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那一艘虛空母艦降落到冰獄魔神宮不久,整個冰獄魔神宮內旋即傳來了一陣陣嘹亮無比的魔神鍾聲。
“終於來了嗎?”
在一座大殿之內,聖源冰魔神一下睜開雙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遠方飛去。
冰獄大陸附近一個小世界內,一尊有著一雙修長美腿,銀白色長發,如同藍寶石一般的藍色雙瞳,美麗無比的絕色少女一下抬頭:“冰獄魔神鍾,這是要開魔神大會嗎?”
一陣純白的雪花飄蕩,那一名絕色少女雪花魔神旋即從原地消失不見。
在那冰獄魔神宮最深處,一座高達萬米的冰山一下裂開,一尊身材魁梧,有著一頭黑色短發,臉色蒼白,眉心有著一個冰雪咒印的中年男子一臉陰鶩的走了出來。
這名中年男子就是冰獄魔神宮之主冰獄魔神。
冰獄魔神宮內那只有魔神能夠進入的最高權力機構魔神宮內,一道道光芒閃耀,一尊尊魔神一下浮現。
雪花魔神看了聖源冰魔神一眼,美眸之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道:“聖源冰魔神,你還沒死?”
聖源冰魔神微微一笑道:“托師妹的福,我還活著!”
冰獄魔神坐在主位之上,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絲絲冰寒的氣息從祂的身體之中彌漫而出,讓整個魔神宮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冰窟。
任何低於魔王以下的存在,一旦進入這魔神宮內,都會被凍成冰塊。
“我來遲了!”
一個聲音從一旁響起,暗雪魔神大步走入了魔神宮內,在祂的身邊還跟著兩人,正是舒風與銀霜魔神。
“暗雪,這一位就是你的親傳弟子舒風?他已經進階魔神了?”
雪花魔神看著那舒風,美眸之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
舒風天才之名已經傳遍了整個冰獄魔神宮,除了一直被冰封著的冰獄魔神之外,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號。
雪花魔神一直在外遊歷,尋找突破的機緣,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舒風,卻沒有想到舒風已經進階魔神。
暗雪魔神嫣然一笑道:“沒錯,雪花姐姐,舒風已經在死源戰場進階魔神!”
聖源冰魔神深深的看了舒風一眼,眼中精芒一閃而逝淡淡一笑道:“恭喜你了,師妹。”
“嗯!”
暗雪魔神冷淡的應了一聲,在一個位置上坐下。
“暗雪,你敲響魔神鍾將我們召喚出來,有什麽事,說!”
冰獄魔神緊閉雙眼冷淡道。
冰獄魔神宮的魔神鍾不能夠輕易敲響,唯有冰獄魔神宮到了生死關頭,需要做出重大決定才會敲響。
暗雪魔神一臉凝重道:“我們冰獄魔神宮必須立即遷移離開冰獄大陸。”
雪花魔神柳眉微微一皺道:“為什麽?”
在虛魔界外圍星空之中,確實擁有無數浮空大陸。不過那些富饒的浮空大陸之上都擁有強大的勢力,一些較弱的勢力,背後也有強大的勢力撐腰。
以冰獄魔神宮的實力能夠佔據冰獄大陸,成為冰獄大陸的主人已經十分幸運。
暗雪魔神道:“我發現了一塊比冰獄大陸更加富饒的大陸,需要冰獄魔神宮的全部力量才能夠開拓。”
聖源冰魔神道:“那不如這樣,我們先派出一部分精銳對那個大陸進行偵查。獲得詳細情報之後,再派主力精英過去開拓。貿然將全部力量派去開拓一個未知的大陸,太危險了。”
雪花魔神也默然不語。祂雖然與聖源冰魔神不合,卻也承認聖源冰魔神說的才是正理。
聖源冰魔神微微一笑道:“說吧!你們到底招惹了什麽人?”
暗雪魔神緩緩道:“魔狼部的狼亦魔神企圖抓捕我,結果被我殺了。祂身邊的十個魔狼部的魔神也都被我殺了。”
聖源冰魔神驟然臉色大變道:“什麽,你竟然把魔狼部的魔神乾掉了!”
雪花魔神也不禁臉色大變。
魔狼部可是有大能坐鎮的恐怖大族,在魔狼部之中高手如雲,強者如雨,隨便派出一尊中位魔神加上十幾尊下位魔神,就可以將整個冰獄魔神宮直接蕩平。
聖源冰魔神提議道:“宮主,我建議將暗雪魔神、銀霜魔神、暴風魔神三人交出去,再請那位大人出面斡旋,定然能夠化解我們跟魔狼部之間的誤會。”
那一直緊閉雙眼的冰獄魔神一下睜開了雙眸,眼中冰光閃動,竟是沒有反駁聖源冰魔神的話語而是保持了沉默。
雪花魔神狠狠的瞪了聖源冰魔神一眼厲聲喝道:“放你的狗屁!!暗雪是我的妹妹,你要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滅你一族!!父親,我們立即撤離冰獄大陸吧!反正以我們冰獄魔神宮的實力,想要佔據一塊浮空大陸,再簡單不過。”
“師妹,以我冰獄魔神宮的實力在虛魔界外圍再找一塊浮空大陸不難。可是想要找到一塊能夠滿足我們繼續修煉進化的富饒浮空大陸卻是困難重重。”
“暗雪魔神祂們既然已經殺害魔狼部的魔神, 就必須付出代價。”
聖源冰魔神目光一轉,落在了暗雪魔神的身上,一臉誠懇道:“暗雪魔神,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你們殺害了魔狼部的魔神,就請你們犧牲自己,拯救冰獄大陸之上億萬萬人族吧!!”
“我在這裡,代替冰獄大陸億萬萬人族,懇求你們,犧牲自己,拯救世界吧!你們若是不犧牲,冰獄大陸之上億萬萬人族都會被魔狼部遷怒而被滅絕。”
聖源冰魔神起身向著暗雪魔神行了一禮義正言辭道。
冰獄魔神猶豫許久終於長長一歎:“暗雪,為了我們冰獄大陸億萬萬人族!只能夠委屈你了!!”
聖源冰魔神嘴角微微一揚,眼中閃過一抹譏嘲之色。祂一早就明白自己的師父是一個薄情寡義、自私自利的家夥。
對於冰獄魔神來說,只有祂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存在。其余的的人統統都可以犧牲,否則當初祂也不至於走到幾乎眾叛親離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