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漆黑巷子中。
被酒吧經理設套,並打了一頓的兩個猥瑣青年,今晚運氣簡直背到了極點。
這二人先是在半路撿到個神情癡傻的漂亮妹子,本想著帶到酒吧裡灌點酒,然後………。沒承想,剛進酒吧就被人打了一頓。二人顧不上漂亮妹子,飛也似的逃出酒吧。
五分鍾後……。
兩個猥瑣青年路過一處黑巷子時,卻怎麽也走不出去。他們不知,正有四五個小鬼抓著他們的衣服,正原地轉著圈。
“我…說……我,我們是不是遇上鬼打牆了?”其中一個猥瑣青年顫聲道。
“……別說了,怪嚇人的,這條路沒聽說,出過事啊!”另一個青年一樣驚恐道。
這時,巷口處,一輛電動車疾而來。騎車之人兩眼射著紅光,一手握著車把手,一手提著一把生鏽的砍刀,臉上的表情顯得猙獰無比。
來人正是林凡。
漆黑的巷子中,兩個猥瑣青年,前一刻什麽都還看不到,下一刻卻能看到這一幕嚇人的場景,頓時兩腿發軟,有些走不動路。
“鬼…鬼啊!”其中一個猥瑣青年尖叫出聲,撒腿就要跑,可他怎麽跑,都還是在原地轉著圈。
另一個青年,膽子比較小,兩腿一軟,跌坐在地,還尿了褲子。
此刻,林凡的身邊,飄蕩著一個一隻鬼物,它兩眼暴突,面色發青,舌頭拖到下巴位置,脖子上還套著一根灰色的細麻繩,一看便知道是隻吊死鬼。
“大人,就是這兩個小幣宰子帶走了那姑娘。”吊死鬼將自己的長舌頭往回卷了卷,吐字不清的說著道。
林凡沒說話,車速也沒減,直接對著原地轉圈的那個猥瑣青年,撞了過去。
幸好電動車的動力不強,猥瑣青年隻是被撞了個跟頭,受了些皮肉傷,剛想爬起身繼續逃走,一把生鏽的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說,你把我妹妹帶哪兒去了?”冰冷的話語從林凡的口中說出,他那雙血紅色的眼睛此時更紅了幾分。
“什麽妹…?”猥瑣剛要說話。
林凡甩起斬將刀,用刀面,對著他的臉使勁的拍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從猥瑣青年的口中嚎出。
“跪下。”林凡再次舉起刀,這次直接換成了刀刃對著猥瑣青年。
猥瑣青年看著林凡猙獰的表情加上血紅色的眼睛,如同從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兩腿一軟,捂著已經被刀面,抽麻的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把一個穿著藍色睡衣的女孩,帶哪去了?”林凡冷聲道。
猥瑣青年這時才反應過來,委屈道:“她在,午夜酒吧。放…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大人,人已經幫你找到了,我…可以走了嗎?”吊死鬼小心翼翼道。
林凡回身對它拱了拱手,沒說話。
吊死鬼如釋重負,帶著四五個小鬼快速飄走。
早在半個小時前,林凡將一條街的鬼物挨個的逼問了一遍。再此過程中,兩隻接近冤鬼實力的遊魂企圖附上他的身。隨後就被發了狂的林凡,一刀一個砍的魂飛魄散。
因此引來了這片街區,接近厲鬼實力的鬼老大,吊死鬼。
吊死鬼一看林凡手中的斷刀,煞氣逼人,再加上林凡那雙恐怖的血紅色眼睛,慫了。
它不是傻子,相對來說很聰明,煞氣對鬼物的殺傷力太強,弄不好一刀下去就得魂飛魄散。
為了防止這個煞氣逼人瘋子亂殺自己的手下,於是命令整片街區大大小小的鬼物,幫助林凡尋找林雪的下落。 後來才有了那兩個帶走林雪猥瑣青年被困在鬼打牆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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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午夜酒吧,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原本最熱鬧的舞池區變得空無一人。
二樓的豪華包廂內,躺著七八個混混模樣的壯漢和十幾個穿著安保製服的酒吧保安。
其中,有一個混混正躺在一片血泊中,他的身上少了一條手臂,斷臂處還在不停往外冒著血。這人正是先前打了和尚一拳的混混。他的混名叫黎大膽子,是吳橫手底下最壯最能打的一個。
“79,80,81,忒82…………。”一個長相凶惡的和尚坐在沙發,往手指忒了口唾沫,認真的點著手中厚厚一遝子鈔票。
此時的酒吧老板吳橫,正舉著黎大膽子的那條斷掉的胳膊,表情驚恐的蹲在和尚旁邊。他怎麽也沒想到,眼前這個數著鈔票的凶和尚竟然能凶到這種程度。
如果一拳能擊暈一人的話,隻能說明這個凶和尚是練家子,出拳很重的那種。
再如果,一個人赤手空拳能打暈二十幾個人的話,還是身強體壯的那種,並且出手之人沒受半點傷。這就有點扯了,要勉強解釋的話,隻能說凶和尚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但真正讓吳橫膽寒的是,這個凶和尚竟然表演了一出手撕大活人的節目。一個體重達到一百九十多斤的壯漢,就這麽被他硬生生的扯下來一條胳膊。
吳橫惶恐,這凶和尚已經不能算是人了,說他是披著人皮的妖怪都一點不為過。
至於吳橫手上舉過頭頂的那條血淋淋的斷臂,這是凶和尚的意思安排他這麽做的。
美其名曰,體罰。
“怎麽才二十萬?”和尚指了指茶幾上被他數了一遍的鈔票,口氣帶著不滿。
吳橫心裡咯噔了一下,苦著臉:“大…大師,這個點兒了,銀行都關了門,手底下的人去提款機取現金需要時間,要不我還是給您轉帳吧!”
“貧僧,隻收現金。”凶和尚大怒。
“大師息怒,我這就讓人接著籌錢。”吳橫趕緊妥協道。
“知道,貧僧為什麽找你賣佛珠?為什麽不賣給別人?”凶和尚說話的口氣緩和下來幾分。
“額…………。”吳橫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貧僧賣你佛珠,那是在度化你的罪孽。”凶和尚見吳橫疑惑,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盡量表現出一副慈悲為懷的模樣。
度化?吳橫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沒見過人青天白日說瞎話能說到這種地步,有這麽度化人的嗎,這是敲詐,這是搶錢。
吳橫心裡狂罵,嘴上卻在說:“大師說得對,度化,度化。”他可不想惹惱了這瘋和尚,弄不好這家夥發起瘋起來,再把自己的胳膊給卸下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慫就慫了,等日後找殺手放冷qiang乾死他。
“你小子算是明事理,你那些黑錢怎麽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手上有沒有人命,你自己心裡也清楚,貧僧幫你花那些黑錢,是在幫你積功德你知道嗎?出家人,就是這麽慈悲為懷。”凶和尚一臉的感傷,仿佛敲詐了這麽多錢還是有點嫌少。
吳橫臉上一陣抽搐,這特麽的搶錢都搶出慈悲為懷了。
此時,凶和尚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林雪,皺了皺眉,對吳橫說話的聲音又冷了下來:“找人把這女孩送回家,要是在讓我知道你禍害哪家姑娘,小心你褲襠裡的那玩意兒哪天丟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又被人一腳踹開。
來人正是林凡。
與此同時,凶和尚與林凡的腦海裡同時想起兩個聲音。
“叮!”
系統聲:提示,發現其他系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