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噠噠噠!”
在酒店的房間裡,亞丹正無聊的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遊戲。
“game over!”
遊戲結束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靠!”
亞丹隨手把手機往身旁一扔,仰著頭看向天花板,有氣無力的說道:“瑟拉娜,這已經是最低難度了嗎?”
“是的,先生。”瑟拉娜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亞丹撇著嘴把手機撿了回來,搖著頭看向手機屏幕上的死亡畫面說道:“那再幫我開個掛吧,無限子彈?無限體力?隨便來一個。”
“好的,先生。”瑟拉娜回應道。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亞丹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挪開,抬起頭疑惑的看向門口說道:“請進。”
埃比爾推開門走了進來。
“有什麽事嗎,埃比爾?”亞丹看向埃比爾說道。
“阿卡托什先生,我們找到布魯斯·班納的蹤跡了,他正在前往紐約的途中”埃比爾看向亞丹說道。
亞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興奮的說道:“紐約?那我們是現在就出發嗎?”
“沒錯,我們現在、馬上就得出發,先生。”埃比爾回應道。
“那就走唄!”亞丹麻利的穿上了鞋,走到埃比爾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
“好的,先生。”埃比爾轉過身疑惑的搖了搖頭,跟在亞丹的身後走出了房間,埃比爾感覺亞丹似乎格外的興奮。
...
“阿卡托什先生,不是說好了立即趕往紐約的嗎?”在斯坦利披薩店門口,埃比爾無奈的看著亞丹說道。
亞丹坐在櫃台前的椅子上,對著埃比爾揮了揮手說道:“不著急嘛,這的披薩很好吃的,而且紐約那可是我的地盤哦,就算布魯斯·班納這回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埃比爾聽著亞丹的話,苦笑著望向四周,是啊,確實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但哪一次,又不是你親手放走布魯斯·班納的呢。
“你好,先生,你們的披薩好了。”過了一會兒,斯坦拿著三份披薩遞給了亞丹。
亞丹湊上去聞了聞,然後把錢放在了櫃台上,對著斯坦說道:“謝謝,多的就當小費了,你這的披薩真的很不錯。”
“謝謝您的誇獎,歡迎下次光臨。”聽著亞丹的誇獎,斯坦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亞丹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在從埃比爾身旁走過的時候,亞丹拿了兩份披薩遞給了埃比爾,“拿去給你的人分一分吧,現在,我們得出發了。”
看著亞丹的背影,再看看手上的披薩,埃比爾搖了搖頭說道:“是的,先生。”
...
班納和伊麗莎白開著一輛破舊的皮卡來到了紐約市的史泰登島,原本他們是乘坐大巴車的,但是那輛大巴車在穿過費城的時候壞掉了。
由於伊麗莎白當掉項鏈換的錢還剩下不少,再加上為了方便行事,所以班納和伊麗莎白買了一輛二手的皮卡趕往紐約。
而現在,班納和伊麗莎白已經來到了紐約下轄區域的史泰登島,距離他們要去的目的地——曼哈頓上城區,已經是近在咫尺了。
班納和伊麗莎白只需要穿過韋拉劄諾海峽大橋,到達布魯克林,然後再從布魯克林到曼哈頓就可以了。
但當班納和伊麗莎白的車子行駛到韋拉劄諾海峽大橋時,班納卻發現橋上有警察警戒著,警察在一輛車一輛車的進行搜查。
“這一定是我爸爸安排的,他已經知道我們要來了。”伊麗莎白看向班納說道。
“我們得下去,走到後面去,但別走太快。”班納回過頭說道,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去。
順著大橋上的人行道,班納和伊麗莎白從原路返回了,站在橋上看向哈德遜河,河裡也有很多警察的船在對其他船隻進行排查。
“班納,我們現在得怎麽辦?我爸爸已經知道我們要來了。”伊麗莎白貼在班納身旁,小聲的說道。
“我們先回到史泰登島,但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到達曼哈頓,這一次,我不想再逃了。”班納望向橋下的水面說道,他們得找其他的路。
返回了史泰登島之後,班納和伊麗莎白打了輛的士去望澤西市,他們打算從澤西市的荷蘭隧道進入曼哈頓。
但讓他們失望的是,荷蘭隧道也已經被警察封鎖了,過往的車輛都必須接受檢查。
“現在該怎麽辦,布魯斯?不然我們去威霍肯的林肯隧道試試?”伊麗莎白建議道。
班納搖了搖頭,既然警察能封鎖荷蘭隧道,那再北部的林肯隧道一定也有警察的搜查,甚至於利堡的喬治華盛頓大橋也一定安排了人的,班納了解羅斯,他可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機會。
既然橋上走不通,水路也是戒備森嚴,那唯一的辦法...班納望向了遼闊的天空,他需要幫助。
由於身份證什麽的都不能使用了,班納和伊麗莎白只能找了一間環境很差,不需要身份證登記的旅店將就休息著。
在房間裡的電話錢,班納回憶著腦海裡的那串號碼,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輸入著。
“你在給誰打電話。”一旁的伊麗莎白有些好奇的問道,她可不記得班納還有什麽朋友。
“一個老朋友,他或許能幫助我們。”班納一邊撥打著號碼,一邊看向伊麗莎白點著頭說道。
通過旅店的電話,班納撥通了基裡安的手機號,這是班納腦海中為數不多的號碼。
“喂?”
聽著基裡安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班納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阿德裡奇,是我。”
“布魯斯?”基裡安的聲音顯得有些驚訝,他一下子就聽出了這是班納的聲音,雖然他早就知道班納會聯系自己了,在卡爾弗大學的報道播出後,但基裡安沒想到這一刻會來的這麽快。
“是我,阿德裡奇,我需要你的幫助?”班納看向一旁的伊麗莎白,然後握緊了伊麗莎白的手。
“當然,當然,你早該需要幫助,布魯斯,你需要我怎麽幫你。”基裡安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現在在紐約,不,我現在在紐約城外,我在澤西市,我需要進入紐約市,我要去曼哈頓。但是所有進入紐約的通道都有警察在進行嚴密的檢查,水上也有,我需要一架直升機。”班納小心翼翼的說道,他不確定基裡安能不能做到,畢竟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基裡安依舊還是一個落魄的科學家。
基裡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當然可以,兄弟,這可是你第一次向我求助,我一定會幫助你的。這樣吧,明天,明天早上,我會安排一架直升機去接你的,你把你的地址告訴我。”
“謝謝你,阿德裡奇。”班納有些感動的說道。
“說什麽了,布魯斯,當初只有你幫了我,這是我應該做的。”基裡安笑著說道,這是他欠班納的,他一直期盼著某一天他能幫上班納。
由於擔心通話時間太長而被監測到,所以班納在告訴了基裡安地址之後,寥寥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阿德裡奇?”伊麗莎白微笑著看向班納詢問道。
班納點了點頭,“我最後一次聯系阿德裡奇的時候是在幾個月前,當時他說他...和斯塔克工業合作了,也許他能上我們。”
伊麗莎白搖了搖頭,“很抱歉,以前我對你的這位朋友...我對阿德裡奇的態度可能不是太好。”
“沒關系,不論是誰,聽著阿德裡奇那樣的話,都會認為他是個騙子的。”班納拍著伊麗莎白的肩膀安慰道。
“但是你沒有啊!”伊麗莎白抬起頭來看著班納。
“是啊,很幸運我相信了他。”班納笑了笑。
...
紐約市內,羅斯的人已經安插在塞繆爾·史登的周圍,他們只需要等待班納來找塞繆爾·史登了。
“但是,長官,我不明白為什麽你要下令封鎖所有能進來的道路,萬一布魯斯·班納進不來,放棄了,他逃了怎麽辦?”副官站在羅斯的身旁不解的問道。
“逃?他不會逃的,如果我什麽都不安排, 那個謹慎的家夥是不會放松警惕的,而只有這樣,他才會想盡一切辦法鑽進來,想盡一切辦法去找到塞繆爾·史登!”羅斯轉過身對著副官笑道,一切,都盡在羅斯的掌握之中。
“對了,博覽會的事,準備好了嗎?明天就必須拿出來,至少拿出來一部分,現在的局勢,我們需要一些助力。”羅斯緊接著又說道。
“伊凡那裡已經準備好了,有四十七台完成品,加上羅德上校的那一台,總共是四十八台。”副官匯報道。
羅斯點了點頭,這樣即便是分給神盾局兩台,都還有四十六台,到時候就算班納變身,羅斯也有把握把班納抓捕。
“一定要讓人看緊了塞繆爾·史登,知道嗎?”羅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他現在唯一的破綻就只有塞繆爾·史登了。
“是,長官!”副官向羅斯敬禮說道。
羅斯點著頭走到窗戶旁望向夜空,他有些緊張了,今夜,格外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