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黑色藥丸又是怎麽發明的?”哈佛大學的病理學教授多姆追問起來。

“這個涉及商業機密，不過我可以透露一點，我從一些中藥古方中發現的。聽一位國內的朋友說過，我們中華有個屠屠嗷嗷多年從事中藥和中西藥結合研究，創製新型抗瘧藥青蒿素和雙氫青蒿素，一種用於治療瘧疾的藥物，挽救了全球特別是發展中華家的數百萬人的生命。我想以她這個偉大的成就，一定會獲得諾貝爾獎。”葉華自信滿滿道。

屠嗷嗷從東晉葛洪《肘後備急方》記載中“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漬，絞取汁，盡服之”，這啟發了她低沸點提取青蒿素。當然現在的屠嗷嗷還是個忍著肝痛搖瓶子的“三無”普通研究員，論文剛發布在國內的報刊。

“是不是說，就憑你那套研究了三天的一氧化氮理論和這個所謂的藥丸，你想獲得諾貝爾獎?”研究三天的理論和藥丸居然幻想諾貝爾獎，還有這個屠嗷嗷又是什麽人?多姆腦裡滿是疑惑。

“為什麽不呢?也許許多人都會有這個疑問。按說在科學研究上，我們的水平差距很大，起點同樣也差很多，但我就無意中發現了這些有價值的東西，只要對世界對世人有價值，憑什麽我就不能獲得諾貝爾獎?我並不知道，那些以為我年紀小是否是一種歧視?但我認為，其實這就是現在科學界的一個重大誤區——以年齡論英雄！似乎只剩下一幫老古董！”站在一堆科學泰鬥前，葉華像個唐吉坷德一樣，挑戰著大風車。

葉華的這番話，果然引起了一些聽眾們的憤怒。諾貝爾獎誰不想?但也明白絕不會成為大白菜。想要脫穎而出，在座的……居然絕大多數都是競爭對手。

葉華繼續道:“我不否認經驗的重要性，只是想說，科學研究……是不可以用年齡經驗來評定的！”

“其實現在科學研究可以采用多種方式分類，主要有三種分法:按照研究目的分類、根據研究的內容分類，按照科學研究的性質分類。還有我偶然發現的理論成果！我不能說誰對誰錯，或者說，這些成果都很重要，也出現了相當多的優秀科學家。但在座的各位想過了嗎?你的研究方向和方法就是對的嗎?不按你們的方法研究，就是荒謬的沒價值的?”

“說的更簡單些，你們隻固執你的研究方法，對別人的發現視而不見，那就是一種偏見！科學研究如何更快創新和發展?”

?隨後，葉華老生常談般，再次重複了科學無年齡的觀點。其實在座的這些人都懂這些道理，然而在現實中，卻是很正常的話題。你一個華人半大小子，又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們?

熱熱鬧鬧的諾貝爾獎頒發了，如同以前一樣，得主還是歐美人，現在歐美人研究不出新鮮的東東，把幾個說大話研究宇宙的人搬了上來，什麽宇宙膨大了，什麽新星了，那不著邊不著際放屁都不臭的話都能得諾貝爾獎，與中華那位挽救幾百萬生命的屠嗷嗷相比，真不知道什麽是真理，什麽是評判的標準！什麽原因呢，還不是一個種族歧視！諾貝爾獎問世以來，您見過幾位中華籍中華人，就是有你華人拿到獎，那也是美國籍！

人類發展到文明的今天，中華人的貢獻功不可沒，四大發明哪一樣都改變著今天的人類生活，就是現代，中華的袁龍平一樣多養活了好幾千萬人，這難道還不能打動諾貝爾獎的評審官?倒是後世美國總統奧馬馬，剛剛上台就得了個諾貝爾和平獎，他到底乾過什麽事，幫助過幾個受苦受難的人?剛當總統就得大獎，

那是諾貝爾獎評委送給*幾個零花錢吧?如果用一個國家或者一個民族獲得的諾貝爾獎的多少來評判這個國家或者民族是否聰明，那是再愚蠢不過的事了，如同我們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就現在這個種族歧視如此厲害的今天，中華人想拿諾貝爾獎，那不是難於上青天嗎?

不過，我們的老前輩錢森森的錢森森之問還響在耳邊，中華為什麽沒有教育出傑出的人才?看起來難以回答，其實很簡單，第一，中華教育的目的是什麽?是要敢說敢做的人才，還是要你說一他就隻敢說一的奴才！第二，中華教育的內容是什麽，是教他們認識事物，掌握本領的技巧，還是教導學生們虎豹狼在一起做遊戲?現在的動畫片以及幼兒教材那不是動物們大合蟹的曲子嗎?

不過，關於這些未來的發展方向，葉華並未詳談。雖然葉華知道不少，但沒必要在這些大牛、小牛面前顯擺。

終於話鋒一轉，葉華微笑道:“現在所說的，是我手中這幾瓶手中的藥丸如何造福中老年。”

聽眾們精神一振，他們絕大多數已步入中年，如何好好改造從新做男人?古老中華還真有這樣的神藥?

雖然許多中老年期盼已久，但你這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好麽?

人艱不拆！看破不說破啊！

?晃動手中兩個小瓶子，葉華推銷道:“我手裡拿著這樣小藥丸主要是用於治療男性功能障礙(也稱ED)，有效改善硬度。在任何時候，正在服用任何劑型硝酸酯類藥物的患者絕對不能同時服用萬艾可。包括硝酸甘油。如果將‘華哥’與任一種硝酸酯類藥物合用，患者的血壓可能會突然下降至不安全或危及生命的水平。……最後，就是這個藥丸中的一些中老年用藥，用法用量、不良反應、藥理毒理……”

……

?漸漸的，地下的聽眾開始哄笑，這些內容雖然高大上，但卻說得這麽直白，已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在演講還未結束，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提問:“請問葉華先生，你這個新藥這麽神奇，有多少人在臨床驗證過了?你們是否得到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審批上市了嗎?”

在一片笑聲中，拿出幾份志願者協議，葉華笑著點點頭:“已經有五百多個志願者臨床驗證過，無一例外地得到了滿意結果。FDA已經在加緊審批，具體的大規模上市時間是商業機密，但我們保證，只要按醫囑，這個藥的副作用非常小。不過，不過你沒有心臟病，又想為生物醫療推動發展奉獻一份力量，簽了這份志願者協議，不妨吃一顆試一試?”

在一陣大笑聲中，響起了熱烈的噓聲。許多人都是心中一動，但就算不敢簽這個志願者合約，包括阿爾伯特這幾位。

“請問，為什麽你一直執著諾貝爾獎呢?在你們眼中，諾貝爾獎真的很重要?不能老老實實去研究嗎?搞這麽多花花悄悄的東西來炒作生物醫療研究?”又有人提問道。

“我並不是炒作，我想更多有需要的人受益。”葉華微微一笑，關於這個問題，他早有準備:“我認為:我雖然是個年輕人，但我的夢想一直是為人類造福貢獻自己所有力量。所謂夢想，不是你睡覺時夢到了什麽，而是想到了什麽令你激動得沒法睡覺。這個令人激動得無法睡覺的藥丸，就此埋沒多可惜。對於那些ED患者，你無法理解他們的痛苦，當然我也無法理解，當然我們不能漠視他們，對他們不重視，我們其實也已經有了很多志願者獲得了很好的治療(說的是黑鷹家族那些地下人士)。但我們自己想要做的是讓全世界有需要的人受惠！”

?大多數聽眾還是沒明白了這種狂妄。台下站起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華人青年，舉手提問:“葉華先生，我叫邱成同，斯坦福大學數學系的教授，也是來自港城的老鄉，我很佩服你在證明費馬大定理的時候，不僅解決了一個基本性的問題，在證明莫德爾猜想、谷山---志村猜想和您命名多個命題的同時，還發展了許多新穎有力的方法和工具，以揭示模形式、橢圓曲線與費馬猜想之間的深刻聯系。我最近在研究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中的正質量猜想，請問你對這方面是否有研究過?”

“你遇到什麽瓶頸了?”葉華問。

“我采用的是反證法的思路，即通過假定 ADM 質量小於零來推出矛盾，其過程大致分為三步……隻完成了在 trK = 0 這一特定條件下正質量定理的證明。”邱成同上前把手裡一份質量遞給葉華，怔怔看著葉華。

“其實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結果，但由於你依賴於 trK = 0， 或者說Σ是極大超曲面這一額外條件，因此與正質量定理的完整證明還有距離。trK = 0在一系列合理情形下的有效性。但是，這充其量只能說明這一條件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卻不足以確立其普遍有效性。要想得到一個真正普遍的正質量定理，這一條件必須去除……因此這看似一步之差的細節，實際上是牽一發動全身，其修補難度是非常大的。”葉華不假思索道。

還好葉華做過這幾個猜想，要不真穿幫了。

“那怎麽辦?”邱成同像個小學生一樣虛心請教道。

“最簡單，一句話來概述，證明了在保持 ADM 質量不變的情況下，可以將普遍情形下的初始數據集(Σ， hij， Kij)變形為滿足 trK = 0 這一條件的初始數據集。做到了這一點，普遍情形就被轉化成了已經被證明的 trK = 0 的情形。”葉華在邱成同遞上來的資料空白處寫了起來。

“請問……”

“……”

提問相當踴躍，終於，有人提問道:“葉華先生，我們很想了解您什麽時候發布下一張音樂專輯，您是否能介紹一下。其實許多人對您的唱片相當感興趣。”提問的是《紐約時報》的記者布蘭登。

對著布蘭登，葉華露出微笑:“關於我下一張唱片，您可以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但我在這裡可以簡單說幾句，我之前那張唱片完全是玩票性質，我也沒想到會這麽受歡迎，最近我還在忙著維多利亞的事情，不過在這裡，我可以稍稍透露，下一張唱片會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