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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過窗之暖暖》第二十五章 也許在你驀然回首時??
  南方傳媒的游泳館內。

  余皓看著宮夜羽像條劍魚一樣竄入水中,然後分浪劃行,把身後的對手足足甩出半個泳池才從水中一躍而出贏得了第一,甚至連游泳社的社長都不例外。現在的他,已經被當成南方傳媒大學游泳社參加大學生全國游泳錦標賽的種子選手了。

  這場賽事11月12日在京都外國語大學揭開戰幕,來自全國等48所高校參賽,共吸引了將近500名運動員參加,其中不乏國家隊選手。本賽事由全國大學生體育協會游泳分會主辦,京都外國語大學承辦,參賽運動員均為全國大學的在校本科生和研究生,獎項由國家運動協會頒獎,屬於一場全國性的賽事。

  雖然余皓和肖海洋不是游泳社的社員,但宮夜羽和林洛雪分手的事,全班同學都看出來了,因為兩人自從參加了肖海洋的心理輔導之後就再也不是成雙成對,而是各行其事了。所以在余皓的追問下,肖海洋保密了一部分談話內容,剪了些不重要的內容給余皓爆了料。

  當然,包括兩人分手的事。雖然他和林洛雪在宮夜羽的口中從未戀過,但全班都把兩人當成了班對。這猛地不在一起秀恩愛虐單身狗了,不是分手又是什麽。

  所以看著宮夜羽將自己的全部業余時間全都奉獻給了學習和社團活動,余皓感覺他們必須要做點什麽,將他唯一認可的時尚殿下從失戀的陰影中拉回來。

  所以他才拉著肖海洋來到游泳館,想來安慰一下宮殿下。

  可沒想到人家的乾勁十分的足,連游泳館社長在游泳技術上都不是宮殿下的對手,直接把他提拔成副社長了。而宮夜羽也憑借著自己優異的成績成了游泳社的一匹黑馬,被推薦報名參加了全國大學生游泳錦標賽。

  當然,這在余皓眼中,簡直是宮夜羽為了從失戀中擺脫出來而做的極限運動擺脫法。所以這才指著肖海洋道:“姓肖的,你說你是不是王母附體了啊。你一個心理委員,居然生生劃出一道銀河,把咱們班的班對給活活拆散了,你就造孽把你。”

  “我不是有心的,而且人家都說了不關我的事,要我別放在心上。”肖海洋很認真的解釋道:“因為宮殿下親口說他和林洛雪沒有在戀愛,雖然林洛雪親口承認是她倒追的宮殿下,但宮殿下沒有對她動過心,所以兩人不在一起不存在分手問題。”

  “人家不怪你那是人家大氣,你可千萬別當真了。”

  余皓拍了他一下:“反正人家分手了,怪你又有什麽用。我們還是想想怎樣讓宮殿下從失戀陰影中擺脫出來吧!你沒看人家現在已經化悲憤為力量,直接把游泳社的其他種子選手甩開半個泳池了嗎?這可是極度的化悲憤為力量啊!這麽玩命訓練自己,是會傷身的。”

  “可是,我感覺你很多事,也許人家根本沒把他和林洛雪分開當回事。”

  看著宮夜羽拿著毯子擦了擦身上的水漬,然後拿起照相機對著泳池內的一個人哢的照了一張相,然後向著自己兩人走了過來,肖海洋道:“瞧著吧,宮殿下才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因為這是個絕對強大的男人,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我從他眼神中能看得出來。”

  “你們怎麽有空過來游泳社啊,也想參加我們社團嗎?”

  見兩人一直在游泳池邊上看著自己,宮夜羽將相機掛在脖子裡過來跟他們攀談道:“如果你們也想參加全國大學生錦標賽,我可以給你們報名,我現在是副社長吆。

”余皓堆起笑容:“副社長算什麽,憑我們宮殿下的水準,社長早就該讓賢了。”  “雖然他輸給我之後一直有這個意思,但社長沒權利參加全國大學生錦標賽,所以我沒答應他。”

  宮夜羽無奈的聳聳肩:“你們想玩玩嗎?”

  “不,我們今天過來不是想參加游泳社,更不想參加全國錦標賽。我們今天過來是想安慰你,因為我的原因,你和林洛雪分開了。”

  聽肖海洋這樣說,宮夜羽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我說這事與你無關,叫你別放在心上,你怎麽還耿耿於懷。我和林洛雪的關系雖然很讓容易讓人誤會我們倆肯定有過分親密的關系。但我們兩人之間真的清清白白,沒你們想的那麽複雜,更不是你們歪歪出來的那種關系。我們只是朋友關系,林洛雪在我那裡只是為了跟我學習下五子棋和學習各種樂器。她學的晚了會直接在我的客房裡休息。雖然林洛雪可能會把我們之間的關系當成男女朋友關系,但我對他真的一直秉持朋友之道,我是問心無愧的。”

  “瞧,人家宮殿下完全沒事。”肖海洋指著宮夜羽看向余皓道:“你還需要多嘴嗎?”余皓看了看宮夜羽,很擔心的道:“殿下,你真的沒事,可我看你這麽玩命游泳,絕對是化悲憤為力量啊!”

  “我認真游泳,是因為我想取得好名次,而且做事認真是我的風格,我可不會湊合了事。”

  說到這,他肩上背的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鍾白打來的,對方說心裡難受要請他吃飯,要他去俏江南。看了看兩人,宮夜羽道:“一起去吧,我感覺鍾白好像很難過,多幾個人安慰她也好。”

  “沒問題,我們這就走。”一聽鍾白的事,肖海洋就積極了起來。

  “我們先去打車,在校門口等你啊殿下。”

  由於宮夜羽要先去換衣服,所以余皓和肖海洋先離開了游泳社。他們直接去到校門口,然後攔了輛出租,等了大約十分鍾後,宮夜羽才走出校門。然後三人就一起打車去了俏江南。

  “沒車果然很不方便,看來我也要弄輛車來當代步了。”

  感受著出行的不方便,宮夜羽直接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道:“冷,在學校給我弄個車庫,然後再買一輛車。對,跑車,不用太好的,幾百萬的就行。”聽著宮夜羽的講話,司機師傅笑了笑道:“學生啊,幾百萬的車,口氣好像大了點啊!”

  “哼,師傅,我們殿下有的是錢,買輛跑車算什麽?”余皓反駁他道,然後看向宮夜羽道:“殿下,你的商務部掙的錢夠買車了嗎?”肖海洋表示懷疑道:“殿下,平時也沒見您出去談生意啊!你是怎麽掙錢的,能爆料點嗎?”

  宮夜羽點點頭:“就目前而言,我們最主要的業務是幫人購買貨品,也就是我們接了訂單,去找商家下單,我們掙中間差價,這種生意省時又省力,而且利潤頗豐,像一些這種大的生意都是我的核心骨乾去完成的,因為那種生意需要絕對專業的人去完成,普通社員無力完成,所以商務部獲得的利潤也是最大的,買車絕對夠了。

  而一些難度小的生意,才是我給社員拿來升級歷練的。所以我雖然沒去談生意,但我有派人去談,畢竟老班不是打工仔,讓屬下發揮最大才能才是一個老板的馭人之術,你們也可以稱這叫做不乾活就能把錢掙了。”

  “你厲害。”

  余皓和肖海洋向他豎了個大拇指,由內而外的表示佩服。

  等到了俏江南,余皓和肖海洋一看包間中居然還有李姝詞,而且兩人已經喝上了。宮夜羽是鍾白邀請來的,但余皓和肖海洋則是被宮夜羽拉來的。雖然肖海洋很願意跟著來,。但這種場合他和余皓的確不適合貿然闖入。

  所以他們跟宮夜羽說了一聲說不進去了,宮夜羽讓兩人去點餐,說算算他的,然後就進了包間。

  這倆貨互相看看,就乾脆找了能看到那個包間的桌子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有病啊,有蹭飯還不去,我可沒帶錢包,你可別讓我餓著。”

  看著余皓極不情願地被自己按在座椅上,肖海洋拿起菜單拍給他道:“想吃什麽盡管點,我請你。”

  余皓哼了一聲,叫來服務員道:“剁椒魚頭,椒香豬蹄,脆炒魚頭,脆皮牛柳,宮爆蝦球,火爆腰花,魚香肉絲,尖椒牛柳,香乾小炒肉,紅燒肉,大蒜牛肚??”看著這位還想再點,肖海洋拉住菜單道:“差不多行了啊,你點這麽多,我們就兩個人,吃得了嗎?”

  “我餓啦!再點倆!”

  余皓把他的手打開,看著服務員道:“再來個三鮮鍋仔,血鴨豆腐湯壓壓驚。”這下,肖海洋真的蒙了,這小樣看起來也不胖啊,居然這麽能吃。這可是十三個菜,兩人吃十三個菜,這一張桌子都放不下好嗎?

  看著肖海洋吃驚表情,余皓哼了一聲:“人家吃多吃不胖不行啊!”肖海洋無奈的豎起大拇指道:“行,下次再有這種場合我絕對不攔你。這次算我倒霉,遇上你這種大肚漢,你就宰我吧!”

  而在包間內,看著端坐的宮夜羽,鍾白和李殊詞已經有了些微微醉意,鍾白看著夜羽,給他倒了杯啤酒,醉眼朦朧的笑了笑道:“殿下,我心裡很難受,陪我喝一杯吧!”宮夜羽接過酒杯說了聲好,然後就一飲而盡。

  而李殊詞不善言語,也點了點頭說了聲好,也跟著喝了杯中酒。

  “殊詞,我和殿下都能喝啤的,你別跟我們較勁。不然那一會就醉了,我叫殿下過來是想我一會喝醉了有人能送我回去,你要是再喝醉了,殿下背著兩人回去有難度的。”

  “沒事,我的酒量也很好。”

  李殊詞打了個酒隔,有些不服的道:“其實我也很能喝的。”

  “呵呵,小姑娘別吹牛啊!”鍾白笑了一下,看向宮夜羽道:“殿下,我們兩人,你沒問題吧!”宮夜羽點點頭:“完全沒問題。”聽他這樣講,鍾白豪氣的一拍桌子:“那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著,她又叫服務員送來幾瓶啤酒,然後重新給李殊詞和宮夜羽把酒斟滿,這才舉著酒杯盯著宮夜羽道:“殿下,你說你跟林洛雪怎麽就分手了啊?你知不知道,林洛雪現在跟路橋川走得近啊!他們經常用五子本用筆下棋,我在旁邊連話都搭不上了。而且林洛雪的棋藝現在很高超,她說是你教的,你說你怎麽就跟她分手了呢??”

  “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戀過。”宮夜羽跟兩人碰了一個,將啤酒一飲而盡,而兩人也跟著喝了個底吊。看著鍾白委屈模樣,宮夜羽拍了拍她肩膀:“感情這種事誰都無法勉強誰,你和路橋川的關系,就差你們把話挑明然後做出自己的選擇。也許你現在是心急了,所以請給雙方一些時間好嗎?等你平複了心情,找個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再說也不遲。”

  “可是有這樣的時間跟地點嗎?”

  “有,耐心點總能找到。”

  宮夜羽再次給兩人斟滿酒,反正外面還有兩人,而女生只有兩位,免費人力根本用不完,所以他根本不擔心兩人喝醉了。

  而此時的林洛雪和路橋川也在一起吃著土豆粉。

  看著路橋川興致不高,林洛雪笑了笑道:“哎,感覺你不是很有食欲啊?”路橋川挑了一挑土豆粉,明顯興致不高:“被你連贏了三盤,還是兩次,我自然沒有食欲了。”

  “不過就吃一頓晚飯而已,用不著如此心情低落吧!我跟宮殿下下棋時可是除了打平,一次都沒贏過,也沒見我去買食材不高興啊!”

  說起宮夜羽,林洛雪忽然也感覺嘴裡的土豆粉嚼起來沒了味道,她歎了口氣道:“其實你不用如此難受,所謂名師出高徒,我不過是跟個厲害的師傅學到厲害的戰術而已。你跟宮殿下下五子棋不是也沒贏過嗎?所以看開點,你能有我們這樣的對手應該是你人生中最值得高興的事,不然你可就獨孤求敗了呢!”

  “其實我現在很有壓力,自從我們下棋開始,鍾白不搭理我了,連任逸帆都開始疏遠我了,所以我感覺自己被他們倆疏遠了。”

  聞言,林洛雪忽然想到前天任逸帆去找自己,說讓她別勾搭路橋川,因為路橋川是個意志力薄弱的人,被她勾搭幾次就會忘了自己姓什麽,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他可不願意同時看到兩個朋友傷心,所以讓自己離路橋川遠一點。

  林洛雪當然很不服氣,但任逸帆說自己無法不包含勾搭成分的真心真意跟路橋川交往,因為她根本就不愛路橋川,連宮夜羽都無法留住這個女人,路橋川跟本就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所以林洛雪答應任逸帆,跟路橋川在一起絕不含勾搭成分,也不包含玩弄成分,而是很認真的交朋友。但她感覺自己現在真心沒有真情真意,因為路橋川的確不是她喜歡的類型。這個男生就好像是一杯涼水泡的茶,既沒味,又無趣,棄之可惜,飲之惜自己太過無聊。

  而且路橋川身上沒有宮夜羽給她的那種暖暖的感覺,也無法令她心神寧靜下來,隻願擁抱的那種感覺,所以連她都覺得自己跟路橋川在一起實在太過無聊了。但這個男生的感情觀卻很白開水,單純而又純淨,因為他的眼神幾乎純潔到了連她也無法傷害的地步。

  這才是讓林洛雪真正心生愧疚的原因。如果將路橋川換成宮夜羽的話,林洛雪會走的毫不猶豫,因為她知道,自己無法走進宮夜羽的心房,雖然這讓自己很不服氣,但她必須要離開,否則自己就會先愛上他而變得無法自拔,雖然那樣自己心裡會難受一段時間,但至少不會心生愧疚。

  哪像現在,自己根本就不愛路橋川,但拒絕這個單純的男生,自己會心生愧疚,覺得自己玩弄了對方,讓自己心神不安,再也無法灑脫下去。

  “幾點了?”

  “十點半。”

  “宿舍十一點半才關門對吧,那我們得在三個小時之內趕回去,所以我們還能再喝會。”

  聽著鍾白的醉話,宮夜羽無奈的提醒道:“不是三個小時,而是三十分鍾之內趕回去。但現在這個點幾乎打不到車了,所以我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把你們給背回去。否則學校關門,宿舍樓再關了門,你們就只能在我那裡過夜了。”

  “嘿嘿,沒關系,我們去你啊,你去跟路橋川擠一擠,就這麽定了。”

  鍾白笑了笑,一臉的毫不在意,有倒好了酒道:“來來來,咱們再喝三個小時就往回趕。”

  “對,酒蓬知己千杯少,再喝三個小時。”

  李殊詞此時也醉眼朦朧,她看著鍾白和宮夜羽道:“其實你們人真的很好,但我真的太普通了。我要是換了別的學校,肯定會是很優秀的學生。知道嗎?我在校外報了法語班,我法語很好的,平時在班裡用法語也很健談的。但在南方傳媒,我選的專業不對,導致我即便很努力學習,也總感覺自己在半知半蒙之間,人也變的沉默寡言了。

  而宮殿下,你雖然沉默寡言,但你給人的感覺是你很強大,非常強大,不屑通過交談來證明自己。鍾白就更活潑了,她那麽勇敢,開朗,認定的事情就必須做到。一直喜歡路橋川,為路橋川盡心盡力,真的太偉大了。哪像我,一直平平無奇,連我父母和男朋友,都覺得我很無趣。”

  “殊詞,你好像說了什麽重要的事。”

  由於喝多了,鍾白好好想了一下也沒想起那個讓她也覺得專屬於李殊詞的八卦,於是呵呵一笑道:“呵呵,其實我一點也不勇敢,如果路橋川不在我身邊,我其實是個特別膽小的人。其實這麽久以來,一直好像是他很怕我,其實是我一直在依賴他。

  而且我倆太熟悉啦, 我知道他上廁所不帶紙,我知道他喜歡紅色,給我一張數學卷子,我甚至能算出來他能答幾分。而且我也知道,他其實很喜歡女人味十足的林洛雪。”

  聽她這樣講,宮夜羽安慰道:“雖然你女人味常年不在線,人也屬於那種不鏽鋼的嘴,棉花糖的心。但你性格開朗,從女扭捏造作,拳頭永遠那麽有力,認為對的就絕不站在不對的一方。鍾白,這是你的優點,你就不是一個很女人味的肯為別人而改變自己正直女孩。像你這樣的女孩,屬於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路橋川不喜歡你,是他沒認識到你的好。我相信在這世界上,總有那麽一個男生,在你背後默默關心著你,守護著你的。”

  “其實我也知道會有那樣的男生的,但我還沒看到。”

  “也許在你驀然回首時,那人已在燈火闌珊處等候多時了。”

  說到這,宮夜羽看了看外面肖海洋的方向,然後再看看表,時間真的不早了。於是又開始跟兩人喝酒,直到她們倒下後這才叫來服務員結帳,然後順便把肖海洋他們一桌的一塊給結了。

  雖然那兩個吃的多了點,但宮夜羽也沒太在意,直接結完帳叫來另外兩個,然後叫余皓打電話讓林洛雪跟顧一心一個去學校門口等著,一個在宿舍樓前守著,為的就是不讓宿舍樓跟學校關門。不然他們萬一遲到了,他就真只能把這兩個安排到自己房間,自己去跟路橋川擠一張床了。

  隨后宮夜羽背起李殊詞,叫肖海洋背著鍾白,吩咐余皓一邊打電話一邊留意一下還有沒有計程車經過,幾個人就開始了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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