的事兒,先是幾個姨娘被趕出府,有的發賣有的杖斃,接著就是張太傅的庶子庶女接二連三的出事兒,但嫡出的卻越過越好,尤其是那位張若儀張小姐,可以說是芳名遠揚,該不會……

 後院女人,就算要使點什麽手段,肯定也會將自己藏在層層迷霧之後,讓人看不清楚。

 水太深,水太深。

 賞花宴上的事,迅速流傳開來。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裡,就沒多少時間,這消息就傳遍了京城。

 張若儀在家裡不掩飾自己的憤怒,摔了好幾個上好的花瓶,氣得渾身顫抖。

 那兩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她們偷了她的詩不說,還在賞花宴上,出了那麽大的風頭,甚至敗了她的名聲,真是氣死她了。

 還有建安公主,她不是已經瘋了嗎?怎麽又好了呢!

 難道是駙馬舍不得,沒下重藥,這麽一想,她心裡更難受了。

 她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討厭建安公主,反正就是不喜歡,就是想要給建安公主好看。

 但與此矛盾的是為了當上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又不得不主動讓出周澈,這讓她心裡很難受。

 她只能告訴自己,這是通往成功的必經之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上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她當然不甘於平凡,她怎麽能放下眼前的榮華富貴和通天的富貴路!

 只要得到錦城帝的寵愛,她便有機會成為這大梁的皇后!比起狀元郎的嬌妻,她更想當這一國之母!

 她攥緊拳頭,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想太多。

 丫環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大小姐,三小姐和五小姐來了,就在外頭侯著呢,說是要給小姐你送她們親手做的點心。”

 張若儀冷哼一聲,沒有什麽好臉色,“她們做的點心我可不敢吃,我怕裡頭被吐了口水,被下了毒。”

 她很討厭這兩個心機深沉的庶妹。一面小意討好她,姐姐長姐姐短,我都聽姐姐的,姐姐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姐姐讓我往西,我絕不敢往東,轉身卻偷了她好不容易摸出來的詠梅詩佔為己有。

 兩人在賞梅宴上大出風頭,這幾天張家的門檻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這讓張若儀很是不爽, 兩個小娘養的,有什麽資格得到眾人的讚揚。

 她是重生女,她是女主角,理應她得到最多的關注才對。

 “讓她們滾,這兩個下賤玩意兒,也敢來見我。”張若儀說話口無遮攔,氣得坐到椅子上,重重地一巴掌拍了桌子,誰知先前有一個被打碎的花瓶碎屑沒有清理乾淨,恰好扎入她嬌嫩的手心冒出了血花,頓時婢女們慌作一團,趕緊給自家小姐處理。

 張若儀卻很是不耐煩,“都給我滾,笨手笨腳的,會不會伺候人,看我的手,都流血了,我看就是我平時對你們太仁慈了,你們才敢以下犯上。都給我去外頭跪著,不跪到天黑不準起來。”

 張若儀本質上是來自於兩千年以後的現代,接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但使喚人這一套,她接受得的出奇的快。

 上學的時候被同學老師壓榨,上班的時候倍同事老板壓榨,受不了壓榨,離職在家做米蟲,她心裡最痛恨的就是剝削者,然而最令人滑稽的是,她現在就是剝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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