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易小川,性別男,今年23歲,剛剛大學畢業,至今沒談過一次戀愛,還是個純潔的小處男。
說來也奇怪,家裡就我一個獨苗,爸媽好像也不著急抱孫子的事情,這點明顯反常,興許是舍得不我吧。
可身為兒女怎能不替父母分憂呢,於是我在23歲生日之際來到了…
“帥哥,小帥哥,你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時間可是從進房間就開始計算的。”一位身穿超短裙的性感妖嬈妹子伸手搖晃著易小川,嘟著嘴表示很不高興。
時間?
對啊,光TM顧著感慨,差點忘記辦正事!
易小川立馬回過神來,為了來體驗這次生活,他可是省吃儉用好久才存了幾百大洋,每一分每一秒都寶貴得很。
“對了,我第一次來足浴店,你能不能先說一下都有什麽服務啊?”易小川吞吞吐吐,拘謹問道。
心情好忐忑,要不要放個視頻啥的緩解一下氣氛呢。
性感妹子詫異看著易小川,摸了他一下臉頰,輕笑道:“小帥哥,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我跟你說哦,有冰火兩重天,毒龍鑽…”
易小川眼神閃躲,搖著頭否認,這種會被笑話的話柄,堅決不能承認。
聽完性格妹子的介紹,易小川略微雞動了一下,雖然不太明白具體內容,但是憑借這些吊炸天的名稱,想來應該不會體驗太差。
“沒啥問題的話,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姐姐幫你脫衣服。”性感妹子說完就俯身下去。
性感妹子沒有戳破易小川的謊言,以她多年的工作經驗,小鳥看過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隻,彎的,直的,翹的,品種繁多,又豈會不知道雛雞的反應。
“這,這樣不太好吧。”易小川臉色潮紅,手頭動作卻很是配合。
面對迷人的香氣,以及那兩隻呼之欲出的大白兔,易小川大腦有點發暈,體溫急劇上升。
五指偷偷摸摸抓了一下大白兔,嘖嘖,那柔軟,那光滑,易小川能記上一輩子。
好刺激,好雞動啊。
自己終於要上演藝術動作片了嗎?
而且是主角,男一號的那種。
咚咚咚~
兩人沉浸在美麗新世界,還在脫衣服,易小川也加入了進來。
砰~
房間的門鎖不堪重負掉在地上,走進來兩人。
性感妹子傻眼了,手中剛脫下易小川的一半衣服,進退兩難。
易小川也傻眼了,雙手正高高舉著,肚臍眼還露在外面。
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眼神凌厲,指著性感妹子道:“你,給我出去!”
性感妹子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急忙向門外跑去,臨走時給了易小川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三人在粉紅色燈光下就這樣面對面坐著,氣氛一時間很是尷尬。
“爸,媽,你們不是在單位加班嘛,怎麽來了。”易小川打破了沉默。
沒錯,進房間的兩人正是他爸媽,老爸叫易大河,母親叫胡翠花,找兒子找到足浴店來了,這般精確打擊沒誰了。
這是什麽狗血劇情,電視劇也不可能這樣演的吧。
坑祖宗了啊。
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跑來實踐學習行為藝術,到底哪一步環節出錯。
“呵呵,是不是很意外,很刺激?你小子讓我刮目相看啊。”
易大河笑得很溫和,易小川卻感到不寒而栗,何止是刺激,簡直是驚悚啊,幸好還沒開始行為動作,
否則非得萎了不可。 “爸,如果我說這是一場誤會,你信嗎?我是根據生物老師的指示,過來學習實踐理論而已。”易小川吞咽口水艱難道。
“呵呵,你這大學的生物老師教得挺寬啊,生理課也管嗎?”易大河冷笑連連。
“行了,有什麽事回家再說,在這裡烏煙瘴氣的,氣味不好聞。”胡翠花皺眉道。
易小川急忙附和點頭。
易大河瞥了一眼兒子,輕描淡寫道:“怎麽,要我幫你穿衣服嗎?”
“老爸,你這太客氣了,我自己來就行。”易小川悄悄看向老媽,眼神充滿求生欲。
回到家之後。
易小川立馬放起大招,緘口不言沉默是金,主動打掃衛生,用餐完主動去洗碗,不說一句話,隻專心做事。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反正當兒子這麽久了,也不差這一回當個孫子。
至於反駁的下場?
易小川想起那擺放在客廳正中間的傳家寶,祖宗遺留下來的碩大藤條就一陣頭疼,打一下估計就要躺在醫院了。
夜裡。
易小川僥幸逃過問責,於是早早就跑到房間裡面睡覺。
“老爸今天這是轉性了嗎,居然沒有打我。”
躺在床上,易小川仿佛是在做夢一般,不僅皮肉之苦沒有,連說教都省了。
突然感覺爸媽好敷衍,是不是不愛他了。
易小川並不是喜歡糾結的性格,沒多久就入睡了,嘴角微微上揚,在夢中他又遇到了那個迷人的性格妹子,還是在同樣的地方,繼續做未完成的事情。
隔壁房間,燈火通明。
“都幾點了,怎麽還不睡啊?地鋪給你打好了。”胡翠花迷糊著眼道。
易大河抽著煙,顯得心事重重:“小川的年紀到了,那方面的事情不好限制,總得想個法子解決吧。”
“什麽法子?小川他可是…”胡翠花深深歎了口氣,“大河,你應該知道封印解開的後果,這個責任別說我們,哪怕是頭在這裡,他也不敢做主。”
易大河頹廢道:“我知道,可我就是不忍心小川他…”
話音未落,易大河看到門框底下湧進來的黑氣,臉色瞬間大變,立馬穿上外套跑進易小川的房間。
嘩啦啦~
屋內陰風陣陣,窗戶搖搖欲墜。
易小川的面龐時而猙獰,時而祥和,頭部不斷冒出濃鬱黑氣,擺放在陽台邊上的花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枯萎。
“大河,小川身上的封印不是還有幾年才到期嗎?”胡翠花焦急道。
“估計是因為今天的事情,你快封鎖住房間的魔氣,剩下的我來解決。”易大河面容莊重,雙手合十,身軀迸發出柔和金光。
魔氣剛靠近易大河身邊,就被佛光淨化了。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
隨著易大河口誦【金剛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只見他的背後浮現出一尊三尺高怒目金剛,這是佛法精深者才修有的法相。
怒目金剛虛空凌立走到易小川上方,掌心凝聚出一道佛光‘d’字,緩緩落在易小川額頭上,封住了魔氣源頭。
剩下的魔氣失去支撐,對佛光畏之如虎四處逃散。
這時,胡翠花手中拿著幾張符篆,身形在原地消失,快至一道道殘影。
眨眼間,她在門框,窗戶,以及四面牆壁都貼上了符紙。
胡翠花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風火雷電,急急如律令,赦!”
所有符篆頓時泛發出一道道電弧,轉瞬間連成一片,整個房間都在電弧包裹之中。
魔氣在碰到電弧後,發出‘滋滋’的聲響,消散成虛無。
佛光與電弧緩緩消失,易大河身子猶如浸泡在水裡一般濕透了,顯示施展法相對他負擔很大。
“今晚這裡沒法住了,我們去單位吧,順便把情況匯報一下。”胡翠花道。
易大河點點頭,抱起昏睡中的易小川,三人消失在夜裡。
房間內恢復平靜,除了一地玻璃渣子和破碎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