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昨天早上,美軍與不明敵人在卡爾弗大學校園內展開了一場激烈衝突的謠傳,仍甚囂塵上。二年級學生吉克·麥吉和他的吉姆·威爾遜兩人見證了部分的戰鬥場面,下面請麥吉為我們講訴一下他的經歷。”
“它好大,特別的巨大,大概有八英尺高吧,甚至更高,它渾身都是綠色的,全是肌肉,看起來很...強壯,簡直是個龐然大物。”一個小胖子在鏡頭前用手比劃著,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它簡直就是個龐然大物,沒錯,龐然大物。”
在小胖子的身後有很多學生在圍觀,他們正聚集在這裡。
(龐然大物,英語可以翻譯為Hulk,音譯浩克,這也是浩克名字的由來。)
“浩克。”女記者滿臉驚愕的喃喃道,然後看向鏡頭對著觀眾非常堅硬的說道:“碰巧,麥吉是校報的記者,他和他的同伴用手機拍下了當時的畫面,大家可以看看。”
浩克與美軍激戰的畫面出現在了屏幕中,但裡面出現的...大多是美軍倉皇逃竄的樣子,士兵的鮮血染紅了草坪,被毀壞的裝甲車的烈火還在草坪上燃燒著。
這對於美國軍方而言可不是什麽好事,尤其是在經歷了斯塔克在聽證會上的“侮辱”之後。
這只會讓國民對軍方產生懷疑,美國軍方的聲望將會再一次受到打擊,這是不可容忍的。
“我們還將進一步對神秘的“浩克”進行搜索。”女記者在鏡頭前有些低沉的說道,畢竟身後的草坪上還躺著不少美軍的屍體。
但是突然,鏡頭前的女記者停頓了一下,她似乎把眼神望向了鏡頭後,像是在和誰進行著交流。
在“眼神交流”結束之後,女記者像是被注入了興奮劑一樣的,竟開始抨擊起了美國軍方。
“瞧瞧視頻中的那一幕吧,軍方的力量顯得是多麽的弱小,我們交了那麽多的稅,但是他們卻守護不了我們!這裡是學校,這裡是我們的孩子,國家的未來,但是軍方卻難以改變任何事情!甚至於那些將軍,那些軍官,他們還讓你的孩子,國家的軍人去作出無謂的犧牲!我們付出的大筆稅款是為了得到這樣的接過嗎?誰能守護我們?也許在弗吉尼亞州,需要鋼鐵俠!”
女記者的話,先不說電視機前的觀眾看了怎麽想,至少很明顯的是,她成功的煽動了周圍圍觀的學生,學生們對鋼鐵俠的呼聲如浪潮般在鏡頭前一波又一波的湧起。
“將軍。”
羅斯低下頭,閉上了雙眼,用手揉了揉額頭。
“將軍...”女副官站在羅斯的身後,看著電視機裡的畫面,又一次小聲的叫著羅斯的名字。
“找到班納的蹤跡了嗎?”羅斯靠在椅子上,抬起了頭睜開眼望著天花板說道。
副官搖了搖頭,“並沒有,將軍。”
“那就繼續找吧!”羅斯坐直了身子看向電視機,然後拿起了一旁的遙控板關掉了。“對了,伊凡那裡,多催催,那些人說的沒錯,我們需要鋼鐵俠,我們的鋼鐵俠!”
“是的長官!”副官向著羅斯敬了個禮,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羅斯看著電視機上漆黑的屏幕,陷入了沉思,鋼鐵戰衣和班納都是他必須要得到的,而現在,他缺的只有班納了,他還需要助手!羅斯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在基地的加密級病房裡,羅斯和一個醫生站在一面窗戶前。
“他準備好了嗎?”羅斯看著窗戶後目不轉睛的說道。
“還沒有,長官,他的心臟現在就像是一個發動機一樣在運轉,但他還需要時間,他的骨頭碎掉的太多了,愈合需要時間。”醫生回答道。
“那就再加大劑量!”羅斯毫不猶豫的說道。
醫生面露難色,猶豫著回答道:“那他可能會死的,就和以前的一樣,身體會因為承受不了而爆炸的。”
“不,他不會,他是最為優秀的士兵!”羅斯轉過身指著醫生的衣領說道,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醫生望著窗戶後,那躺在一張病床上渾身纏滿了繃帶的身影,忍不住歎了口氣...過去死掉的,哪個不是最優秀的士兵呢?
“長官?”
羅斯才走出病房,一個士兵就跟了上來。
“去把人都叫過來,我要開會。”羅斯一邊說著,一邊大步流星的向前邁去,他走的很快。
士兵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回答道:“是的長官!”
羅斯沒有理會士兵,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另一個辦公室,那裡面有著羅斯手下最好的情報部門,但是這還不夠!
望著正坐在電腦前忙碌著搜索著班納身影的士兵,羅斯走到了指揮桌前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情報,並不是羅斯部隊的長處,他需要向美國乃至全世界最好的情報部門求助,羅斯需要在最快的時間裡找到班納。
...
汽車旅店
伊麗莎白正在給班納剪頭髮,除了衣服外伊麗莎白還買了不少東西,比如說一把剪刀、一個剃須刀什麽的。
“後面別剪得太短了。”班納坐在鏡子前,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呵,我以前剪過的。”伊麗莎白輕聲笑著回應著班納。
伊麗莎白說完放下了剪刀,用手揉了揉班納的頭髮,在修正了之後還是顯得有些凌亂。
“真不知道你這麽久以來是怎麽自己剪的。”伊麗莎白輕聲說道。
“一般我都是用大剪刀的。”
伊麗莎白看著班納的背影笑著,她用手輕輕的捏了一下班納的耳朵,然後從背後把班納攬入了懷裡。
班納抓著伊麗莎白的手站了起來,他們倆對視著,伊麗莎白靠在了班納的胸膛上。
這個氣氛,很旖旎,也許適合做點別的事情。
班納親吻著伊麗莎白的嘴唇,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激烈而曼妙的“戰爭”即將打響。
“嘀嘀嘀嘀嘀嘀!”
突然,班納手腕上的手表不停的響動著,這表示的班納的心率在增加,而當班納的心率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就會...你懂的,撐破一條褲子。
“不,等等。”班納推開了伊麗莎白。
“怎麽了?”伊麗莎白不解的問道。
“我們不能這麽做!”
“沒事的,我想。”
“不!我不能太激動。”
“一點點也不行嗎?”伊麗莎白反問道。
班納把手腕放在伊麗莎白的眼前,指著手表上的數字對著伊麗莎白說道:“這上面顯示的是我的心率,當心率過高的時候,我會變成那樣的...”
伊麗莎白看著手表上的數字疑惑的搖了搖頭, 追問道:“那上次在我家,為什麽沒有?你當時戴了手表嗎?為什麽沒響?”
聽著伊麗莎白的話,班納很明顯的愣住了,對啊,為什麽那次沒有響!
“難道是因為上次...我們久別重逢後的第一次,你一點也不激動嗎?!”伊麗莎白打趣道,腿悄然纏在了班納的腰間。
“不不不,貝蒂,停下貝蒂。”班納深呼吸了一口氣,推開了伊麗莎白的腿。
伊麗莎白看著班納,苦笑著說道:“那下一次吧。”
“好的,下一次吧。”班納親吻了一下伊麗莎白的嘴唇說道。
在一次半途而廢的“戰爭”結束後,班納和伊麗莎白離開了汽車旅店,他們的路很長,他們還得想盡一切辦法去紐約,在避開軍方耳目的情況下...