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只是答應,你跟程程交往,不是答應程程嫁給你!”
馮敬堯咬牙切齒,渾身顫抖。
“哦哦”
武峰把馮程程當眾摟地緊緊的,兩人之親密,簡直超過任何夫妻。武峰不相信,周圍的人會都是瞎子,看不出自己與馮程程的親昵。
這就叫,既成事實,生米煮成熟飯!
嗯,最好搞個機會,吃掉馮程程,搞出人命來!
到時候,馮敬堯你想讓我求娶馮程程叫你爸?你叫我爸求著我娶馮程程吧!
武峰來自末日,這種超乎想象的厚臉皮,對他來說,只是基本操作而已。
不過,馮敬堯這老流氓,都被武峰的無恥給震驚了。
他氣得胡子亂抖:“你,你們兩個,還沒確立關系,怎麽大庭廣眾之下,這麽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啊?”
馮程程是受西學教育長大的,當然很堅持婚姻戀愛自由,她並不覺得,武峰摟她有什麽問題,反駁道:“爹啊,你已經答應武哥追求我了。那我現在就是在跟他談戀愛了,戀人之間,摟摟抱抱有什麽不對?大清朝都亡國幾十年啦。”
“噗!”
馮敬堯終於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祥叔絕望翻了個白眼,手扶額頭。
大小姐,說的真TM有道理,我居然無以反駁。
馮程程與武峰對視一眼,濃情蜜意,情難自禁,都要靠近了···
“停停停!你們要氣死我啊?”
馮敬堯正在吐血,一看自己一秒沒看到,女兒都要當眾與武峰親嘴了,氣得跳出來。
“程程你上樓去!”
馮敬堯覺得自己心臟病要犯了,咬牙切齒:“我要跟武峰談談。”
馮程程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剛剛陷入戀愛的小女兒情狀。
“放心!我已經當眾答應武峰,可以追求你,不會出爾反爾!”
馮敬堯胡子都在顫。
“嘻嘻,我當然信爹!”
馮程程快樂小鳥飛上樓。
馮敬堯陰沉的目光,盯著武峰。
武峰毫無把人家寶貝心肝摘走的半點愧疚,一臉女婿的真誠,看著馮敬堯。
半晌,馮敬堯終於被武峰的厚臉皮打敗了,有氣無力道:“你,跟我到書房!”
到了書房,只剩兩人,馮敬堯豁然轉頭,一把抓起武峰的領子,惡狠狠道:“臭小子,你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別跟我說你與程程是兩情相悅!這種鬼話,我才不信。”
武峰一臉發自肺腑,真誠到永遠:“爹,我··”
“別叫我爹!”
馮敬堯抓狂了。
“馮先生,我真的是喜歡程程。不然我也不會在火車站,替她擋子彈,去死。”
武峰說起謊話,那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泰山壓頂不彎腰。
馮敬堯臉色陰沉。
他本來以為,武峰是想要待價而沽,他一狠心,想在書房抬高加碼,打發他滾蛋,別再出現在自己和程程眼前。
但很顯然,這貨根本不滿足與一城一地,他隻想要財色兼收啊。
一句話,人家這隻賴蛤蟆,直奔著程程這天鵝肉來的!
給什麽小恩小惠,不要,我只要馮程程。
對於一般癩蛤蟆,馮敬堯大可以冷笑一聲,亂棒打出去。
但武峰這隻癩蛤蟆,馮敬堯還真撓頭。
武峰是舍命救馮程程的,還挨了槍,折翅蝴蝶,能撿回一條命,連馮敬堯都不得不暗中佩服。
程程被他徹底打動了,上海灘也家喻戶曉。
要是自己連追求都不讓,太過分了。
外界的態度,馮敬堯還可以無視,但親閨女馮程程,可是他心肝肉。
程程也早已淪陷了。
馮敬堯也無奈,程程涉世未深,整天看戀愛小說,驟然遭到綁架,被武峰這小子,豁出命去替她擋子彈,一下子就把她的心,徹底俘虜了!
程程,無可救藥陷入了武峰這個泥潭中。
“好吧”
馮敬堯終於松口了,目光陰狠:“你小子要真心實意,對待程程,要是玩弄她感情,我讓你屍沉黃浦江!”
“我向你發誓,不會的,爸。”
武峰一臉真誠無邪。
打敗你的,不是我的天真,而是無邪!
馮敬堯有氣無力,揮揮手示意武峰滾蛋,都無力糾正那個爸。
馮敬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武峰帶著鬥贏老狐狸的獵人般笑容,低眉順目,走出了馮敬堯的書房。
他替馮程程挨子彈,那是故意的。
武峰早就察覺到了情況,他也有其他的選擇。
但武峰卻刻意用“擋子彈”如此慘烈的方式,卻解決這件事。
其中用意之一,就是為他追求馮程程,最大限度掛上護身符!
一個男人,連命都可不要,說他對這女孩沒有真情,只怕連馮敬堯都不信!
武峰估計,這也是馮敬堯最後破例答應自己追求程程的重要原因吧。
“怎麽樣?”
一個花蝴蝶般的身影,撲入了自己懷裡,不是馮程程又是誰?
武峰寵溺摟著馮程程的細腰,淡淡道:“怎麽?不去跳舞?”
“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見。”
馮程程嬌靨一紅。
這是她長大以來,對男人說過最露骨的情話,瞬間嬌靨發燒起來。
兩人氣氛,越發曖昧。
武峰笑了笑,捧起馮程程那無可挑剔的嬌靨,就要霸氣吻下去。
抓住機會,完成攻略,生米做成熟飯,革命就是勝利。
突然,許文強急匆匆走過來:“大哥!”
馮程程被驚醒,臉頰緋紅,中箭兔子般逃開。
武峰白了許文強一眼:“不長眼!”
許文強無奈道:“十萬火急,家裡遇襲了!”
“什麽?”
武峰臉色一沉:“誰乾的?情況如何?”
方豔芸還在家裡,可千萬不能有事。
“還好。只是老金派來搗亂的。”
許文強咬牙道:“不過他們衝入電影院,又打又砸,對生意影響不小。”
“王八蛋!又是老金?”
武峰眼神陰寒:“走!”
馮敬堯走了出來:“怎麽了?急匆匆要走,有事?”
武峰一抱拳:“對不起,爸,啊,馮先生,家裡有事。老金去搗亂了。”
馮敬堯臉色陰沉下來:“黃金榮。我今晚設舞會請你,他明明心知肚明,卻還敢借機偷襲你的地盤。這是真的不拿我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